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色剛剛亮了之後,幾個大膽的,悄悄地探出頭去,就發現了街角,已經有德國的坦克在守護了,每一個街道都戒嚴了,跟着,德國軍隊,就開始在全城進行一次大搜捕。
王宮。
高大俊美的隆美爾,從自己乘坐的坦克上下來,沿着台階,走到了王宮裏。
台階上還帶着血迹,那是抵抗的分子留下來的,既然是戰争,那就會有死亡,沒有必要把自己粉飾成人畜無害。
一身戎裝的隆美爾,走到了王宮裏面,當他坐到了高大的廳堂的主位上的時候,看着那幾名被押着的人。
“國王陛下,想好了沒有?”
隆美爾望着下面,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年輕小夥子。
不是喬治六世,而是法魯克一世。
當德國的坦克在郊外交火的時候,英國司令部得到了預警,立刻組織撤退,但是,卻沒有人想起通知法魯克一世。
結果,法魯克一世一直等到德國坦克進城,才發現不妙,召集他的衛隊,想要撤離,沒等幾分鍾,德國的坦克就上來了。
如果不是他及時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德國坦克還以爲他們是一支軍隊呢,差點就給消滅了。
法魯克一世,就這樣落入了德國軍隊的掌控之中,此時,望着自己的位置上坐着的那個德國軍官,法魯克一世的心中是無比害怕的。
“想好了,想好了。”法魯克一世說道:“我願意帶着整個埃及,向愛德華八世表示效忠。”
說完,他又變成了一幅哭喪臉的樣子:“其實,我早就想要響應愛德華八世國王的号召了,隻可惜啊,整個埃及,都是被英國軍隊控制的,我如果宣布響應号召,那接下來就會被人給殺了,現在,我終于可以正式地效忠倫敦了,我會立刻發布公告,昭告全國。”
法魯克一世,一個纨绔子弟而已,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忠心可言,現在,爲了活命,他當然不會和喬治六世再有什麽瓜葛。
隆美爾點點頭:“除了效忠愛德華八世之外,還有,埃及需要廢除英埃條約,直接和我們德國簽訂條約,由我們德國控制蘇伊士運河,時間爲一百年。”
“好的,沒有問題。”法魯克一世說道。
有關全球航運的重要節點,地中海的另一個出口,就這樣輕松地落入了德國的手裏,此時,法魯克一世隻求保命,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
再說,蘇伊士運河給誰都一樣,反正埃及也得不到好處。
蘇伊士運河,自古就有陸陸續續的挖掘,而在近代,則是在1856年重新開工的,當時主持的是法國,結果,幾十年後,蘇伊士運河被法國出賣給了英國。
自此,英國掌控了地中海,從直布羅陀到蘇伊士運河,都是英國的控制之下的。
直至現在。
其實,隻要法魯克一世效忠倫敦,那蘇伊士運河,也就處于德國的控制之下了,愛德華八世也得聽德國的命令,但是,從長遠的角度上來看,還是德國直接占有更合适。
其實,哪怕是沒有法魯克一世的承諾,就在天亮之前,隆美爾已經派出了一直裝甲師,向着蘇伊士運河推進了。
“國王陛下,這是我們拟定的條約,請簽字吧。”隆美爾從自己身後的助手的公文包裏面,拿過了一摞的文件來。
法魯克一世翻看了一下,内容幾乎是和當時英國簽訂的一樣的。
德國負有保護埃及不受外國侵略的責任,埃及在戰時置于德國的管理之下;
德國空軍有權在埃及的領空飛行和使用埃及的機場;
德國占有包括亞曆山大港在内的各個海軍基地。
德國在蘇伊士運河,駐紮兩萬人的地面部隊。
埃及可以建軍,但需要買德國武器,接受德國軍事代表團的訓練。
可以說,德國從倫敦方面,搶走了很多的權力,現在既然倫敦都已經投降了德國,那這些殖民地,當然是德國想要就得給。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隆美爾說道,他看着那份被法魯克一世簽署好了的文件,揮了揮手,就仿佛是趕走一隻蒼蠅一樣。
接着,新的俘虜被帶上來了,相比一臉順從的法魯克一世,現在的這些人,卻是相當的桀骜的。
三個女性,其中兩個是女孩。
“殺了我們吧,我們是不會屈服的。”伊麗莎白王後說道,她一手領着一個女兒,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内心其實也是在掙紮的。
她死了不可怕,但是,兩個女兒,卻要跟着自己去陪葬,這簡直是太讓她難以接受了,想到這裏,她就會心痛。
但是,如果己方不死,就會被對方用來脅迫喬治六世,伊麗莎白王後不想讓喬治六世爲難,英國和德國的這筆仇恨,還等着喬治六世來報呢!
她隻有死路可以走了。
“爲什麽?你們犯了什麽罪?”聽到這話,隆美爾頓時就反問道:“難道,在你們的眼裏,我們和外界傳播的一樣,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接着,隆美爾蹲下來,看着小女兒瑪格麗特,說道:“真是個可愛的小女孩,看到你們,我就想起了我的兒子,曼弗雷德,最近忙于軍務,很久都沒有看到他了。”
說完,隆美爾伸出手去,想要捏一捏瑪格麗特的臉蛋,瑪格麗特很害怕,向後躲到了伊麗莎白的身後。
“那麽,你想要把我們怎麽樣?”伊麗莎白問到。
“那倒是要問問,你們想要怎麽樣。”隆美爾說道:“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回到倫敦,你們依舊是溫莎家族的女人,愛德華八世不敢加害你們,你們可以在那裏繼續生活。第二,你們也可以去柏林,去巴黎,總之,去任何一個歐元區所屬的國家,你們可以看看,在德國的統治下,各國的生活水平,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沒有抓到喬治六世,這是隆美爾的一個遺憾,而如何處理這三個母女,又是讓隆美爾犯難的。
所以,他及時把球踢回了柏林,現在,他提出的兩個辦法,就是希瑞克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