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至少我用整個盛世集團,換了你。”
正兒八經的說完這話,盛錦天的耳朵,詭異的紅了,錦憶愣了片刻,腦子裏千萬個思緒轉換,突然明白了盛錦天話裏意思。
他是想着,如果要和她在一起,盛家人是決然不會同意的,雖然錦憶現在已經脫離了盛家,可是以後要把關系挑明了的話,受到更多壓力的,絕對不是身爲盛世集團總裁的盛錦天,而是一無所有的錦憶。
所以盛錦天幹脆把盛世集團交出去,他也從盛家獨立出來,到時候那些閑來無事的好事者,就不會單方面的隻說錦憶罔顧倫理,所有的壓力,更不會讓錦憶一個人獨自承受了。
“那個,我也沒那麽重要。”
想通了這個中關鍵,錦憶她苦惱的皺緊了眉,雙膝屈起,雙手攏了攏自己的長發,要開口跟盛錦天解釋的話,愈發說不出口了。
如果她現在告訴盛錦天,其實那天她隻是喝醉了,才給群發了那條短信,又開口問他要最大的紅包,不知道盛錦天會不會惱羞成怒,到最後一把掐死她?
其實死這回事兒吧,真心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不過硬着頭皮,一會兒就過去了的事,可是如果盛錦天與她從此後變成仇人了呢?這個局面,是錦憶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事。
那現在盛錦天都已經把整個盛世集團讓出去了,就爲了給這段錯付的感情鋪路,他斬斷了自己所有的後路,錦憶這時候說一切都是誤會,不變成仇人的可能性,真的極小極小。
“很重要”盛錦天背靠着牆壁,偏頭看着錦憶,擡起手來,大拇指摁上錦憶的眉心,将她皺起的眉頭強行抹平,又問道:“你在通訊裏說,有很重要的事,是什麽?”
“嗯那個嗯,我想想啊!”
“是不是得到消息,奶奶進了遊戲,擔心我受到欺負?所以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呵呵,呵呵~~”
尴尬的笑了兩聲,錦憶将要解釋清楚的話,徹底咽在喉嚨口裏,她看着盛錦天,心裏頭想去立即死一死的心都有了,盛錦天都能這樣自我代入了,她是有幾個膽敢把話說清楚?
被盛錦天追殺,和将錯就錯好好過日子,錦憶選擇得很艱難。
唉,人生真是太苦惱了。
隻是錦憶在這廂兀自苦惱着,身邊看着她的盛錦天,卻是滿臉窩心的笑了,他很感動,俯身,一隻手撐着窗棂,靠近錦憶的臉,錦憶隻覺得眼前一暗,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額頭上便是一片濕濡的觸感,盛錦天吻上了她的額頭。
那一瞬間,她看見窗棂上,屬于盛錦天的那隻手,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攢起,透露了他心中的緊張,錦憶腦海裏哀歎一聲,完了,此事就在自己的吞吞吐吐猶猶豫豫之中,已經成了定局。
“好了,别擔心,一切有我,既然決定了不離不棄,我會承擔所有壓力,你隻需要待在魔教,開開心心的玩你的遊戲就好。”
離開錦憶的額頭,盛錦天重新坐得筆直,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即将開始打一場惡戰的勇士,是那麽的無懼無畏,又是那麽的充滿了鬥志,更像是一棵長滿了枝桠的大樹,已經準備好了替樹下的錦憶遮風擋雨,迎接一切即将到來的暴風雨。
唉~~看着這樣的盛錦天,錦憶又忍不住在心中歎了口氣,她擡起手指,摸了摸額頭上殘留的觸感,熱熱的****已經被微風吹幹,但盛錦天唇上的柔軟感還在,她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看着盛錦天,自暴自棄的說道:
“那也不能是這樣的,兩個人的事嘛,兩個人解決,不就是被罵亂/倫嘛,勾引自己大哥嘛,果,果真是個小事,怕什麽?”
流言蜚語啊,流言蜚語,有時候碰上一個脆弱的人,足夠要一個人的命了,可是錦憶是什麽人?她經曆過上輩子的衆叛親離,老公背叛,好友欺騙,及無辜被車撞死,這輩子會怕蜚短流長?
她怕的從來都不是這些,而是她将一直很珍惜她的盛錦天,那純潔的兄妹愛,硬生生的染上了男女之情,她怕自己沒法給予盛錦天足夠的回應,她怕到最後傷的不光光是盛錦天,還有自己。
當然,這會兒想着怎麽去解釋,已經爲時已晚了,盛錦天比她先開了心思,也走在她的前面一些,無論錦憶說些什麽,盛錦天隻當錦憶面對壓力有些緊張,絲毫沒往别的地方懷疑。
他擡手,揉了揉錦憶的腦袋,站起身來,說道:“你能這麽想最好,也就不用我擔心了,回夷族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我55級了,要回師門去學技能,你忙。”
撥開盛錦天罩在腦袋上的大手,錦憶有點些許的不自在,以往盛錦天對她也有過不少的肢體接觸,她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這會兒關系改變了,反倒有些扭捏起來。
不過盛錦天沒察覺到,他隻當錦憶心裏對他放棄盛世集團一事,還有些情緒,完全一點兒都不在意,目送着錦憶拿出萬能飛行旗,在他面前飛走後,他便拿出靈靈鏡來,開始了他的創業計劃。
像他這樣的人,離開了工作就仿佛會死一樣,不能當盛世集團的總裁了,那他就一定要找點兒别的項目來做做,隻是忙着忙着,嘴角總是忍不住彎了起來,他想,如果他和錦憶發展順利,今日的忙碌,便能讓兩人今後能有個更優渥的生活,實在是甘之如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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