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愛好和平的,在一戰的時候,我們最終選擇了投降,還是爲了和平,但是,事實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在這個時代,解除自己的武裝,是多麽愚蠢的行爲。”
“我們的軍隊,忍受着苛刻的條件,讓我們隻保留十萬的軍隊,我們的領土被分割,無數的德意志同胞,忍受着其他民族的壓迫和欺淩。”
“軟弱的魏瑪政府,根本就無法讓我們的人民過上幸福的生活,口口聲聲高呼的民主,隻是一個笑話而已,帝國,需要強有力的領導人。直至偉大的元首,帶領我們的帝國,從魏瑪政府的爛攤子上,一手地建立起來!”
希瑞克一直都在提希特勒,反正一個死人而已,永遠活在人民心中,是應該的。
“當元首帶領着工人黨,走上執政地位之後,我們就有一個理想,讓我們德意志人,能夠像美國人,像羅馬人那樣,可以堂堂正正地走在全世界上!”希瑞克說道:“我們,是愛好和平的,我們用充滿友愛的目光望着這個世界,可惜,事實卻給我們潑了冷水。”
“對德意志的崛起,其他的國家,無比的仇視,他們甚至通過暗殺我們元首的方式,妄圖來阻撓我們,挑起這場戰争的,并不是我們,而是那些背地裏妄圖瓜分我們的領土,重新讓我們變得弱小,任人宰割的那些陰謀家!”
“這場戰争,我們别無選擇,當我們的元首被暗殺之後,我就曾經說過,血債,要用血來償!波蘭人暗殺了我們的總統,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争。”
“但是,很不幸。”希瑞克的語調一轉:“波蘭的背後,就是英法,當我們發動複仇戰争的時候,英法站了出來,向我們宣戰。”
“我們的複仇之戰,演變成爲了這場世界大戰,我們是被迫的,我們是愛好和平的,但是,我們絕對不會懼怕戰争,一戰的結果告訴我們,妥協和投降是沒有結果的,隻能拿起武器,爲我們的和平而戰!”希瑞克高舉着右手:“德意志萬歲!”
“德意志萬歲!”四周,群情激奮,大家都被鼓動起來了。
和曆史上不同,現在已經演變成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是有充足的開戰理由的,德國是受害者,德國要複仇。
希瑞克簡短的話,講述了整個過程,船艙裏面的布魯斯,不由得點頭,沒錯,的确就是這個樣子的啊,主動挑起這場戰争的,并不是德國,而是英法,英法要強給波蘭出頭,才爆發了這場戰争。
德國,是正義的一方!
“但是,很不幸,就在幾天前,在大洋彼岸,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希瑞克接下來要演講的,才是重點。
前幾天的時候,羅斯福,在美國,進行了一次演說,這次演說的題目,叫做緻德國的一封信。
面對着大洋彼岸的舊大陸的形勢,面對着羅斯福自己即将展開的新一輪的選舉,羅斯福其實是在給他自己造勢。
自以爲很聰明的羅斯福,将他的這次演講,向全世界廣播。
“全世界人民正處于日夜擔心新的戰争爆發的恐懼中,并且任何新的戰争在進程中都勢必對美國人民和子孫後代産生影響“。
他想要通過此舉使德國獨裁者陷于狼狽境地,從而達到教育世人,尤其是是美國人民的目的。
同時,他要煽動美國國内的情緒,在歐洲爆發的這場戰争中,美國不會獨善其身,美國肯定也要受到威脅。
羅斯福,絕對是好戰分子,他已經開始鼓吹德國的威脅了,可惜,他絕對不會想到希瑞克的回應的。
如何反駁羅斯福?那太簡單了,曆史上的希特勒,做法就相當的老道,現在的希瑞克,當然也要如法炮制,氣死這個老瘸子。
“雖然我能猜出一個什麽,作爲美利堅從未有過的先例,超越過喬治-華盛頓的慣例,以無比厚實的臉皮,準備參加第三次的總統競選,羅斯福當然要造勢了。”
希瑞克的話,就讓現場的人們發出了嘲笑。
羅斯福的臉皮,真的夠厚了,美國兩任總統的慣例,還沒有寫入法律,隻要臉皮夠厚,認爲他的能力超過了華盛頓,就敢競選第三任。
“盡管他不願對準備競選第三任的美國總統,這樣一個不足挂齒的人物發出的電報作答.但羅斯福的演講在全世界造成的影響,使我不得不予以回複,首先我聲明,我自己是不會爲樂天派的大喊大叫和救世主般的電文所動。”
說着,希瑞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這個态度,已經足夠到位了。
接着,他念了起來。
“……一切國際問題都可以在會議桌上解決…”
念完了這個提議之後,希瑞克頓了頓,然後說道:“答。”
就好像是小學生回答問題那樣,這個答字,說得抑揚頓挫,聽到了這個腔調,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跟着喊起來:“答。”
德國人,在用他們特有的幽默,來回應來自大洋彼岸的那個厚臉皮的家夥。
“要是這些問題果然能在會議桌上得到解決的話,我将不勝高興。然而,我的懷疑是有事實根據的,那就是,最明顯的表示不信任會議有用處的國家正是美國自己。”
“因爲曆史上最偉大的會議就是國際聯盟,它代表全世界各國人民,并且是按照一位美國總統的意志而建立起來的,然而,第一個在這種努力面前表示退縮的國家就是美國!”
“北美的自由并不是從會議桌上獲得的,同樣,南北戰争也不是在會議桌上決定勝負的。至于爲達到最後征服整個北美大陸而進行的無數鬥争,我就不說了。”
“我之所以提起這些話,隻是爲了表達您的意見,羅斯福先生,盡管毫無疑問應當得到最大的尊重,然而卻不能在您自己國家的曆史或世界其他各國的曆史裏得到任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