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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戰鬥的真意

“我對神靈起誓,我之前所說的一切皆是事實,沒有半點的造假和虛構。”

渾厚中正的男聲在不斷在這直徑上百米的大殿裏回蕩,震動所有人的耳膜,甚至皮膚,每個人都能清晰感受這聲音中蘊含的力量和正氣凜然毋庸置疑,仿佛如同神靈親自降下的神谕。

“沒有問題,安德魯斯認同了他的誓言,他所說的皆爲真實。”大祭司點點頭,對旁邊投來詢問眼神的觀察員說。

“真的嗎?您确認?不會是什麽奧術幻術之類的把戲?”觀察員的眉頭皺起,表示出濃重的懷疑。“我現在是爲軍團委員會調查取證,現在有一個謠言有可能會對我們尊敬的軍團長的名譽造成傷害,對南方軍團造成傷害,我們必須謹慎。這個人的話真的可信嗎?”

“确切無疑。”大祭司也懶得再多說什麽,隻是重複了一遍自己的結論。

觀察員冷哼了一聲,臉上不滿的憤慨之情溢于言表。不過大祭司并不在意,各人也有各人的立場,這位觀察員顯然是屬于阿莫斯伯爵那一系的人,千方百計想要在這位關鍵證人身上尋找破綻,可惜他們注定了一無所獲,至少在這誓言上是如此,隻要是戰神殿的祭司,就沒有任何一個會給他們期望的答案。這男子所發誓言中蘊含的每一股韻律,每一縷氣息,都在引動安德魯斯的神恩波動,簡直就像是大祭司正在親自在上舉行一個盛大的祭典。

南方軍團這麽大,阿莫斯伯爵經營這麽久,當然會有戰神殿祭司是傾向于他,甚至根本就是屬于前軍團長的麾下,但隻要他們還确實信仰着戰神,就絕不敢颠倒黑白,将安德魯斯的神恩視而不見。世俗的利益在真正的信仰面前隻不過是一些水泡。

當然他們也可以找到一些實際上并不信仰戰神的‘祭司’來認定這位的誓言無效,權勢總有辦法去繞開明面上的規則,但這個男子背後同樣有另一股可以與之抗衡的權勢。大祭司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兩個西方人,還有一個打扮華麗,但明顯帶着高地風格的法師。這次軍團動蕩背後的黑手是誰,明眼人早就一清二楚。

“行了。隻要過了這一關,經過了戰神殿的人誓言認證,仁愛之劍閣下的證詞就是有了安德魯斯的背書。唐切奇伯爵閣下可以把前軍團長徹底地釘死了。”

一直留意着大祭司的阿德勒長舒了一口氣,這最爲關鍵的一關過了,讓他也覺得輕松不少。不得不說,仁愛之劍确實提供了一個極爲巧妙的支點,用政治的撬棍撬動了南方軍團這個龐然大物,兵不刃血地拿到了這一場勝利。但即便如此,因克雷在其中付出的資源依然極爲龐大,沒有各種收買,許諾和鼓動,軍團委員會的政客們也不會如此齊心合力,一起借機把根深蒂固前軍團長給掀翻。

“嗯,這歐羅大陸有真靈顯世,想不到在律法上也有助益。居然這樣就可以當做真憑實據,倒免了許多私下裏的龌龊手段。”劉玄應饒有興趣地在這大殿中左顧右看,對這裏的一切都頗爲好奇。

“律法原本就是給小人用的,而非君子。”風吟秋淡淡一笑。“譬如劉道長如以真武宗曆代祖師立誓,對我們來說就比什麽都可靠。但小人趨小利而不知大義,以己度人,所以非得要将所有條條款款定死,讓他們有東西可以依循才行。如不是有真靈顯世,還不知道這些歐羅人在律法上會講究出什麽花樣來。”

劉玄應嘴角忍不住帶點笑意:“照風先生來說,這歐羅大州豈不都是行的小人之道?”

“本來就是如此。”風吟秋微微一嗮。“術器之道,不知天和不理人心,不是小人之道是什麽。而且偏偏這術器之道還強壓着其他,這戰神殿不就是例子,說得再好聽其實也不過是南方軍團的附庸罷了。無敵兄這一次的四兩撥千斤,這戰神殿也不是隻有乖乖地被他所用。”

“不過這戰神殿之前和他不是有些沖突嗎?他這算是深入虎穴了?”

“他之前便說過這事,還說請我兩前來觀瞻他這段時間的修行成果。”風吟秋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這時候仁愛之劍從祭壇上走了下來,大祭司連忙邁步迎上,含笑問:“仁愛之劍閣下,謝謝您的配合,在安德魯斯的光輝之下,我們都可以爲您作證,您所說的誓言絕無虛假。”

“那是當然的。”仁愛之劍回答得雲淡風輕。

“那麽,您有興趣來我們的戰神殿參觀一下嗎?恰好我們今天将要舉行一場年度綜合鬥祭,我們想邀請您參加,同時也希望您能和我們一起交流一下關于戰鬥方面的技巧和體驗。”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大祭司不免有些心虛。他是知道這個男人和戰神殿之間的過往的,前一任大祭司直接就是被這個男人一拳打成了廢人。這對于戰神殿來說是莫大的恥辱,現在似乎正是洗刷這個恥辱的機會。

但到底是洗刷,還是進一步地恥辱,大祭司也還真不敢确定。甚至他隐約有些希望這個男人能拒絕。

好在這時候阿德勒及時站了出來表示制止:“仁愛之劍閣下可是專程過來協助軍團委員會進行調查工作的。你們想幹什麽?”

“不過隻是一些友好交流而已,你這面條法師不要太緊張了。”仁愛之劍橫了高地法師一眼,轉頭又對大祭司笑了笑,表達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善意和禮貌。“這是我的榮幸,我非常地樂意。”

“那真是太好。”大祭司勉強笑了笑,心情反而凝重起來。

阿德勒無奈地攤攤手,轉頭對風吟秋和劉玄應說:“看來這位仁愛之劍想要去戰神殿的地盤上好好表演一番了。你們要去觀戰嗎?”

“你不去嗎?”風吟秋反問。他和劉玄應其實是來一路保護阿德勒的安全的。前軍團長雖然已經被限制行動,但是他的手下可并沒有,途中埋伏暗殺掉這些背後搞事的黑手,可是軍團長翻盤的絕好途徑。

“拳拳到肉的野蠻打鬥而已。”阿德勒聳聳肩,表示出鄙視。“我還是去找唐切奇伯爵确定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吧。你們兩位放心去看他表演吧,隻要在炙炎堡壘之内,我的安全就有保障。”

作爲南方軍團着意塑造的戰神殿總壇,戰神殿在要塞中的一切建築都極盡奢華大氣,尤其是作爲向安德魯斯祭祀所用的格鬥場,乃是一座花崗石整體奧術塑形而成的高台,被四周的照明水晶照得随時随地都如同白天正午一樣的明亮,安德魯斯的聖輝被四座拔地而起的石梁高高懸挂在半空,仿佛是代表神靈的眼睛俯瞰着下方獻上的盛大比鬥。

仁愛之劍跟着大祭司來到這個格鬥場前,也是忍不住眼前一亮,不過他注意的重點并不是這個格鬥場本身,而是已經在格鬥場上或坐或站,用或是冰冷或是灼熱的眼神俯瞰着他的八個人。

這八個人都是男人,有須發花白的老者,有正當壯年的壯漢,也有不過二十出頭,銳氣逼人的年輕人,但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赤裸着上半身,隻有着簡單的皮質護具,露出宛如精鐵澆築的筋肉,散發着逼人的戰意。

“哦?這些人雖然所修的不是什麽高深武藝,但一身功夫也算得上是不錯了。”

風吟秋和劉玄應跟在他們後面。劉玄應看着上面的八人,也是微微點頭。歐羅大陸沒什麽成體系的武道傳承,除了一些零散的技巧之外,戰士大多是各自在實戰中自行摸索鍛煉。這上面的八人能得到劉玄應的一聲肯定,那已是千萬裏挑一的天才。

“這些都是曾在我們戰神殿的格鬥祭典上獲得過榮譽的冠軍鬥士,每一位都是身經百戰,天賦異禀的戰士。他們都聽說過仁愛之劍閣下您的赫赫威名和彪炳戰績,都希望能在這裏,在安德魯斯的見證之下和您較量一下。”

大祭司盡量讓自己的言語顯得平靜自如。所謂的年度綜合鬥祭,就是專門爲了迎接這個給戰神殿帶來恥辱的男人而準備的。在知道了他會來炙炎要塞,戰神殿立刻就向曆屆格鬥祭典的冠軍鬥士發出了消息,讓他們盡快地趕到炙炎要塞來,與這個男人争奪‘真正屬于戰士的榮耀’。因爲時間和其他的問題,隻有這八位戰士趕了過來,但即便隻是這八位,也絕對代表了大陸上最頂尖的人類戰士的力量。

仁愛之劍嘿嘿一笑:“居然是這樣的歡迎,正合我意啊。隻是稍微有些清淡了些,周圍沒有山呼海嘯的歡呼呐喊不說,也隻有八個人,這種場面一般來說必須要打十個才能算是标配啊。”

這樣嚣張的話語和姿态,幾乎讓擂台上所有人的眼中都燃氣了怒火。仁愛之劍邁開大步,明明是十多米的高台,他隻用了兩步就走了上去,攤開手看着那八個戰士說:“好吧,你們是打算一起上呢,還是輪着來?”

“我一個人就夠了!”率先沖上的是一個手持雙刀的年輕人。他最年輕,眼中的怒火最旺,沖來的速度也最快,人幾乎拉成一條肉眼難見的殘影,兩把長刀上猛然炸裂出的鬥氣光芒猶如兩條發瘋跳躍的雷蛇,組成一道漫天閃動的雷電刀網隔着數米外就朝着仁愛之劍身上卷去。

咚的一聲悶響,年輕人以差不多同樣快的速度飛了回來,癱倒在地動也不能動。他臉上的神情扭曲,似乎拼了命地想要掙紮站起來,但全身的筋肉卻全然不聽使喚。其他七個戰士的臉色頓時都變得異常地難看,他們也許猜到了這個年輕人不會是對手,卻不會想到他會敗得這樣慘。

“年輕人,終究是急躁了些。”劉玄應在下面微微搖頭。這年輕戰士的速度雖快,但在他眼裏至少有好幾個明顯破綻,被仁愛之劍一擊擊倒也是正常。

這一幕落在擂台上其他人的眼中卻是另外一回事了。年紀最大,頭發已經花白的老戰士眼中精光閃動,對其他六人說到:“難以置信的節奏感和速度,如同用一根絲線穿過上百個并行飛行的針眼一樣,稍縱即逝地抓住了小莫裏斯的破綻——這是個隻用速度和靈巧很難戰勝的對手。”

台下的大祭司微微點頭。戰鬥中年輕軀體帶來的力量和靈巧當然很重要,但是年齡帶來的經驗更重要,與其毫無默契地也毫無榮譽地一擁而上,還不如這樣讓人分别用各種的方法去正面對戰,讓,這樣的情況下這位老鬥士的經驗和眼光絕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換我來!”一個身高兩米,看起來至少有兩百公斤,宛如一座活動的筋肉堡壘的大漢沖了出去,他手中是兩面巨大的精鋼盾牌,看起來并不比他輕多少,中央和邊緣都凸出一圈猙獰的刀輪。大漢這一沖出,就将兩面鋼盾揮舞起來,整個人如同一顆包裹了鋼鐵尖齒的肉球,帶着能撞碎山嶽一樣的氣勢撞向對面的仁愛之劍。

面對這樣一個氣勢驚人的鋼鐵肉球,仁愛之劍不閃不躲,隻是一掌拍出。

通。好像一顆兩百斤重的熟透了的大西瓜被人猛拍了一掌,發出的悶響帶着水分充足的洋溢回蕩。仁愛之劍的一掌明明是拍在那沖來巨漢的鋼盾上,卻發出的是這樣怪異的聲音。這一拍造成的氣浪以兩人爲中心朝外猛地爆發,如同引發了一個風元素爆炸的奧術。

仁愛之劍收掌,神态輕松自如。巨漢那狂暴的沖勢也在這一掌下完全停住了,好像他真的隻是一隻滾來的西瓜。巨漢的神情猙獰到了極點,好像恨不得用臉上的表情把面前的敵人給擠碎一樣,隻是兩三秒之後他頹然丢掉了鋼盾,渾身抽搐,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哇啦哇啦地嘔吐起來。

台下的劉玄應點頭微笑:“這位無敵先生明明是以外門橫練功夫入的先天,但隔山打牛的綿勁也用得如此娴熟,真是難得。歐羅大州的武技偏向于凝練外罡的鬥氣,對這種手段可就不知怎麽防備了。”

擂台上,老鬥士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白:“難以置信的鬥氣運用......不是直接的剛性撞擊,而是通過同步滲透和共鳴來發生震蕩,讓對手體内的内髒和血液運行産生失控的巨大波動,這可是傳說中的技巧...在這種攻擊之下,普通的防禦手段根本沒用......”

“我們倆來對付他。我們不會給他機會的。”兩個完全重合的聲音,從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鬥士口中發出,這是一對孿生兄弟。不隻說話,行動之間的節奏韻律也完全一樣,他們同時展出,同時抽出了一對幾乎一模一樣的短劍

兩兄弟戰士一左一右朝着仁愛之劍逼上,他們手中的短劍似乎并不如之前戰士的鋼盾和長刀威猛,在戰陣上顯得吃虧,但在這種近身戰鬥上卻是兇險無比。兩人的步伐不緊不慢,帶着一股奇怪的協同感,好像是一個生命體的兩個分支,相互呼應天衣無縫。

“終于來了點有意思的。”仁愛之劍一笑,身上的關節喀拉作響,好像這現在才算是正式的戰鬥。話音未落,兩兄弟同時朝他沖了上去。

仁愛之劍的身形也陡然加速迎上,三條人影不斷地飛速縱橫交織穿錯,就像三隻有形無質的影子在極小的空間裏相互沖擊糾纏撕扯,明明萬分激烈但卻發不出絲毫的聲息。

老鬥士和擂台下的大祭司都看得全神貫注,這對孿生鬥士的配合搏擊完美無缺,已是他們所能想象出的最完美的鬥技,若論圍攻他們兩人甚至遠比八人一起毫無配合地一擁而上更爲緻命。

擂台下,劉玄應終于對這些戰士有了些贊許:“不錯,這一對兄弟的聯手合擊之技确實高明,想要以技取勝卻是不易了。”

風吟秋在旁補充:“應該是天賦異禀的心靈相通高明吧?”

劉玄應一笑:“對。自然而成之道,當然不是後天的武技可比的了。不過這純粹隻能是在技藝上而已......”

嘭的一聲巨響爲之前的無聲拼殺劃上句号。勃然爆發的氣勁中孿生兄弟兩人倒飛了出去,兩人都翻翻滾滾跌跌撞撞,最終收勢不住一起跌下了擂台。

“哈哈,果然是兩隻手不是兩雙手啊,還是隻有拼力氣,這一次算我隻赢了一半好了。”仁愛之劍哈哈大笑,對着剩下的四人招了招手。“還是太麻煩了。熱身結束,你們都一起上吧。對付你們所有人,我隻用一拳就夠了。”

老鬥士的額頭上已經冷汗如雨。不過其他三個戰士卻是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挑釁,揮舞着武器怒吼着朝着仁愛之劍沖去。

說是一拳,就當真隻是一拳。

抛下那一句之後,仁愛之劍就擺開了架勢。他的動作好像不緊不慢,閑庭信步,又好像帶着一股籠罩整個格鬥場的莫名韻律,連那三名戰士的行動都被這韻律這氣勢所影響,無論他們是怎麽樣地沖鋒,無論是快是慢是虛是實,都是在自己揮出自己最強最快最有力的一擊的時候迎向了這一拳。

不隻是力量和速度,似乎連時間和空間都在這一拳的籠罩之下被凝聚,扭曲了。

“嗯?”劉玄應的雙眼一睜,頭一次露出了震驚之色,全神貫注地看着擂台上的仁愛之劍。

轟然一聲悶響。這三個戰士一起向後飛出,落下,無力跪地。不隻是他們,包括後面并沒有跟着他們一起沖上的老戰士,重新跳上擂台的孿生兄弟戰士,還有剛剛緩過勁來的筋肉戰士和年輕人也一起飛了出去。

八個人一起盡數被擊落下擂台,沒有受傷,隻是被震得渾身僵直。這已經遠超出了力量和速度的層面,而是來自更高明更不可思議的維度的力量。

“這...這...”擂台下,大祭司已經雙腳無力跪在地上。作爲神職者,他當然能夠更清晰地感受到這代表了什麽。“這是神域...聖者才能擁有的神域啊......”

擂台之上,安德魯斯的神徽正散發着前所未有的神力波動。神徽上明明是刀劍和盾牌的标志,但似乎剛才那赤手空拳擊出的一拳才是真正令神明喜悅,激賞的事物,這個從來對他們的神明沒有表達過絲毫敬意的異域人,卻得到了他們祭祀上百年都沒有得到過的神明的肯定。

“這一拳已是由武而入道......”劉玄應連連點頭,眼中光芒閃動,滿是贊賞之情。“這位無敵先生并無高深傳承,卻能自創出如此高明艱深的武道之拳,當真是天縱之才。貧道佩服。”

“這個......”風吟秋眉頭緊皺。剛才仁愛之劍那一拳似乎就是他獨創的‘滅神拳’,但相較于之前所表現的,現在這一拳中所蘊含的韻味更加玄妙深邃。真要讓這一拳的力量完全爆發出去,将那八個戰士連同整個擂台一起轟爲齑粉也是等閑事,但他卻能将之完全收放自如,這可比一拳打得酣暢淋漓層次更高。

更不可思議的是,就憑這樣的一拳,引發了戰神殿所祭祀的戰神‘安德魯斯’的悸動,然後那一拳中的神妙不可思議之處,顯然是引動加入了神道之力。

相較之下,仁愛之劍的修爲似乎真的有了不少進益。但他這是怎麽辦到的呢?明明之前耗費精神用來加強的隻是奧術上的能力,和這拳法修爲完全無關的東西。風吟秋對這一點是完全想不通。

“你們知道自己輸在什麽地方嗎?你們爲何如此弱小?”擂台上,仁愛之劍昂然抱胸,用勝利者的姿态對着下面的八個戰士發表宣言。“那是你們不明白戰鬥的真意!你們對戰鬥的理解實在是太膚淺!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何而戰!”

八名冠軍鬥士神情各異,憤怒的不甘的占據絕大多數,也有滿是沮喪的滿是不可思議的,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沒有人開口,上面這個男人确實是将他們給堂堂正正地打下來的,他們都輸得心服口服。

“那就請您告訴我們戰鬥的真意吧!請将您對于戰鬥的理解告訴我們吧!我們到底要爲何而戰?”隻有大祭司和其他人不同,他滿頭大汗,神态激動無比,幾乎要老淚縱橫。

“既然你那麽誠心地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仁愛之劍神秘地一笑,舉起一根手指頭。“戰鬥的真正意義當然就是正義!我們要爲何而戰?當然是要爲了愛與正義!”

PS:真沒太監,實在是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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