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地上搶,肯定是不行的,到處都是政府軍控制的地盤,搶了就跑也不行,那可是六百噸!
可以這樣計算,如果使用五噸載重的汽車的話,那需要一百二十輛,如果靠人搬運那些木箱的話,要搬上幾天才能搬到車上去。
隻剩下從海上想辦法了,那就絕對不能讓蘇聯人走老路,走地中海,那是墨索裏尼自認的後花園,所以,現在向蘇聯人透這個消息,就是要讓蘇聯人改道!
這些,都是希瑞克的提議,建立在許多假設的基礎上,而現在,這些假設,都驗證是成立的了。
至少,經過這次洩密,蘇聯人肯定不會再從地中海了,蘇聯人繞道北面,那離德國就近多了。至于這名“立功”的女明星間諜,希瑞克相信,不用自己說,希姆萊也有辦法對付的,現在不打草驚蛇而已。
要麽死掉,要麽爲德意志服務,成爲雙面間諜。
房間内,再次平靜下來,所有人,都在想着這個問題,有什麽辦法,把那六百噸黃金弄到手?
足足過了二十分鍾,希瑞克終于再次開口了:“元首,我有一個辦法。”
等到希瑞克将自己的方案講了出來,希特勒的眼睛裏慢慢地閃亮了,他拍着自己的大腿,興奮地說道:“對,這個方案好!不過,派誰去呢?”
六百噸黃金,落到了蘇聯人的手裏,絕對會讓德意志以後的戰争變得艱難,而相反,如果落到了德國的手裏,那現在,德國的各種軍事建設,就可以再上一個新的台階,這是一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任務。
希姆萊嗎?本來,辦這種事,應該是屬于希姆萊的,但是現在,希姆萊已經讓希特勒不怎麽信任了,屢次出漏洞,還怎麽交給他這麽重要的任務?
戈林?戈林隻是空軍主帥,從來沒見在這方面精明過的。
看來,還是隻有希瑞克最合适啊!
“希瑞克,還得讓你跑一趟。”希特勒說道:“如果最後無法把黃金運回來,那就炸掉它,總之,隻要沒有讓蘇聯人得到這批黃金,就是我們的勝利!”
“爲了德意志,我一定會把它運回來的。”希瑞克目光堅定。
西班牙,馬德裏,火車站。
整個火車站,已經被戒嚴了,荷槍實彈的守在火車站裏面的,是蘇聯派來的國際縱隊的戰士,此時,他們的神情有些緊張,看着那一輛輛的汽車,開動過來。
“快,快!”他們大聲地吆喝着,汽車停到了站台上,臨時抓來的苦力們,将汽車上的木條箱子,搬上火車。
苦力們相當奇怪,這些箱子個頭不大,但是,卻相當地沉重,是什麽東西?
這不是歸他們管的,他們隻是來幹活兒的而已。
這些年來,西班牙政局混亂,對普通人來說,活路越來越少,除了參加軍隊,混口飯吃之外,其他的活計很難找到。
“哎吆。”一名苦力忽然腳一歪,肩頭上扛着的木頭箱子,就這重重地掉落下來,一個角,摔落到了站台的石頭地面上。
“嘩啦!”箱子的蓋子開了,裏面的貨物,就這樣散亂開來,瞬間,所有的苦力,都停下來了。
太陽光的照耀下,金燦燦的,這裏面,居然是一根根的金條!
如果能有這麽一根,這一輩子就發财了。
“砰!”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槍響傳來。
一名負責的軍官,掏出自己的手槍來,向着天上開了一槍,這一槍,就是警告。
“繼續幹活,不能停,誰要是停下來,就得死!”這名蘇聯軍官的臉色相當嚴厲。
剛剛摔落箱子的勞工,趕緊彎腰,把所有的黃金,重新放回到箱子裏去,手忙腳亂。
遠處,一座二層小樓。
一台早就架設好的望遠鏡,擺在窗戶後面,靠着窗簾遮擋,現在,望遠鏡後面的男人,把自己的眼睛,從望遠鏡上拿開,向着另一個人說道:“立刻通知所有人,跟蹤這輛火車,确定它的目的地,是不是卡塔赫納。”
男人的臉色,相當嚴肅,這件事,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差錯。而且,現在從事這些工作,男人沒有感覺到困難,隻有滿腔的興奮,他隐隐地意識到,自己幹情報,真的是相當适合。
一米九的身材,讓他顯得無比高大,他的外貌也相當出衆,簡直就是日耳曼人的模闆。
萊因哈特-特裏斯坦-歐根-海因裏希,不過,他就是曆史上那個大名鼎鼎的鐵石心腸的男人,希特勒最賞識,甚至有可能指定爲希特勒的繼承人的黨衛隊的領導人,僅次于希姆萊。
他簡直就是個全才。
他有絕倫的音樂天賦和細膩的情感,演奏小提琴催人淚下。
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運動員,田徑十項全能成績優異,精通滑雪、遊泳、帆船、飛行、騎術、越野、擊劍,既是神槍手又是神劍手,是德國頂尖劍手之一。
他曾經跑步橫穿德國,并已是現代五項運動選手。還擔任了黨衛隊全國領袖的體育運動總監。
可以說,這是一個希特勒最想要打造的日耳曼民族的榜樣。
可惜,随着希瑞克的穿越,萊因哈特的經曆,和曆史上有了很大的不同,現在的萊因哈特,還是一名海軍人員。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德國經濟崩潰,萊因哈特也因爲經濟因素而中斷學業,并且進入德國海軍;之後,他在軍中迅速竄升,1926年擔任少尉,1928年便升至中尉。
曆史上,萊因哈特由于與一名造船部門主管的女兒有不正當關系而被軍方驅出部隊。之後,在31年的時候,加入了黨衛軍,第二年就成爲了希姆萊最信任的助手。
而現在,希瑞克有意雪藏了萊因哈特,力保萊因哈特,繼續留在了海軍,現在,萊因哈特的身份,是一名海軍少校。
而這次,他被希瑞克選中,來執行這次特殊的任務,他突然發現,自己簡直就是個搞情報的天才!
他的任務,就是一直盯着蘇聯人,看這些黃金,通過什麽路線運輸走,而現在,是他的第一站!
剛剛的那名勞工,就是他的一個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