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烏克蘭不是爲了傳播幸福,我的全部目标就是把這個地方徹底榨幹,即使一個最卑微的德國工人,也要比烏克蘭人貴重一千倍。”科赫繼續說道。
“科赫,這句話在這裏說說就行了,不要口無遮攔到處宣傳。”萊因哈特說道:“我們來到這裏,是把幸福帶給烏克蘭人的,讓他們從莫斯科的奴役下解放出來,還要找點以前在大清洗中被冤枉的人來控訴莫斯科的罪惡,就像是在白俄羅斯那樣。”
科赫連忙點頭,不錯,表面上還是要做好,這些烏克蘭人,本來就夠一根筋了,可不能把他們都激發到對立面去了。
“報告,我們抓到了一個人,他自稱願意投靠我們,希望可以得到我們的支持,他也是希瑞克元首的忠實信徒。”
還有這樣的人?聽到了這個消息,連萊因哈特都很奇怪了,在白俄羅斯,爲了找到順從德國的人,萊因哈特可是下了大工夫,才把幾名蘇聯紅軍的高級指揮官給說服了,投靠了己方。
而在烏克蘭,暫時還沒有顧上,就在烏克蘭全民抗戰的同時,居然已經有人想要做投機分子了,這樣的人,德國該用什麽态度來面對?
管他呢,先看看是誰。
于是,萊因哈特說道:“把他帶過來看看,對了,提前檢查一下,确定他身上沒有武器。”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德意志的高級人員,可不能在這裏受到對方的伏擊出了狀況,萊因哈特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隻有保護好自己,才能更好地爲帝國服務。
萊因哈特的手下,也早就熟練了,很快,一個幾乎被剝光了,隻穿着一個内褲的人就走了進來,他的身體比較瘦弱,臉上還帶着因爲被剝光而憤怒的表情。
“我是帝國最忠實的信徒,你們不能這麽對我。”他用烏克蘭語嚷嚷着,非常地布滿。
“給他個大衣披上。”這時,萊因哈特說話了:“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浪費我的時間,現在,介紹一下你,看看能不能說服我。”
萊因哈特俊美的臉龐上,帶着冷酷的表情,被萊因哈特噔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居然有種害怕,果然,外界都說這是個劊子手,是帝國最可怕的人,沒有說錯啊。
“我叫斯捷潘-班德拉。”來人說道:“我願意效忠帝國,我痛恨波蘭人,現在,波蘭人居然在搶白俄羅斯的領土,我是堅決反對波蘭人向我們烏克蘭擴張的,我請求建立獨立的烏克蘭國。”
他的話很簡短,就把他的來意說明白了,同時,眼前的人,萊因哈特是熟悉的。
這名出生在奧匈帝國時期的加利西亞卡盧什區的 Uhryniv Staryi村的家夥,從小就是個民族主義者。他當過爲“烏克蘭民族主義組織”的地方委員會負責人和“烏克蘭起義軍”的司令員。
就在1934 年,他因組織密謀暗殺波蘭内務部長而被判處死刑,但過了不久,他就被改判爲終身監禁。到了兩年前被被釋放。就在今年,班德拉成爲“烏克蘭民族主義組織”革命小組的領袖。
他們的目标,就是爲了建立一個獨立的烏克蘭國,不受蘇聯的控制,同時,也是爲了對抗波蘭,在他們的眼裏,波蘭人一直都在謀求建立大波蘭國,也就是控制烏克蘭西部的領土。
班德拉爲了達到他建國的目的,甯願投靠德國,這樣的家夥,動機就是不純的,對帝國不是絕對的忠心,現在,他更是居然敢反對帝國的決策。
帝國是将波蘭人全部遷移走,雖然還沒有考慮過移民到烏克蘭,但是,這完全該由帝國做主,就你這麽一個家夥,居然敢提什麽堅決反對?
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我們會堅決地打擊任何反對帝國的組織,幫助帝國肅清那些大大小小的遊擊隊。我們會忠實地爲帝國守住烏克蘭。”班德拉的話,沒有引起萊因哈特的興趣,他的内心也開始忐忑起來。
“來人,把他先關起來再說。”萊因哈特做出了決定,這個家夥,簡直是來搞笑的吧?
“爲了我們的理想,我們是不會放棄的。”就在被帶走的時候,班德拉居然并不害怕,向着萊因哈特說話,還非常的平靜,同時,在走之前,還彎腰向萊因哈特敬禮。
這個家夥,到底還有什麽底牌?
“我們本來還做好了準備,等到希瑞克元首在基輔舉行閱兵儀式的時候,在西烏克蘭的大城市裏,我們也會舉行遊行慶祝活動。”班德拉說道:“我們準備在利沃夫,科韋利這樣的大城市,發動至少上萬的群衆上街,歡慶從莫斯科的奴役下擺脫。”
“等等!”萊因哈特說道:“你說,你們在西部城市,發動了群衆?”
萊因哈特的表情陰晴不定,敵後占領區,本來是他負責的,利沃夫和科韋利,都是大城市,對這些城市的監督,他也是很認真的,沒想到,班德拉的地下組織,居然能發動起上萬的人來!
要鞏固占領區的秩序,還是要靠這些地頭蛇啊,此時萊因哈特已經知道班德拉的底牌了,就是這些群衆基礎。
現在,因爲基輔城内的市民不配合,所以德國決定把所有的市民都驅逐出去,在這種情況下,其他城市的市民,會做出什麽選擇?
蘇聯的滅亡是必然的了,除了少數堅持抗戰的人之外,大部分的人,也該知道效忠誰了吧?他們想要在城市裏繼續生活下去,隻能是順從德國!
所以,班德拉說的發動上萬的群衆,也不意外。
同時,這家夥是個死硬的反對波蘭的分子,這樣的投機主義者的存在,可以擴大地區矛盾,對維護德國的統治,反而是有利的。
嗯,該把這件事報告給希瑞克元首,讓元首來抉擇了,想想烏克蘭西部城市歡迎德國占領,歡迎德國閱兵,這個場面,絕對是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