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後,我讓李志勝看着樓下的兩個大漢有沒有跟着胡芳離開,而我自己則是從房間抽屜裏找出賓館給客人準備的,記錄用的紙筆,在上面寫了些字,并将有寫字的部分撕了下來,卷成了一個手指大小的紙團。
這時,站在窗口的李志勝對我說道:“如你所料,其中一個人跟着胡芳離開了,而另一個還在。”
“嗯。”我答應一聲,道:“好了,現在既然知道他們就是在跟蹤我們,那這就非常好辦了,你也快出發吧。”
說着,我将李志勝送到了門口,并将剛才寫有字的紙條塞到了李志勝手裏,又低聲說道:“我大概猜到他們要的天心冢在哪了,你自己小心,紙條等拿包的時候再看,其他的事交給我就行了。”說罷,我輕拍了一下李志勝的肩膀。
李志勝會意,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見李志勝離去,我随即關上了房門,用耳朵緊貼着房門仔細聆聽着,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快速經過了門口。
聽罷,我揚起嘴角笑了笑,暗道:“老狐狸,我就知道你們不會這麽簡單,明着安排了兩個人跟蹤我們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其實還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
此刻,我已然料想到,陽士的人肯定早就已經去我們租住的房屋搜查過了,如果不是因爲沒有找到,他們才不會用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主動交出《神異經》。
想着,我走到窗邊看了看,見李志勝和大門口的另一個看守我們的人都已離去,這才開門獨自下樓。
離開賓館後,我打了輛出租車便直奔寵物醫院去了。
不多時,出租車就開到了寵物醫院附近,我并未讓司機直接停在醫院門口,而是讓他在離醫院還有幾百米遠的一家露天茶飲店旁停了下來。
付過車錢,我走進茶飲店,随便選了個能看到我所租車輛位置,并且相對隐蔽的位置坐了下來。
随便點了些喝的後,我便密切關注起遠處我所租的那輛車來。
此時,李志勝所乘坐的出租車才趕到,我心想,肯定是他讓無良司機給坑了,繞了一圈遠路。
随後,一輛黑色轎車也在距離李志勝不遠的路邊停了下來,但車内并沒有下來任何人,隻是靜靜的停在路邊守候着。
隻見李志勝下車後徑直走向我所租的越野車,上車不足兩分鍾,他便背着我的褐色帆布包從車内走了出來,接着又打了輛出租車離開了,而不遠處的黑色轎車也随之發動起來,緊随其後。
按照計劃,現在李志勝已經在去往汽車站的路上,而胡芳現在應該也已經快要回到賓館了。
“看樣子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我也差不多該走了……”說着,我端起桌上的飲品一飲而盡,接着便起身付了錢,打算離去。
就在這時,一輛拖車駛來,直接将我租的越野車拖走了。
“我說什麽來着……先給租車行打個電話說一聲吧……”我自言自語着。
但由于我并沒有帶電話出來,隻好進屋跟收銀員借了手機,然後照着租車時拿到的名片上的電話給租車行打了個電話,并交代了些事情。
處理完畢後,我又去了當地的幾家書店,好不容易才高價從其中一家書店購得一本類似古書模樣的書籍,書的封皮早已斑駁不堪,甚至就連封面上書名都已經模糊不清了。
我心滿意足的拿着書走出書店,此時已經天近黃昏,我也沒再多做逗留,直接就打車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門口,我發現那名跟着胡芳離開的大漢又回出現在了門外,正站在門口抽着煙。
我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上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發現屋内的胡芳正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屋子來回踱着步,屋内的床上正放着她自己的黑色皮質雙肩包。
“你可算回來了,跑出去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爲你出什麽事了……”胡芳焦急的說道。
“我這不也是去辦正事嘛,喏~”說着,我将從書店帶回來的書遞給了胡芳。
胡芳拿着書,翻開了幾頁,但那本書由于太過陳舊,一翻開就掉落下不少的灰塵。
“這是什麽天書啊,上面寫的都是什麽?”胡芳一臉茫然的問。
“對我們來說就是天書啊……”說着,我走到床邊,将胡芳的背包拿了起來,并将裏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
“诶!别……”胡芳想要阻止我,但已經晚了,一堆女性的貼身衣物已然散落在了床上。
“這……”我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下意識就想幫她收起來。
可還不等我動手,胡芳急忙放下手中的古書,将我推到了一邊打算用床上的被子将那些衣物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此時她已經是面紅耳赤,微微低着頭将背包遞給了我。
我不好意思的接過背包,輕聲道好了聲謝後,将那本古書裝進了背包之中,對她說:“接下來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嗯,你說~”胡芳微微低着頭道。
“你背着包,我們出去吃飯去,我請客。”我說道。
“就這樣?!”胡芳有些吃驚。
“嗯,就這樣。”說罷,我将包遞給胡芳,讓她背上,接着我跟她便離開了賓館,而門口看守我們的大漢也跟着我們一同離開了。
我們并未理會他,沿途找了一家老闆看起來比較實誠的店,随便點了些果腹之食便吃了起來。
吃罷晚餐,我獨自拿起胡芳的背包找到飯店老闆,請他幫忙看管一下這個包。
由于我有些不放心,交談時打算給老闆些錢,但他卻死活不肯要。推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沒有給錢的必要,以後再來光顧就好了。”
見老闆的确是個實在人,我心中也少了幾分顧慮,打算之後回來取包之時再來答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