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明茂樓,以前隻有上下兩層,現在加蓋了三層,共五層樓,且爲了方便玩家,明茂樓裏還設置了東南西北四座木質機關電梯,那現代化的概念,摻雜着頗具古風的建設,還真讓錦憶等人大開眼界。
望川玄這回爲了洗刷污名,體現魔教這個幫會是有多麽的團結和睦,可謂是花了大手筆,一口氣承包下了整個明茂樓的四樓,并帶來了多少約百名魔教幫衆,在四樓擺了差不多十幾桌,可着勁兒的熱鬧,就怕圍觀的人不多,還替前來湊熱鬧的非本幫會玩家安置了五桌流水席。
作爲陪襯的主角,錦憶不得不坐在高層席上,耐着性子吃吃喝喝,順便欣賞着舞女跳舞,偶爾應酬下前來敬酒的幫衆們,也沒那個機會去想她和盛錦天之間的事了,反正她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事兒兵來将擋,水來土淹,這輩子,她隻要抱定一個原則,永遠不做對不起盛錦天,傷害盛錦天的事情,那就行了!
熱熱鬧鬧的宴席,打着魔教成立半周年的旗号,極盡奢華,燈火通明下是熙熙攘攘的觥籌交錯,滿桌的美味佳肴雕龍畫鳳,讓人甚爲驚歎庖廚的精巧,優美的絲竹聲伴着酒席間自由旋轉,扭着柔軟腰肢的舞女,魔教的歡聲笑語,從日頭高懸,持續到明月朗朗。
“來,幫主,長老,我給你們照個全家福。”
酒過不知幾巡後,西門吹箫扭着屁股站起身來,手指點了點望川玄和錦憶,又笑了笑,打個酒嗝兒,補充道:
“這張照片是要到媒體上當做宣傳照的,你倆得笑,盡情的笑,洋溢點兒。”
“憑啥隻照他倆,我們呢?”
高層席上,小呆猛的站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擠到錦憶和望川玄身後,兩隻手搭在錦憶和望川玄的肩膀上,又沖未成妖、丁休及弄高祖幾人喊道:
“來來來啊,都來啊,我們來個大合照,大家跟我一起喊,茄子!”
“嘿,你這兒小破孩子,搗什麽亂呢?”
西門吹箫不幹了,丢下手裏的靈靈鏡,就往小呆撲了過去,結果被突然跑了過來的盛錦繡撞了個滿懷。
“看路啊,看路啊,不是要照合照嘛?來呀來呀,我來了呀。”
不知盛錦繡是什麽時候混進了這個酒宴,錦憶紅着臉,暈乎乎的扭頭看去,就隻見盛錦繡身後跟着一臉傻笑的邵二,兩人站到了自己的身後,緊接着,那什麽未成妖、丁休、弄高祖,及七七八八的魔教幫衆,全都站了過來。
“好好好,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喊茄子,一、二、三,茄子!。”
“西瓜!耶!!!”
“茄子!。”
“牙膏!”
......
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網絡上本就沒什麽紀律可言,說好了要照大合照的,結果現場亂成了一團,壓根兒就不聽西門吹箫的指揮,有喊茄子的,也有喊西瓜的,還有各種水果及生活用品,喊完之後,又突然爆出一股哄笑,攪得西門吹箫隻差從四樓跳下去。
尤其以錦憶身邊的盛錦繡,笑得更爲誇張,錦憶隻覺得她就像是抽筋一樣,渾身過電般的顫抖着,完全不能自抑的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一隻手搭着錦憶的肩,醉熏熏的喊道:
“我愛你,錦憶姐,我愛你呀呀呀~~~”
“嗯嗯嗯,我也愛你,愛你。”
敷衍着将這個醉鬼推給邵二,錦憶晃悠悠的站了起身,揮手,穿過互相敬酒打鬧的幫衆,直接走樓梯下了四樓。
因爲吸取上次的教訓,今日喝酒之前,錦憶便自備了大量清水兌酒,然而架不住上來敬酒的人多,她也不知喝下去多少,反正現在是頭暈了,而且現在已經到了要散場的節奏,她早走一步,與晚走一步,都一樣。
搖搖晃晃的從明茂樓後面一扇小門裏出來,錦憶進了一條黝黑的小巷,天上的月光依稀照亮她前方的路,錦憶走着走着,心中感覺不對,便一隻手撐在牆上,彎着腰,手心正待喚出個火球,眼角卻是一瞄,身後的黑巷子裏,走出一張熟悉的容顔,很像盛錦天。
或許是見着錦憶醉得厲害,身後的人三兩步上前,伸手要扶住錦憶的後背,嘴裏關切的問道:
“小憶,你沒事吧?”
不是盛錦天,雖然聲音很像,但這個人不是盛錦天!錦憶皺了皺眉,将手裏的火球揮出去,以阻止盛和歌的靠近,她微微晃了下身子,扭頭看着身後的人,口氣很差的呵斥道:
“走開,你不是盛錦天,别碰我。”
“你醉了,我一路跟着你出來的,你看你連路都走不穩,我隻是想扶扶你,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盛和歌躲開錦憶丢過來的火球,往前繞了一步,來到錦憶面前,黑色的小巷,掩蓋不住他月華般臉上的關切,及些許的不平衡,
“小憶,這世上不是隻有盛錦天一個人關心你,我也會,我們都會,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不要再拒絕我的幫助,好嘛?”
“不好。”她搖頭,很認真很認真的看着盛和歌,指指他,又指着自己的鼻尖,笑得一臉古怪,“盛和歌,你爲什麽總是陰魂不散?讓你消失你不消失,難不成你也對我産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沉默,黝黑的巷子裏,安靜的沉默,遠處有不知哪戶npc的家裏,一隻狗在不停的吠着,盛和歌宛若石化般,看着一臉詭秘的錦憶,他不說話,背着月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錦憶像是猜中了一般,開懷的昂頭大笑起來。
突然,她頓住了笑聲,伸出手掌,狠狠的推了盛和歌的胸口一把,滿臉都是惡毒的吼道:“盛和歌,你是不是在做夢?我是誰,看清楚我是誰,我是你人生中,一個最壞設定的女配,你Tm在想什麽?上輩子玩兒高冷玩兒膩了,這輩子打算玩點新鮮的,讓女配逆襲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