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用了伯母,那個烘幹機的位置太高了,根本弄不了…其實也快幹了,沒事的。”
不好意思的說着,蒙嘉琪将大腿那濕處更努力的遮掩一下。
也是最後一次,她沒忍住的又往樓梯那邊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告訴自己别糾結了,有什麽可看的,就算是認識的,就算是蔣恪又能怎麽樣?
自己最近怎麽變得奇奇怪怪的?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是因爲生理期快到了嗎……
“這樣啊,那你吃飽了嗎?呃,吃不飽也吃不了了,到處都是玻璃碎片,走吧,去我宿舍聊吧,我宿舍有吹風筒,你也可以換我的衣服穿一下,我還能給你做點好吃的,今晚也别走了,跟我,跟你蘭姨一起睡,咱們好好聊聊。”
之前聊天喬師已經知道,蒙嘉琪的爺爺是中學校長,奶奶是北水省省教育局主任,當真是喜出望外。
特别她是軍武世家出身,最尊重的就是讀書人。
書香門第,傳統文化世家,有氣質有涵養,又得體又大方,相比蔣暁還更漂亮更年輕,雖說有些對不起蔣暁,可她真的太喜歡蒙嘉琪了,哪怕是爲了下一代的基因,她也更中意這個女孩兒。
簡直無可挑剔。
不然也不用那麽怕被撬牆角了。
“啊?不用了,我還得回宿舍……”
被準未來婆婆喜歡,蒙嘉琪自然是打心裏高興,隻是這才剛見面就要和人家一起睡……
任誰也很難接受吧……
“這個點倒不晚,回去也能進宿舍,但你不是說想在部隊裏好好參觀參觀嗎,還是說你不想跟她們睡一起,而是跟我睡一起?”
李昂搓着手,那笑眯眯的鬼樣,滿是好色相。
“我,我還是和伯母一起吧……”
蒙嘉琪趕緊躲到喬師的身後。
這個不是裝的,是真實反應。她是對李昂很有好感,想與他發展,但那種事情她是不會同意的。
染頭發,燙頭發,化妝,穿衣也有些小性感,看起來她好像不是什麽保守的女孩兒,但有那種爺爺和奶奶,想開放也很難。
盡管她也知道,李昂是故意擺出那副樣子的,意在逗她。
“臭小子滾開,我警告你啊,不準欺負嘉琪,就算嘉琪自願也得有安全措施,除非結婚,不然我就把你那什麽了,聽到沒。”
喬師剪刀手對準李昂的特殊部位,哪怕是做做樣子的也是有些令人下身一涼,更是令蒙嘉琪害羞的滿面通紅。
什麽啊……有安全措施也不可以的好吧……
他們母子雖然隻差十幾歲,又沒有血緣,感情卻十分好,像這會兒,一看就是兩人總這麽開玩笑,李昂作勢求饒,當着服務員的面一邊付錢一邊還在訴苦,直到離開飯店,笑聲都沒有停歇,隻有蘭陵有些心不在焉。
當然,是因爲蔣恪……
她不知道,蔣恪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高興過頭的喬師都忘了,在那包廂裏,不僅僅有她喜歡的蔣暁,還有四位首長。
屆時,他們在包廂裏安靜的坐着,面色或驚疑,或凝重,半晌都沒人說話。
外面一直好不熱鬧,他們沒人聽得進去,都在自己琢磨,想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是怎麽回事,包括章飛和蔣暁。
那是天師的力量?
這完全超出他們對玄術的認知。
當然,他們沒有往邪術方面去想,沒有接觸過南洋人的他們也沒有親眼見過邪術,他們隻知道,在華國,乃至全世界的玄術界,邪術是被嚴禁的。
就這麽呆了好一陣,弓長張手上的血都結成血痂,直到一個電話鈴聲響起,将大家的思緒拉回現實。
何福堂一方面讓弓長張去看醫生處理傷口,一方面拿出手機,當他看到來電顯示,神情再次有所變化。
晁洛華。
……
拿着房卡,蔣恪找到房間。
十分鍾後,他布下了一個簡單的結界,整個房間,隻要沒經過他的允許,一隻蒼蠅也進不來。
耗費不小的精力與體力倒不是爲了防誰,隻是一個心安,特别是在洗澡的時候。
從踏進燕京他就有心理準備了,這塊不利他的土地,很有可能會再次改變他的人生軌迹,尤其是在這兒,燕京第三軍區。
少将頭銜,能拿到自然是極好,拿不到他也不強求,對他來說,這隻是更加方便發展第一女高的輔助身份,即便沒有,一個翁文華或是秦珮也是不能阻止他的。
曾經的他看不清這個世界,覺得什麽都要講個理字,隻要占着理字,什麽也不用怕。
經過這麽多事情後,他知道了,講理是沒用的,回想第一女高剛起步的時候,博高芈校長一次一次挖他的學生和老師,更登門欺壓,何時有給他講理的機會?
如果不是他自小學習玄學玄術,又有系統加持,第一女高早就成爲曆史的塵埃,哪會有現在的光景。
所以,如今這個時代和古代一樣,力量,才是王道。
洗完澡,蔣恪光着身子站在鏡子前。
說實話,他有點不太認識自己了,不隻是樣貌和身材,而是那雙眼,挺陌生的。
“呼……”
‘觀賞’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因爲累了,他晃了晃脖子,轉過身,一邊擦着頭一邊走出浴室。
窩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播放着什麽内容他都不知道,一心放在了手機上,除了白蘇和蔣隐的信息,還有一個要求添加好友的新人。
‘您好,我是一枚白羊座的妹子。’
回複完她倆的信息,忽視掉一些無關重要的人,蔣恪随手點開了好友請求。
“不要998隻要98?”
看着這個逗叉十足的網名,與那頭像的美女照片十分不符。
他不随便通過好友,但這個通過了,不是因爲那照片好看,是因爲那照片上的人他認識。
‘腦殘粉?樊曉彤本尊?’
蔣恪剛出去,沒有五秒鍾便收到了回複。
‘怎麽就腦殘粉了,明明是真愛粉好不好!’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蔣恪知道,自己猜對了,真的是那個不好好學習,将所有時間和精力放在拍戲上的樊曉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