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刷新,先前噴薄而出的殘餘,這一拳依舊懾人,随着砰的一聲打在蔣恪的臉上,茶幾上的顧景舟紫砂茶壺都是頃刻間爆破開來!
“呃!”
艾米趙詩楊,包括徐子夏徐子晗姐妹倆都是驚的目瞪口呆。
前兩人是驚訝原來玄術大師真的這麽神,相比那種震恐,在他們面前被震碎的茶壺已然不足爲提。
而後兩人則是驚訝僅僅幾年沒見,蕭索已然變得這麽強了,還是沒有在她們爺爺教導培育的情況下。
相比之下,任髯絲毫沒了色彩。
不過,安靜片刻後,在場衆人更是眼神猛的一變!
“這…”
在他們的意識中,如此恐怖的一拳後,應該是駭人的血腥,然而事實上……
蔣恪竟然絲毫沒有損傷!?
怎麽可能……
徐添川手掌傳來骨節的悶響,這個從北水那種窮鄉僻壤出來的家夥到底是修煉了什麽玄術?同樣一品天師,竟然傷不了他?
“第一拳。”
蔣恪捎了捎挨打的左臉,淡淡笑了笑。
說不疼是假的,他的臉已經麻了,他隻慶幸先前進階到了第十五階段,身體強度成倍提升,加上玄力護體,否則,就是不死也得重傷了。
這個犢子下手真狠啊。
“難怪這麽嚣張,的确有些門道。”
愕然在蕭索臉上一閃而過,他沒想到,竟有玄術大師身體強化到這種程度,他很驚訝,日國的硬氣功宗師也就不過如此了。
“宮本野藏?”
蕭索忽然看向門口位置。
嗯?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蔣恪茫然,微微轉過點臉。
砰!!
千鈞一發,感受到側面陡然打來的力道,蔣恪趕緊集中精神,哪怕如此,遲了零點零一秒,在比先前更大的動蕩下,視線瞬間模糊了!
“唔!”
艾米捂住嘴,她看到,倒退數步的蔣恪,其臉上出現一道被拳風打出的血痕,殷紅的血液緩緩流下!
艾米心急如焚,本來見蔣恪主動伸手,還挺高興的,這個時候就算稍微慫點也可以理解的,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危險時期當然是保命要緊,也是聰明之舉,結果……
這哪裏是保命,他這是句句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啪嚓!
傭人端着給徐蓓奇煎的補藥,剛從廚房走出來,突如其來的窒息感令她猛的一震,珍貴的明朝藥罐重重摔碎在腳下,随着沉悶的
揉着右手,蕭索冷冷笑着。
“啐。”蔣恪吐了口血,有些好笑,“哦,所以這就是你不要臉的理由呗,因爲這點事就暴漏人格本性,你也真夠值錢的。”
“你不覺得你應該謝謝我?我這是教你,别太相信别人,你這麽天真怎麽在地下圈子混?”
又被拐着彎罵了一頓,蕭索眼中閃過一抹兇狠。
“本來我無需對你解釋,但爲了讓你死的明白,宮本野藏和蒼井醇曾經是我日國玄學社的人,所以,懂了嗎?我無需在我徐叔面前表現自己,我和你隻是單純的新仇舊賬。”
“是嗎?我怎麽感覺你是被戳中了越描越黑呢?不過怎麽樣都無所謂了,跟我也沒什麽關系,但你情商和任髯還真挺像的,表面仁義道德,高人一等,其實一肚子壞水,還一眼就能被看出來,你們挺适合做聯僑的。”
走到旁邊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蔣恪擦拭了下臉頰上的血,眼神與笑容皆是滿滿的鄙夷與不屑。
他很少看不起誰,就是呂步也算是一鐵铮铮的漢子,可敬可畏的對手。
“有點後悔了,這三拳我太賠了,徐添川,這個你得給醫藥費啊,這一拳你覺得多錢合适?一個億?”
聞言,徐添川眼睑痙攣了一下,你說蕭索不要臉,那你要點臉不?三拳換正一伏魔篇還敢喊賠?再說了,廢了我女婿的道行,你怎麽沒說給醫藥費?還敢獅子大開口要一個億!簡直瘋了!
‘你别說了……’
艾米真想捂住蔣恪的嘴,沒錯,你說的對,這個蕭索是個學習型天才,十幾歲博士都畢業了,看起來情商是有些書呆子的弊端,但你罵赢了,命不是沒了嗎!你情商也沒高到哪去吧!
果然,剛想到炸聲,藥湯與藥渣如爆破般在地面上迸濺開來!
蕭索着實很強,隻是動怒所引起的殺氣,卷動着玄力便如此恐怖,哪怕徐子夏趙詩陽艾米等身體素質不俗的年輕人,都是一口氣悶在胸口。
而年長一些,也是正值壯年的元剛曹傑,面色更是瞬間漲紅起來!
砰!!
沒有動用真正的玄力,單憑牽動着‘好卑鄙……’
雖然喜歡蕭索,趙詩陽心中還是冒出這個并不好聽的聲音……
盡管她一樣覺得,蕭索很帥,即便做了這種事情,依舊很有邪邪的魅力。
而在驚訝片刻後,徐子晗可高興了,和她父親徐添川的神情差不多,猶如大仇得報。
“果然,聽說蔣大師是個假天師,剛剛就感覺你的玄力頂多在八品術士左右,連拳風都能劃破你的臉,看來确實無風不起浪。”這兒,她柔軟的身子猛然一僵!
“這是?地震了嗎?”
徐家豪宅閘門之外,觀光、路過的衆人神情一變,他們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燕京怎麽可能地震?随即,他們看向路旁的大樹,那搖晃厲害的枝葉告訴他們,不是錯覺!
衆人難以置信,而徐家豪宅内,不止艾米趙詩陽等人瞠目結舌,這回,徐添川都是震驚了,他知道蕭索是個天才,但完全沒想到,僅僅二十歲不到,他便已有如此實力!
好!現在是幹掉蔣大師最好的時機!既拿回銀戒,省下四部典籍,報了仇,又沒有任何人說他們徐家橫行霸道,隻會說這個狂人要錢不要命,簡直就是一箭四雕!
徐添川雙眼放着異彩,對于蔣恪加強玄力護身也是隻冷笑不已,他雖被廢,玄力全失,但還是可以看出,這蔣大師确實隻有八品術士的程度,與蕭索相比,根本是螳臂當車!
那蔣恪是怎麽廢的任髯?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挑戰他燕京徐家威嚴的小子,死定了!
砰!!!
一道震響,大廳内所有瓷器,玻璃制品都是頃刻間爆碎開來,那些躲得遠遠的傭人,以及趙詩陽都是吓得蹲在地上,捂着耳朵。
哪怕如此,凄厲的慘叫聲依舊透過雙手,打入他們的耳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