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莊園裏,莊不遠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難道我也感冒了?
不對啊,據我所知,但凡吃了莊園産出的,基本上沒人被“酒館病”感染啊。
難道是有人在咒我?
太幸福了,所以有人嫉妒我了吧!
“蘿蘿姐姐,大米姐姐,你們快過來啊!這裏有好多隻小兔子!”小點點的聲音傳來。
莊不遠順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大米妹子、蘿蘿、小點點,大中小三個丫頭正在撒歡。
莊園的前院,有一塊地被圍欄圈了起來。
這裏就是莊園的建築之一“小獸欄”。
當然,莊不遠覺得,所謂小獸欄叫“兔子窩”似乎更合适,因爲裏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兔子,都是大牛沒事抓來的。
不過,這個“兔子窩”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譬如吸引大米妹子沒事就來逛逛。
這是大米妹子第三次來莊園做客。
自從上次莊不遠邀請大米妹子來做客之後,大米妹子已經來過兩次了。
莊不遠一直忙着隧道和投資,大米妹子也很忙,經常要到各個城市去巡演,所以都已經來了兩次了,倆人也沒機會發生點什麽,趙民急的頭發都白了。
莊不遠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我可是莊主,想要侍寝的美女,多得是對不對!
大不了等蘿蘿長大!
我要享受過程,這就是過程!
某注孤生的莊主如是安慰自己。
三個丫頭對兔子毫無抵抗力,但莊不遠對兔子這東西,唯一的想法就是紅燒兔肉,此時正抱住了一隻兔子,深情地撫摸着。
大米妹子在旁邊看着莊不遠,拽着蘿蘿壓低聲音問道:“蘿蘿,你有沒有覺得,你家莊主哥哥很有愛心啊!”
莊不遠對大米妹子說,蘿蘿是自己的表妹,倆女生相處得還不錯。
蘿蘿翻了個白眼,心說如果你不在這裏,莊主的口水就流下來了。
“其實,莊主……哥哥不是有愛心,是有吃心……”
癡心?大米妹子聽錯了,臉有些紅。
蘿蘿這是在暗示什麽嗎?
莊不遠繼續深情撫摸兔子,這肉很肥啊,紅燒了一定很好吃。
看這紅燒兔腿,這兔肉肋排……
唔,這兔子尾巴烤了說不定也好吃……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小點點哭叫了起來:“兔兔咬我,痛!好痛!嗚嗚嗚……”
“怎麽了?”莊不遠吓了一跳,把手中的兔子一丢,連忙沖了出去。
就看到一隻母兔縮在自己的窩裏,把身邊幾隻比手指頭大不了多少的,肉肉的小兔子藏在身後,虎視眈眈地盯着小點點。
小點點正捂着手指頭大哭,莊不遠捧過她小手,就看到手指頭果然流血了。
“怎麽回事?”
“我隻是想要摸摸小兔兔,大兔兔就咬我,嗚嗚嗚嗚……”
莊不遠聽到小點點這麽說,看看警惕得毛都快豎起來的大兔子,再看看那些剛出生不久的小兔子,皺了皺眉頭,然後闆起臉來,伸手對小點點的小手就啪啪打了兩下。
“莊哥哥你爲什麽打我?”小點點都懵逼了,你不該去打大兔兔嗎?爲什麽打我?
莊不遠闆着臉道:“你爲什麽要去摸小兔子?”
“小兔兔很可愛……”
“可愛就要去摸,那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有陌生人摸你的話,你要怎麽辦?”
“我要大聲哭,大聲叫,然後告訴媽媽和老師,我媽媽就會打他……”
“那你去摸小兔子,大兔子該不該咬你?”莊不遠闆着臉。
小點點沒想到莊不遠竟然這麽說,她看看小兔子,再看看母兔子,癟着嘴不說話了。
“小兔子剛剛出生,不能随便摸,你如果摸了小兔子,母兔子就會把小兔子抛棄掉,所以絕對不能摸剛出生的小兔子,明白了嗎?”莊不遠道。
其實現實更殘忍,如果母兔受到了驚吓,或者小兔子沾染到了其他人的味道,母兔甚至可能把自己的孩子吃掉。
而且生産期的母兔攻擊性很強,正所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兔子也是可能攜帶鼠疫、狂犬病的。
小點點喜歡兔子,但是安全教育必須跟上。
小點點被教育的沒脾氣了,低着頭不說話,莊不遠把她抱過來,檢查了一下她的手指,道:“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小點點乖,不痛不痛啊!”
說不定得打狂犬疫苗……讓這小家夥長點記性也好。莊不遠心中無奈歎息。
看孩子就是麻煩。
旁邊大米妹子看着莊不遠教育小點點,忍不住對蘿蘿道:“你看你的莊主哥哥,教育孩子還挺有一套,說不定以後是個好爸爸……”
大米妹子也是母性泛濫,就要上前安慰小點點。
就在此時,小點點突然擡起頭來,對莊不遠道:“莊哥哥,我媽媽不要我了,是不是因爲你摸了我?”
莊不遠:“啊?”
什麽?
你說什麽?
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我什麽也沒幹!我真的什麽也沒幹!你們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不要判我死刑,三年也不行啊,我真的什麽也沒幹!
……
農家院外,排了一條長隊。
“每人限購五瓶,身份證,身份證拿出來!”老李之前幹過行政工作,現在正忙着登記衆人的身份證,不過還是有人渾水摸魚多買了幾瓶。
祛病酒實在是太火了,一傳十十傳百,一天時間,就火成了這個樣子。
就在此時,一輛面包車停下來,幾個混混晃着膀子從車上下來了。
“大哥,就是那裏,祛病藥酒就是從那裏買來的!”
“我們過去……阿嚏,看看,阿嚏,阿嚏!”連打了幾個噴嚏,混混大哥走近了一看,頓時一愣道:“這不是那個64号農家院的老家夥嗎?他們竟然還沒走?還在這裏賣東西……咦,那不是64号農家院嗎?怎麽還在這裏?”
看到僞裝成院牆的枸橘,混混大哥心中納悶,這些人到底怎麽把64号農家院藏起來的?
“都閃開,都閃開!”混混們無視排隊的人,沖到了隊伍最前面,“誰讓你們在這裏賣東西的!經過我們允許了嗎?”
還有一名混混,讨好地從桌子上拿了一瓶藥酒,擰開蓋給了混混大哥:“大哥,您趕快喝了,據說喝了就好了!”
“誰讓你拿的,我說要賣給你了嗎?”
“賣?我說要花錢買了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一個混混推了老李一把,把老李推得一個踉跄,碰到了身後桌子,桌子上好多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東西,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什麽人,竟然敢嚣張……”
他話沒說完,就看到莊爸拎着一個馬紮砸了上來。
“嘿,你也該打聽打聽你爺爺我是誰!”
莊爸這個熱血中年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寫這段的時候,音樂軟件随機到了《大哥,你好嗎》,此大哥非彼大哥啊,《我不當大哥好多年》才比較應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