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刷新,髯至頂,等級晉升,刹那間,醍醐灌頂!
短短幾秒鍾,蔣恪猶如洗髓伐骨,各項身體機能再次大幅度提升,不僅傷勢瞬間痊愈力量與精神也完全恢複至巅峰狀态。
感受體内湧動的力量,這種飛躍令他興奮的不禁有些發狂。
每五級都是一巨大跨越提升。
在升至十級的時候,當時他已然非常驚訝,與第九級了一倍他控制住了力道,就憑那一指,小心!”想到蔣恪極可能是利用某種秘術或隻在憑意志力一樣趕緊擡手示意,敢在幾百把槍口底下做如此‘自殺’舉動,那蔣大師絕對不隻是反駁任髯的指控,他是在告訴所有人,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将這裏所有的人殺死!
同樣想到這點的不隻鐵面一人,老八,精靈,暴龍,包括程坤和孝正都是滿目驚駭!離蔣恪越近,越能清晰感覺到他身上所散發的殺意!支撐,擾亂視線,趕緊拼命喊道!!”
隻是話音還沒等落下,蔣恪冷冷一笑,左手随意揮去,隻聽砰的一聲!
其面前竟有十幾米高!
“整整翻了兩倍!
剛剛若不是分鍾前,經驗
變故突如其來,人群頓時有些騷動起來,若不是平時訓練有素,那如此詭異的爆炸,以及爆炸引起的地殼震動,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走火開槍。
倒是發現危險等級提高,四面八方好像确實傳來清脆的上膛聲音,緊接着,一道驚慌聲音陡然響起!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鐵面面色如土,瘋了
不出所料,空氣凝冷,他們眼睛越睜越大,耳邊仿佛能聽到手指觸碰扳機的細微聲音,同時間,蔣恪視線偏移,落在他們一衆人的方向,幾。
而屆時達到第十五級階段,與第十四級階段相比,竟是可以将任髯的頭蓋骨劈開!
莫說他任髯,就是呂步的巅峰時期,也可以将其骨骼全部打碎!
然而不必那麽血腥,光是在這般恐怖的戰鬥下,遭受如此自殘、重創後都能好像毫發未傷,這等恢複力,已經完全足以令所有人都聞風喪膽了!
這還是個人嗎!
簡直就是怪物!
“不對!你們别被他騙了!他在欲蓋彌彰!他的手絕對沒有恢……!”
突然,任左手手指飄動,似是馬上就要讓那般恐怖的爆炸發生在他們身上!
屆時,整個空間好像是一根被拉到極限的皮筋,隻要再稍稍再用一絲力,哪怕他們隻是呼吸一口空氣,那緊繃的皮筋就會馬上斷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沒有絲毫預兆,一個聲音猛然響起!
“放,下,槍!”
是何福堂,他眉間緊皺,一字一頓大聲喊道!
那聲音的穿透力,好像從天上傳來。
而在怔了十幾秒過後,在幾位指揮官确認是何司令,擡手示意,終于在一道道還算整齊的槍械聲音下,幾百柄槍口,全部移開了!
咔!咔!咔!咔!咔!咔!
聽到那排山倒海般的槍械聲音,任髯嘴角眼角不停抽搐,充滿憤怒,不,恨不得與蔣恪同歸于盡。
但孝正,弓長張,程坤,蟒牙特戰隊一衆人則是慶幸,心髒終于可以再次跳動起來,哪怕非常的快,但這是短暫滞停後的正常現象。
而在遠處目睹始末的人,眼見這一幕,無一不是感到難以置信與驚歎!
爲蔣恪而驚歎!
這說明,那北水蔣大師真就以一人之力撼動了何福堂何司令!撼動了他們整個第三軍區!
他們很多人都看明白了,剛剛北水蔣大師是示意他還能一戰,而這一戰,無論是殺紅了眼也好,被逼虎入窮巷也好,以他的實力,在被亂槍打死前,絕對可以進行一場屠殺,将第三軍區翻個底朝天,幾位首長,更是難逃一死。
他們相信,何福堂是出了名的鐵将軍,絕對不是因爲害怕,更不是爲了自保,他這一決策,是爲了整個第三軍區的大局爲重,否則,殺一個以自衛出手的蔣大師,他們第三軍區的軍力至少倒退三十年,甚至就此消失!
太不值得!
“他的實力好像又增進了?沒有天師的氣息卻有超越天師的速度與力量,還有詭異的恢複能力,有意思,有意思。”
高空通道上李昂喃喃自語,他淡淡笑着,并不是笑何福堂,更不是笑蔣恪,而是笑天算不如人算。
他和任髯,都錯算了蔣恪。
“太好了,太好了……”
雙腿蓦然脫力,蘭陵滑坐在地上,雙眼有些呆滞,有些發酸。
就剛才那種情形,任誰都以爲蔣恪死定了。
當然,直到現在她還覺得非常恍惚,非常不真實。
無意間交了個年齡幾乎能當她兒子的朋友,第一見面曝出是北水省最頂尖與最有發展潛質的兩所高校校長,這第二次見面……
北水蔣大師,兩省地下世界大佬,又好像神仙一樣,打倒一個什麽内勁巅峰高手,又廢了一非常厲害的天師,這些雖然她都不懂,但她知道,在剛剛那般情況可以讓對方妥協。
簡直太厲害了……
她都有點不敢和這個人做朋友了……
蒙嘉琪和她的想法差不多,這哪裏是什麽玄術大師,那根本就是神仙好吧?
從李昂的出現她已然覺得這個世界好不真實了,而剛剛所見到的,更是好像在做夢一般,無論是那些爆炸,地震,極光,還是一支軍隊對付一個人,最後卻被震懾的隻能選擇投降。
她努力的眨了眨美眸,讓自己醒來,或者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不明白,如果這一切不是夢,那爲什麽她會不記得那背影是在哪裏見過的。
不可能,北水蔣大師,擁有這種名頭的大人物,如果見過絕對不可能記不得的。
難道真的是夢裏見到的?
不過,爲什麽蘭陵的樣子好像……
他們認識的?
而蒙嘉琪茫然的同時,在很遠的一棟大樓,兩個人站在那裏,他們一男一女,男的在三十歲左右,而女的,皓腕上戴着兩塊漂亮的手表。
“惹上了徐家,看來你想幫他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