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刷新,大家晚安)
可就在這個時候,祝九齡好像沒看到他一樣,忽然回過身,趕緊向蔣恪那邊走了過去!
這下子,氣氛才是真真正正到達了冰點。
蒙承康,翁文華,秦珮,馬金鵬,金旭等等無數人都是呆立當場,盡是茫然。
而葛鞠銘,整張臉都黑了。
他縱橫商界這麽多年,不說自己多有面子,但這種事,肯定從來沒遇到過。
,作爲兒子,葛少沖更是緊緊皺起眉頭,他頭一次覺得這麽丢臉,還當着這麽多的朋友、同學的面。
而蒙嘉琪,這回她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她現在感覺已經落病了。
她覺得,蔣恪是一種魔咒,甚至她在懷疑,青華是不是也是蔣恪的!?
他到底是什麽人?背後的靠山是誰?爲何這麽年輕就會有這麽多錢?并且,雷楚恒等人對他客氣有加,連祝九齡大師都要禮讓三分?
無數問題出現在衆人腦子裏,特别是認識蔣恪的那些人,一切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最後幾分鍾,又來了幾位有頭有臉的玄學大師,白家白莊文拿到邀請函并沒有來,讓白紀與白奕來送賀禮,見到蔣恪,無一不是主動上去打招呼,特别是受過蔣恪救命之恩的白奕。
這個時候,大家可以說都已經麻木了,倒是一些與蒙家不熟的人,在底下可是樂壞了。
蒙老爺子正直一輩子,搞教育一輩子,今天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了。
倒是沒錯,蒙老爺子先前對蔣恪所說的話隻是講道理,也沒有貶低的意思,可惜的就是話說的太絕了,而且都是站在長輩的立場,根本沒有做到真正的中立。
簡單來說,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當然,現在看來,最可笑的就是那句‘以後請不要說自己是七中的學生’。
人家需要嗎?
人家說自己是七中的那是給你面子。
這個時候,看蒙承康難看的臉色,即便很多人都知道這樣不厚道,可也當真忍不住笑意。
這個臉,真是徹底丢沒了。
同樣的想法也發生在在場的小輩身上,例如之前侃侃而談的葛少沖,馬金鵬,而其中之最的一定是陳晶了。
看到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連田靜文和朱霖那樣的女孩兒都不禁苦笑,其他女生,更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那個時候陳晶和蔣恪在沒在一起她們不知道,但她們知道,她是蔣恪僅有的幾個朋友之一,後來不知道發生什麽,她和金旭走在了一起,至此以後,她與蔣恪好像就再沒說過話了。
也難怪,那個時候蔣恪任何方面都不出彩,相反金旭父親做生意的,母親是企業高管,又高又瘦還是籃球隊的,這個選擇無可厚非。
隻是,現在再見蔣恪變成這個樣子,白家的掌上明珠白奕都往上貼,他們能想象到,此刻陳晶恐怕悔的腸子都青了吧。
之前以爲蔣恪是被包養的小白臉,她還拿來當借口自我安慰,而現在……
不過,對于蔣恪來說,這都無所謂。他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就算知道,也不會理會。
很簡單,那都是過去式了,他現在也沒覺得自己多好,他要的是将第一女高打造成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名校,而不是靠着聖高的名望擡高自己,這不是他的初衷。
至于交際上,他反而覺得跟姬常相處還更簡單一點,跟葛少沖、蒙嘉琪以及曾經沒有感情的同學們,現在也隻剩下那些場面上的外交辭令,他覺得根本完全沒必要。
“好了,你們忙你們的吧,我就先走了。”
和他們打過招呼,也寒暄了一會兒過後,蔣恪看了看時間,壽宴馬上開始,他該走了,他本身也不想留在這兒。
“啊?來都來了,怎麽這麽快就走了?”衆人面面相觑。
“還用說,肯定有人不懂事呗。”
說着話,姬常看向蒙承康那邊,他不知道是誰得罪蔣恪了,但他估計,那些灰頭土臉的,弄不好就是他們。
緊接着,那齊總爲了扒上姬常,更爲了扒上蔣恪這條突然崛起的大腿,用簡短的語言說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特别是蒙承康對蔣恪所說的那番話。
“蒙校長?”
不少人看向蒙承康,他們沒想到,禍頭是他父子倆,更沒想到,蔣恪竟然是七中的。
祝九齡歎息搖頭,這位老朋友又犯病了,他以前就與其說過,爲人耿直雖好,但太直就會是一種固執,而且如果不改,早晚會釀成大禍。
果然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還是來了,不僅将這麽好的人脈推了出去,還結下了梁子。
屆時,不少人都有點爲難,不過爲難很快的就過去了。
一個是兩間學校的校長,坐擁五十億資産,身邊最好的朋友是姬言的獨子,未來姬氏集團繼承人,連祝九齡大師要矮人一輩。
一個是馬上就要退休的老校長,老伴兒也是即将退休的教育局主任。
第一反應可能是很難取舍,但隻需一秒鍾,便看明白了。
他們又他媽不是教育界的人,他德不德高望重跟自己有個毛線關系?
一時間,不少人都表明了,跟蔣恪一起走,齊總更是揚言找家五星級酒店請大家吃飯。
而蔣恪隻是笑着搖搖頭,他回過頭,淡淡掃了掃人群中面色難看的吳大州、蒙恩等人。
見狀,馬金鵬,金旭等人本來心中一顫,誰知道,蔣恪的眼神根本沒有在他們身上停留,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這種感覺很不好,這說明他們在蔣恪眼中,什麽都不是。
而女生們大多是失望,隻有陳晶、田靜文幾個是後悔,後悔錯過了與其結識的最好時機。
這一刻,整個現場很安靜,蔣恪在掃了一周後,并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以此刻的身份反駁蒙承康,而隻是與祝九齡以及其他玄學大師淡淡道:
“接下來一個月你們幫我看着點,如果有人要找你們或是你們朋友幫忙解決麻煩的告訴我,誰要是敢幫忙。”
“就是跟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