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星空哦,真想待在這裏,永遠都不出去了。”
站在拐角地方的錦憶,就着明亮的星光,看清了發聲的正是那個不斷給她帶來麻煩,想借着她成爲網紅的荔枝,而旁邊那個身穿紫色亞龍套裝,帥得天怒人怨的男人,想必就是“弄高祖”了。
看“弄高祖”的長相,用“妖孽”二字來形容毫不爲過,比棒子國的明星顔值都要高出好多倍,還不知上哪兒染了一頭銀色的頭發,那頭發的造型就跟請了造型師專門打理過似的,特别有型。
看他額頭上的發絲垂落下來,把眼睛都至少遮住了一半,錦憶很好奇,弄這樣的發型不會看不見路嘛?旋即她又了然了,看不看得見路沒關系,看起來帥就好。
然後再看弄高祖的身材,盡管他是坐着的,可錦憶依舊能看出他的好身材,1米85是有的,坐在地上一條長腿曲着,一條腿舒展的伸直,戴了龍紋護甲的手,還很酷的擱在膝蓋上,五官極其俊美的臉上,寫着大大的“酷”字,這造型擺得,啧啧,簡直就是在告訴女人們,快來哈我吧!
綜上,這個男人能将荔枝從湯陽山腳,千裏迢迢帶到南宮世家來,也是有他一定道理的,相信很大一批女人,都無法抵擋弄高祖的魅力,倒貼着都要跟在弄高祖的屁股後面跑了。
“咳。”該來的總是會來,錦憶低頭假裝咳嗽一聲,待得荔枝與弄高祖雙雙偏頭過來看向她,才是裂開嘴笑道:“不好意思。浪漫時間結束,荔枝,過來。”
“啊~~怎麽是你?怎麽是你?你怎麽在這裏???”
原本還沉浸在浪漫情懷中的荔枝,見着一臉笑意的錦憶。宛若見着鬼一般,滿臉都是驚恐的彈跳起來,然後回頭,後退,蹲身躲在了弄高祖的背後。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撒嬌道:
“老公,我們快走,這個母夜叉好兇的,快走吧,保護我哦。”
身穿鐵頁火花甲的錦憶,漫不經心的擡起手指,揉了揉鼻子,看着那個弄高祖要作何反應,就見他提起長腿。表情酷酷的站起了身,轉身看向身後的荔枝,聳了聳肩,無情無心的說道:
“都說浪漫時間結束了,美女,我隻能說靈畫卷軸裏的經驗,相當吸引人。”
“這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說了要帶我看如畫的風景嘛?這是什麽意思???”
荔枝顯得有些崩潰,尖聲質問着弄高祖,奈何之前對她還滿是情深無悔的男人,此刻已經慢慢的。攤開雙手,一步一步的退開,那姿态好似他知道天空随時會降下一道火光砸中荔枝一般,充滿了袖手旁觀。
“我不明白。我不懂,你不要走,我們之前說好不是這樣的,老公”
往弄高祖跑了兩步,荔枝停下腳步,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錦憶。她雙眸裏全是淚水,哭得不能自已,沖錦憶問道: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不明白。”
“他把你帶到了我面前,我帶他進靈畫卷軸,說好的,明碼标價。”
錦憶表情很淡的看着荔枝,雙手背負在身後,又看看那個長得真的很帥的弄高祖,見這帥哥已經退到了安全範圍之外,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好似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單隻是這麽一句話,荔枝就懂了事情真相的全部,她本身就不是個笨人,要不然也不會單單隻是利用圍脖,就給錦憶帶來了這麽多的麻煩,幾天前,錦憶在圍脖上發過的話,誰若是能将荔枝帶到錦憶面前,錦憶就帶誰進靈畫卷軸,此刻的真相不言而喻,她被帶到了錦憶面前,以這種方式。
如洗的星空下,荔枝抽噎着站在原地,看向遠處的男人,再回頭看着錦憶,擡手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可憐兮兮的問道:
“所以我被騙了嘛?你要殺我嘛?”
一陣清風吹來,揚起錦憶背後的發絲,勾住她肩頭的火焰花,輕輕飛揚着,那一瞬間,錦憶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她以前真的很想一把火放過去,斃了荔枝這個心機小綠茶,可是這會兒,面對這副場景,錦憶不想了。
她搖搖頭,擡起右手,手心燃起一團火焰,因爲穿了鐵頁火花甲的關系,那火球在她手心上翻滾着,比之前的火球要大出好多倍,跟個皮球似的,火花噼裏啪啦的炸響,火球外面還飄着青色的火苗,錦憶五指成拳,将火球收了起來,對一臉悲慘的荔枝淡淡的說道:
“殺了你太容易了,走吧,好好反省下自己給我帶來了多少麻煩,也好好反省下自己爲什麽會被男人騙。”
殺一個勢均力敵的人,殺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或者殺一群沒事找事的人,對錦憶來說ok啊,不抱任何負擔與想法,殺了就殺了,可是殺一隻悲慘的螞蟻,用這麽大的陣仗,她覺得太簡單了,簡單到,殺,或者不殺,沒有任何的意義。
對事情的本質來講,她要荔枝到她面前來,無論以什麽樣的方式,隻是因爲錦憶要荔枝受到教訓,将荔枝帶給她的所有負面情緒,清晰的傳達給荔枝知道,現在荔枝悲慘成這個模樣,錦憶相信,這樣的方式其實比死回黃泉村更能讓一個人受教。
看着荔枝蹲在地上,放聲的大哭,錦憶負手,瞟了眼站在遠處的弄高祖,這帥到驚天動地的帥哥還是一副毫無所覺的無心模樣,于是錦憶轉身,從哪裏來的,便回哪裏去。
“你别走,你告訴我,你爲什麽要騙我??”
錦憶身後,荔枝的哭喊聲尖叫響起,她回頭,看見蹲在地上哭泣的荔枝,已經站起了身,朝着弄高祖撲過去,而那位帥哥原本是看見錦憶要走了,打算跟上錦憶的,卻被荔枝擋住了去路,他的眉頭一皺,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尖刀來,朝着荔枝的小腹舉手捅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