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你讓我怎麽做主?現在盛錦天完全不聽我使喚,就是我想查,也查不出來啊。”
“媽!!!!難道您還看不出來嘛?其實這件事,就是盛錦天幹的,一定是他殺了和歌,他嫉妒和歌的能力比他強,搶了盛世集團總裁的位置,所以盛錦天就把和歌殺回了黃泉村,媽,今天盛錦天可以在遊戲裏殺了和歌,明天,他保不定什麽時候動手,就在現實中把和歌給...給...”
踩着這樣怨氣十足的告狀,盛錦天上了二樓,身姿挺拔的站在二樓的台階上,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靠在一間雅間外頭的盛和歌。
或許是因爲郁鳳嬌的話,距離事實太遠,可盛和歌又不能将實話說出口,便隻能一言不的靠在牆上,看到盛錦天從階梯處上來,他略顯意外,臉上還帶了些許的抱歉。
的确是該覺得抱歉的,盛和歌這回讓盛錦天背了黑鍋,其實隻是想要保護錦憶,本身盛家及那些附屬親戚們,都覺得錦憶會殘害他了,如果将錦憶殺了他一事說出去,隻怕錦憶的名聲會更差。
所以當郁鳳嬌不停的追問盛和歌,盛和歌卻始終一言不的時候,郁鳳嬌便自動将盛錦天列成了嫌疑人,而盛和歌盡管再是反駁都沒有用,他不說出兇手是誰,在郁鳳嬌這裏,就是間接承認了兇手就是盛錦天的猜測。
隔了不遠,盛錦天看了盛和歌一眼,滿臉都是暴戾的神情,他是無所謂替錦憶背下這個黑鍋,來這裏的目的,也隻是想确定盛和歌沒有出賣錦憶,但果真看到了盛和歌對錦憶如此維護,盛錦天心裏頭對盛和歌的不滿,突然就瘋長了起來。
他用手指點了一下盛和歌,意思是叫盛和歌跟他來,便轉身,直接上了三樓,他有些話要同盛和歌說,但二樓的雅間不隔音,三樓的包房是隔音的。
身後的盛和歌,神情頓了下,脊背離開靠着的牆,跟着盛錦天上了三樓,直接進了三樓盛錦天所屬的那間房,就在他擡腳進門的那一刻,耳際郁鳳嬌的哭泣咒罵聲,便突然間消失了,而房門,在他進入後,被回過身來的盛錦天,“啪”一聲關掉。
“大哥。”
盛和歌回頭,喚了盛錦天一聲,盛錦天不應他,隻是闆着一張棺材臉,直接走過盛和歌的身邊,站在一張古韻十足的書桌前,手裏抓過一本書,架子挺高的翻了起來。
“大哥,我需要解釋一下,不知道你是否從小憶那裏聽說了,這件事......”
“她說了,是她殺的你。”
打斷盛和歌的話,盛錦天回頭瞟了盛和歌一眼,不動聲色的壓下心頭怒火,小憶小憶,叫得還挺親熱的,不知道内情的人,還以爲錦憶和盛和歌之間的感情有多好。
“對,是的,所以母親派來跟着我的人,現我死回了黃泉村,我不得已,也找不出一個完美的說辭,就隻能...任由她去,對不起大哥,這回,拜托你幫幫小憶。”
“不用,别覺得抱歉,也别拜托我,我應該做的。”
氣極而笑,盛錦天轉過身來,坐在書桌上,手裏還拿着那本随意拾起的書,雙手抱臂,看着盛和歌,冷冷的嗤了一聲,繼而像是想起了什麽,笑道:
“替自己的女人背黑鍋,是我的義務,隻是盛和歌,這麽多年,郁鳳嬌栽贓我都成了習慣,你剛入盛家,也打算好好培養一下這個優良傳統?”
熟悉盛錦天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說話,大多不怎麽中聽,而且總是以譏諷居多,讓人常常覺得刺耳,又找不出什麽話來反駁,所以和盛錦天說話,當真要有一顆強大的心髒才行。
就比如現在的盛和歌,雖然從小家教良好,卻也在聽了盛錦天的話後,忍不住大吃一驚,渾身一震,往後退了兩步,他就像看見了鬼一般,看着盛錦天臉上那勝利的笑容,良久,嘴唇張開了,又阖上,然後再張開來,艱難出聲,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你的女人是誰?”
“字面上的意思。”
甚覺無趣,不怪己方太強大,而是敵人太弱小,盛錦天随手丢掉手裏的書,背着手,往門邊走去,走到盛和歌的身邊,他停下腳步,略偏了下頭,眼角餘光看着盛和歌,惡意十足,慢慢的說着反話,道:
“還有,錦憶殺你一事,盡管說沒關系,真想看看你怎麽努力,都隻能與她越來越遠時的場景。”
不得不說,盛錦天今天有點兒感情用事了,他來碧竺星,其實真的隻是來探探盛家大房的風向,結果現盛和歌竟一副袒護自己人般,袒護着錦憶,甚至還不惜拿着他背黑鍋。
沒錯,盛錦天當真說的沒錯,他一點兒都不介意替錦憶背黑鍋,他介意的,是盛和歌心裏那點兒不該興起的小心思,所以盛錦天就氣得把他和錦憶的關系給抖了出來,不過沒關系,曝光就曝光了,遲早要見光的,先拿盛和歌練練手。
橫了僵住的盛和歌的一眼,盛錦天繼續往前走,隻是他的手剛觸到房門上的門栓,身後的盛和歌猛的轉過身來,大聲叫道:
“大哥,小憶,她是你妹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信。”
這消息,越累盛和歌的接受範圍,他一時半刻反應不過來,隻是看着盛錦天,轉頭留給他一個得意的笑,讓盛和歌的心,一瞬間便狂亂的跳了起來,盛錦天沒有回答他,帶着那個詭秘的勝利笑容,回過頭去,待得盛錦天離開房間,盛和歌趕緊拿出儲物袋裏的靈靈鏡,給錦憶了個語音通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