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眼球轉動,章飛急忙問道。
聽完蔣恪的話,蔣暁也是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雖沒說話,這會兒也是顯然更認真了,想聽蔣恪有什麽辦法。
而蔣恪捎了捎頭,大概挺了十幾秒鍾後,有些不勝其煩的道:
“行,反正我還有幾天的時間,那接下來你們要做的,一是少說話或别說話,二……”
他眉間微皺。
“把腰闆給我挺直了。”
……
名門出身,富豪世家,在二十歲不到的年紀裏便進入玄學協會,同時肩扛中校軍銜,絕對是年輕一輩的人中龍鳳,除了在幾位首長面前,到哪不是受衆人敬畏,談之色變,何曾被說過軟骨頭?
但被蔣恪這麽說,她又發現……
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就說昨天,她确實一直處于唯唯諾諾的狀态之中,哪怕弓長張隻是咳嗽一聲,她都心驚膽戰,試問這不是軟骨頭又是什麽。
不得不說,她對蔣恪又多了一分欽佩。
她相信,少将軍銜,這絕對可以稱爲一步登天的機會,給任何人都會令其家族瘋狂,趨之若鹜,想盡一切辦法,甚至傾家蕩産也要拿到。
而在蔣恪身上,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平靜,真拿其隻當一身外之物,是心高到如此程度,還是真可以做到超然物外?
不管怎麽樣吧,反正蔣暁她覺得,她認識的,見過的所有人都做不到這點,哪怕是呂步,眼高于天也是未能脫俗,甚至對這些虛名、顔面更爲看重與執着,不然爲何當時對蔣恪窮追猛打。
隻是‘平等’一詞,她還是覺得蔣恪想簡單了,世界上哪會有真正的平等啊。
昨天晚上,樊曉彤有些郁悶,蔣暁又哪裏好一點。
與蔣恪聊到最後,樊曉彤還是很開心的,拍戲又很順利,晚上睡的很好。
反觀蔣暁,事業上亂七八糟,任務随時面臨着失敗。
感情上,李昂找了一個漂亮的大學生,還幾乎等于當着她的面秀恩愛,那種情根錯付的感覺,不說令她痛不欲生也是不可能安生入眠,昨晚一整夜,幾乎沒有睡上兩個小時……
這會兒,她跟在蔣恪與章飛後面,心情越來越沉郁,明明一切都可以很順利的,爲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
“喝!”
咔!
别人練打木樁是打技巧,行雲流水的招式,筆走遊龍的左右開弓,而蟒牙的人打木樁,一擊即碎。
那幾乎一人懷抱粗細的木樁,在‘狗頭’的一個非常漂亮的回旋踢下,瞬間就變成了兩截,木屑、灰塵漫天,那可怕的力量,令無數人倒吸涼氣。
狗頭,代号,十九歲,皮膚黝黑,相貌兇悍,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兩百斤的體重,并非胖,是如鋼鐵一般的精壯,那恐怖的肌肉,将迷彩背心稱的幾欲爆開,光看着就令人喪膽。
也是因爲他這等身材,能做出如此靈活的動作,更讓人啧啧稱歎。
啪!
啪!
啪!
狗頭不遠處,無數的白色盤子如光影炮彈一樣向‘大口鷹’射去,可怕的旋轉速度與力量,哪怕離得二百米開外都好像能得到呼呼風聲。
而就是這種如古代‘血滴子’的極具殺傷力武器,被騰空一腳便踹碎一個,反身側踢又碎一個,而這一切并不是因爲他那厚實的軍靴,在連續破碎幾十個以後,最後一個他竟生生用拳頭從正面迎擊。
看到這一幕,那利用機器發出飛盤的陪練都傻了眼,一些在遠處圍觀的女兵更是吓的趕緊要捂住雙眼,結果啪的一聲,以拳風硬接‘電鋸’,後者竟碎了,這個當真是沒幾人料到。
大口鷹,同樣是代号,二十歲,粵港人,說話帶着嚴重港腔,最有特點卻不在此,而是在其誇張的大長臉上。
特别是他們自己人,私下都說他代号取錯了,根本不應該叫大口鷹,就應該叫‘大長臉’。
D戰區,這裏是蟒牙特戰隊訓練的地方,由于不是個中秘密,所以哪怕是集訓的時間,都會有女兵‘逃課’跑來偷看,偷看蟒牙中最帥的那個人。
‘老八’。
名字很豪邁,人卻很是嬌嫩,沒錯,是一個可以用嬌嫩來形容的男人。
當然,嬌嫩隻是外表,如果對他抱有以貌取人的看法,如若是敵人,眨眼睛就可以回老家了。
突襲型特戰隊與常規部隊不同,看狗頭和大口鷹就知道,他們最擅長的是一擊斃命的能力。
而這一米七身高不到的小鮮肉,一手家傳暗器功夫,指尖一動便取人性命,無影無形,彈無虛發,哪怕對方配有再先進的槍械,在其面前極有可能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
就說那爆射的飛盤,對他而言,哪怕二三十個一起向他射去,近不了他二十米便會在半空中全部攔截下來。
就像這個時候,在另一邊做躲彈道訓練的‘美人魚’,在那身姿漂亮的少女應急之下,以柔力改變了一把飛刀的軌迹,如果不是老八手法一轉,一顆鋼珠将其從半空攔下,此時的蔡國勇,腦袋已經被撬開了……
“我,我,我天啊,你們這是瘋了嗎,做這麽危險的訓練怎麽不做好安全措施!”
豆大汗珠從額頭處滑了下來,蔡國勇真是吓壞了,昨天如此,今天又如此,心髒怎麽受得了。
“首長好!”
見從側面來走來的幾位首長,他們趕緊停止訓練,立正站好,盡管有一半人,神情上對蔡國勇很是不屑。
也難怪,像他們這樣天賦異禀的人,最大的年紀也剛二十,可謂年少輕狂。
那句首長好,也隻是給他們爲首的何福堂何司令而已。
緊接着,他們就看到,孝正孝首長還是如平時一樣,手裏一直拎着一保溫杯,可那張首長就不一樣了。
他的手……
“看什麽?”
弓長張眉頭陡然皺起。
他一直說隻是幾道玻璃劃的口子而已,塗點藥就好了,醫生偏說得包紮,不然會感染。
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包的好像受了多嚴重的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