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刷新,大家晚安)
光‘蔣恪‘就爆出了他好幾個不爲人知的秘密。
除了那輛三十幾萬的奔馳汽車,那套兩百萬打底的房子,他交房費的那張尊貴鑽石卡,竟然是年收入三百萬以上的人才能擁有的。
在别人看來這或許都沒什麽,三百萬對于很多人更是小數字而已,但當白蘇說了他們家的情況,母親是一普通公司職員,父親是一夢想派畫家,那所第一女高是外公留給蔣恪的,一年前還是一座廢墟,白曦和關穎兒都懵了。
關穎兒還以爲蔣恪是個超級富二代呢,家裏出錢給他開學校玩玩,以白蘇的樣貌、氣質也絕對像一位名媛。
先前蔣恪交房租的時候穎兒還奇怪,白蘇也太淳樸了,還擔心蔣恪錢不夠……明明拿着尊貴鑽石卡的……
合着,原來一年前蔣恪還隻是一普通的高中畢業生,哪怕半年前第一女高也剛是有了點雛形,三個年級一共不到十個班……
一開始關穎兒真有點困了,這回她是一點睡意都沒了,她很難想象,沒有家裏的經濟支持,沒有朋友的贊助,純靠一個人,一所沒落了三年的廢墟,是怎麽用一年的時間發展到這個規模……
白曦自然更是一臉複雜,當她知道蔣恪就是小時候的那個呆小子,還以爲白蘇家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呢,不然就以他家的家境,怎麽可能培養出個校長?
結果……
這小子到底經曆了什麽?
……
“哈……”
打着哈欠走出房間,白曦看了眼客廳牆上的時鍾,捎了捎有些雜亂的頭發。
“還不到七點?我的天,一共才睡了三個多小時……”
她記得最後一次看手機,時間是四點四十,窗外都有點魚肚白了。
“那表壞的,現在已經快九點了。”
小隐正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電視,本來以爲來燕京可以好好玩玩,結果這四個姐姐睡得一個比一個香。
“啊?快九點了啊?”白曦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那就是睡了五個多小時,難怪覺得也沒那麽困了。”
傻笑着,她倒了杯水,一邊喝着,目光不自覺的飄來飄去。
“李隐,呃,不是,蔣隐……你哥哥……他人呢?”
聽到這個在火車上随便起的假名,小隐還有點尴尬,清咳了一聲,剛要說話,大門就響起了鑰匙的聲音。
下一秒,門就開了,蔣恪拎着大包小包進屋,白曦則是一道旋風一樣飛速的鑽回了房間,當短短幾十秒之後再出來,就是另一幅模樣了……
“……”小隐一腦袋黑線,她是美少女戰士嗎?變身這麽快?剛才還邋裏邋遢的呢,這會兒就又是大美女一個了。
“早。”蔣恪沒注意這個問題,他将吃的放在桌上後,看到的已經是完美的‘表姐’了。
“早嗎,不早了吧,真是的,也不知道叫姐姐們起床。”白曦翻了翻眼睛。
“我叫你們起床?”蔣恪詫異了一下。
“是,是啊,怎麽了?”白曦強作有勢的道:“當校長了,了不起了,叫姐姐們起床有失你了身份了。”
蔣恪不知道她鬧什麽别扭,不過他也不太介意,噗嗤一笑。
“行,既然你都不怕我看你睡衣了我怕什麽,從明天早上開始我天天去叫你們起床。”
白曦臉色一僵,随即趕緊搖頭,她沒有弟弟,本來是想裝裝姐姐的樣子,沒想到被反将了一軍……
随後大家都起來了,相比白曦,白蘇、菲兒和穎兒的睡姿都很好,頭發都沒有亂,雖還有點睡意朦胧,但也很可愛,稍作洗漱過後,任何妝容都不用就又是一個個超級大美女了。
這一晚,大家知道了蔣恪那麽多事情,白蘇對他的态度都産生了變化,更何況關穎兒了,蔣恪遞給她一個勺子都弱弱的點頭道謝。
至于關印,喝酒喝的,大家都吃完了才迷迷糊糊的起來。
吃飯時,菲兒制訂了今天的行程,由于今天起的太晚了,不方便去遠的地方了,一會兒查查附近幾所醫院,挨個去看看,然後晚上去商業街逛逛。
結果方華一個電話,打破了所有的計劃。
今天下午金總有一個小時的空閑時間,所以,作爲學校采訪小組成員,白蘇菲兒需要繼續做拍紀錄片的工作。
有點小失望,不過,接下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玩也不差這一天了。
就這樣,兵分兩路,白曦按照原計劃,和關印強拉着穎兒去醫院,蔣恪則是給白蘇、菲兒送到金覓的公司,然後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聯系了喬爺,很快,便來到了燕京最頂級的高爾夫球場。
金覓那邊不用想也知道了,喬爺都要對蔣恪禮讓七分,她對白蘇這個‘蔣家人’更是尊重十分,全程笑臉迎人,飲料糕點伺候,弄得白蘇都不好意思了,但心裏,還是有一絲絲的甜味,她知道,這都是因爲蔣恪。
菲兒是個什麽事情都藏不住的女孩兒,蔣恪坐在高爾夫球車上,接到她的電話還以爲怎麽了,合着就這點事。
挂了電話,蔣恪忍不住的笑了笑,還真是小孩子性格。
記得她們倆第一次見面,在北水市那家動漫主題餐廳的門口,當時她提醒自己有人欲加暗算,随後還暗示自己請她吃飯,挺有意思的。
“蔣先生女朋友的聲音真好聽。”
說話的濃妝美女是球場的金牌助理,每次喬爺來都是由她負責的,這會兒派她過來接蔣恪,對待喬爺的‘朋友’,她自然是極尊重的。
“還行。”蔣恪自然不會跟一陌生人解釋什麽,笑笑就過了。
嗒!
喬爺打球十分專業,漂亮的轉體揮杆,一轉眼,球便好像要擊碎太陽般的飛射出去。
六十幾歲的他穿上一身球,戴着太陽帽,至少年輕十歲,不得不說看起來很有男人魅力,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單純以貌取人,隻會以爲他是個成功的商人。
“來了啊。”
“嗯。”
下了高爾夫球車,蔣恪過去與他握了握手。
“怎麽樣,打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