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戰術,在波蘭的土地上,被發揮得淋漓盡緻!
在但澤走廊上的“波莫瑞”集團軍,進行了一次瘋狂的突圍,并沒有成功,之後,随着包圍圈的不斷縮小,這個集團軍,被徹底地碾碎在了但澤走廊上。
集團軍的司令博爾特諾夫斯基将軍,成爲了到現在爲止,波蘭陣亡的級别最高的軍官。
在但澤走廊上的主力被消滅之後,德國軍隊調頭,向着華沙迅速地進發。
在南部,強悍的黨衛軍裝甲師,半天的時間,就碾碎了摩克拉的守軍,向北挺進。
同時,在戰鬥中,也湧現出來了一個個先進的戰鬥事迹,尤其是步兵内爾茨的故事,在整個德軍中間流傳,他作爲一名普通的步兵戰士,用血肉之軀阻擋波蘭騎兵的事迹,感染着每一個人。
“元首,法國和英國,都已經向我們宣戰了。”當波蘭戰役開始之後,希瑞克就轉移到了火車上,沒有人知道他在什麽地方,但是,各個地方的戰鬥,他卻都了如指掌。
現在,在僵持了三五天之後,趁着英法閱兵儀式的盛大,法國和英國,向德國下了最後通牒,對這個通牒,希瑞克當然沒有理會。
于是,就有了現在的結果,英法,向德國宣戰了。
“元首,我覺得,我們應該從波蘭前線上,調動精銳的部隊回防,否則,我們的西線,是經不住英法聯軍的襲擊的,我們将陷入可怕的兩線作戰。”就在這時,勃勞希奇終于說話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局勢,正在逐漸地失控啊!
德國軍隊的主力,都在東線,而在西線,英法已經向德國宣戰了。
在德國的西部,隻有埃爾溫-馮-維茨萊本指揮的德軍第一集團軍,雖然叫做第一集團軍,這個集團軍的裝備,卻是相當落後的,基本上沒有坦克,很多下方的部隊,連火炮的數量都不足。
如果英法聯軍打過來,就會發現,擋在他們前方的,簡直就是一層紙,他們隻要沖過來,就能夠撕開德國軍隊的防線,甚至能夠一路打到柏林去!
勃勞希奇必須要提醒希瑞克,這幾年來,德國幾乎都是在走鋼絲,隻要稍稍有一陣風,就能夠把德國掀翻。
現在,德國軍隊已經強大了,隻是全部都在東線而已,現在,抽調一部分軍隊,回西線,守護己方的領土,也很重要啊。
他的提議,當然不會讓希瑞克接受。
“我們現在的關鍵,是要盡最快的速度,打垮波蘭。”希瑞克說得很清楚:“現在,我們的軍隊進展神速,各個主力部隊,都在向着華沙雲集。”
“我估計,隻要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就能給波蘭人創造一個态勢,我們即将合圍華沙,在這種情況下,波蘭人肯定會離開華沙,隻要他們的政府離開華沙,蘇聯人就會上來,從東面進攻!”
斯大林,也是要面子的,畢竟蘇聯和波蘭簽署過互不侵犯條約,所以,雖然私底下早就要和德國瓜分波蘭了,斯大林也不便動手。
隻要波蘭政府出逃,蘇聯就能找到了體面的出兵波蘭的借口。
當蘇聯軍隊也從東面進攻之後,整個波蘭,就徹底地被瓜分掉了,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絕對不能從前線撤兵。
這幾天的進展,相當迅速。
博克的北路集團軍群全殲了波軍“波莫瑞”集團軍,然後南下,重創了“莫德林”集團軍,随後強渡維斯瓦河,奪占了從北面掩護通往華沙道路上的陣地。
而在南路,古德裏安的南路集團軍群重創波軍“羅茲”和“克拉科夫”兩集團軍,占領了波蘭工業中心羅茲和第二大城市克拉科夫。
其中,跑得最快的黨衛軍第一裝甲師,今晚就能抵華沙南郊,從南面切斷了波軍“波茲南”集團軍退路。
對華沙的合圍,很快就會開始,在這種情況下,希瑞克當然不會将前線的軍隊撤出來,跑到西面去和法國人幹仗。
“那麽,我們西線的威脅怎麽辦?”勃勞希奇問到。
“西線?讓邊界的守衛部隊,逐步後撤,一直撤到齊格菲防線。”希瑞克說道:“撤退的沿途,布置S型地雷,利用地雷遲滞法國軍隊的行動。”
希瑞克給出了方案,用地雷,逐步撤退,一直退到己方的防線之内。
這簡直就是開玩笑!但是,勃勞希奇看希瑞克的表情,無論如何也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一戰結束之後,法國和德國相互戒備,由于雙方的邊界的很多地區都是平原,易守難攻,所以法國人開始修築了馬奇諾防線。
作爲戰敗國,德國是沒有資格的,能有十萬陸軍就不錯了,不過,當德國占領了萊茵蘭之後,極大地提高了士氣,在那個時候,德國決定在馬奇諾防線的對面修築了齊格菲防線。
這個防線可以掩護德國西線,并作爲向西進攻的屯兵場以及支援進攻的重炮陣地。
從德國靠近荷蘭邊境的克萊沃起,沿着與比利時、盧森堡、法國接壤的邊境延伸至瑞士巴塞爾,全長達630千米。
和堅固的馬奇諾防線比起來,這裏的工事較小,結構較簡單,但數量多達11860個,遠超馬其諾防線。
防線不是在邊界上的,現在,希瑞克說要撤到防線内,這相當于把邊界上的那些村莊,都放棄了。
“勃勞希奇,動下你的腦子,好好地想一下。”看到軍方重将依舊在猶豫,希瑞克的語氣嚴肅了起來:“如果英法想動手,他們早就動手了!現在,他們也隻是做個樣子,隻要我們的地雷,炸死十幾個法國軍人,他們就會立刻停止前進。”
英法,根本就不想打仗,他們怕死人!
看到勃勞希奇還是那個蠢樣,希瑞克繼續說道:“如果他們真的想打仗的話,他們早就該在全國進行戰争動員了。現在,英法人有打仗的欲望嗎?”
希瑞克的這句話,終于讓勃勞希奇接受了:“是的,元首,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