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我們在返回都市後,連夜坐飛機趕回了所居住的城市。一路上,我心中感到萬分忐忑,不知李志勝和胡芳到底怎麽樣了,還有死徒現在是否安全。
半夜,我們坐在開往郊區的的士上,我因爲手機壞了,所以一直沒法得知胡芳和李志勝的消息,于是便問一旁的堯龍道:“堯龍,你有沒有接到過李志勝他們的電話?”
聽聞,堯龍詫異的對我說道:“我沒有使用電話的習慣啊,我記得之前好像告訴過你吧……”
我心裏不禁咯噔一下,暗想,糟糕,可能李志勝他們或許有什麽事已經打過電話給我了,但卻發現我電話也打不通,但也沒有堯龍的号碼……
我越想也覺得不安,但現在也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們不要出什麽意外……
不多時,我跟堯龍懷着不安的情緒來到了郊區的出租屋前。我剛一伸手打開門,就見胡芳急忙沖過來,焦急的說:“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李志勝出事了!”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我暗自感歎着,急忙安撫胡芳道:“出了什麽事?你别着急,慢慢說。”
胡芳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是這樣的,之前在那家蟲子飯店的時候你們不是商量着說,死徒可能在之前的那個遊樂園嗎?”
“對啊,你們去了?”
“在你們離開的第二天我就跟李志勝一起去了遊樂園,起初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現,但是後來李志勝說要去之前那遊樂園的地下看看。可是這一去看就出事了。”說着胡芳皺起了眉頭,面色凝重起來。
“出什麽事了,是不是死先生在那裏啊?”一旁的堯龍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胡芳擺了擺手,解釋道:“不是的,我們根本就沒有在那裏找到死徒的蹤迹,也根本沒發現你們所說的那個郝陽,但是卻中了陽士的埋伏,李志勝爲了保護我逃出來,卻被他們抓住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忙問。
“已經過去三天了,我自己也不敢去,但是又聯系不上你們,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過的……”說着胡芳眼中泛起了淚光,不知是因爲爲李志勝着急還是感到害怕。
“是我不好……”我安慰胡芳道:“是我沒有注意自己的手機壞了,都是我的錯。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着急也不是辦法,總之現在你先帶我們去看看李志勝是在哪裏被抓的吧,然後路上再跟我們說說詳情。”
說着,我跟堯龍将行囊随手丢盡了屋内,僅将兵器帶在了身上。胡芳見狀,擦拭掉自己的眼淚說:“你們才回來,要不要先休整一下,你們肯定累壞了吧……”話沒說話,胡芳自己也顯得有些猶豫,似乎她自己也很擔心李志勝,希望我們此刻就能出發去尋找,但又怕我們累。
我回答道:“沒時間休息了,現在李志勝在陽士的手裏,以那幫畜生的行事風格指不定會對他做出什麽事來,我們越早找到他就越能減少危險。再說了,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李志勝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很令人擔憂啊,走吧。”
說完,我們三人沒有片刻的停留,轉身便離開了屋子,出門後打了輛車就直奔那該死的遊樂園。
車上,堯龍似乎想起了什麽,他扭過頭來問我道:“沈虛,經過之前那一場大戰,你手上的印記……還撐得住嗎?”
聽到他的疑問,我這才想起自己在之前那村子幾乎将力量全部耗盡了。“看樣子這次如果發生沖突就隻能靠你了。”說着,我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再次蔓延道肩部的印記,說道。
見此,堯龍非但沒有顯得擔憂,反而自信的說:“放心吧,現在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了。隻不過……”他将話鋒一轉,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隻不過什麽?”
“隻不過,我怕萬一他們用李志勝或者死先生作爲人質的話……”
堯龍的擔心也不是全無道理,畢竟現在李志勝在他們手裏,即便死徒現在是安全的,那麽他們也可能會用李志勝作爲人質。
“你的擔憂也不是沒道理,可是現在就算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我們也必須要往裏跳,總不可能放着李志勝不管吧。”
聽罷,堯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一旁的胡芳則是一聲不響的坐在位置上。“胡芳你能不能吧你們遇險的細節跟我說說,我也好行李有個底。”
胡芳聽聞,看了看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在我跟李志勝去到遊樂園的那個地下室的時候,發現那裏幾乎已經坍塌成了廢墟,我們本想下到廢墟之中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但沒想到剛進去就被陽士的人發現了。”
“他們很強大,我跟李志勝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其中一人還對我們說,隻要我們交出就九星圖就放我們一條生路。但李志勝并沒有說出關于九星圖的事,我就更不清楚那是什麽東西了。于是,他們進我們不說就打算把我們抓起來。情急之下,李志勝隻好拼了命的抵抗,并讓我跑出來給你們報信。然後我就一直在屋子裏等着,直到你們回來……”
聽罷,我心中暗自嘀咕道:“看樣子陽士的人已經知道他們手中的九星生死圖是假的了……但是這事情的經過着實有些蹊跷啊,如果那些人能夠對抗胡芳和李志勝兩人的攻擊,那麽怎麽可能被李志勝一人阻攔,從而讓胡芳給跑出來了呢?”
想到這,我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莫不是我身邊這個胡芳又是假的?還是說他們是故意将胡芳放出來,來給我和堯龍通風報信,從而引我們上鈎?
“怎麽了,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嗎?”一旁得胡芳見我半天不說話,側身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