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刷新,大家晚安)
噔噔噔,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蔣恪的思路,第一瞬間他竟然還有種在海市的感覺,以爲是白曦敲他酒店房門,随即苦笑一聲,最近和這個表姐走太近了,都有點走火入魔了。
“這麽晚了,誰啊?”
嘀咕着,蔣恪走過去打開門,不禁一愣。
女孩兒上身穿着黃色半镂空吊帶,裏面肉色文胸若隐若現,下身是一深灰色小短褲,圓潤筆直的美腿扭扭捏捏,上面的水珠順勢而下……
“我天小隐你這麽晚過來幹嘛,下雨也不知道打個傘,感冒了怎麽辦。”蔣恪皺了皺眉,将她拽進收發室,趕緊拿毛巾幫她擦起了頭發,很是心疼。
“你怎麽了?感覺那麽不開心呢?我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你了?”見她不說話也不吭聲,蔣恪感覺到了不對勁,他這個妹妹一向活潑可愛了,這個樣子相當反常。
而小隐低着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緩緩開口:
“哥哥,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
躺在床上,蔣恪始終覺得怪怪的,睜着圓咕隆咚的眼睛望着天花闆。
那個時候和小隐一起睡主要是學校裏沒什麽人,連他都覺得瘆得慌,一起睡就一起睡了,可現在……
怎麽說小隐也是大女孩兒了,這樣總會不太好吧,而且萬一讓人看到也會說閑話的。
也沒辦法,外面下着雨,她又很低落,問她發生了什麽也不說,這孩子……不會是失戀了吧?
想到這個,他忽然有點緊張了起來,偏過頭看了眼背對自己的小隐。
“小隐,你是有什麽心事嗎?”
開玩笑,自己就這麽一個寶貝妹妹了,要是讓哪個男人給騙了,不管是現實還是網上,他都不能不管。
“……”過了一會兒,發現小隐沒有作聲,蔣恪眨了眨眼,自言自語道:“睡着了?那明天再說吧……”
“你可以抱抱我嗎。”
“……”
這個激靈是來自兩個層面的,一是以爲小隐睡着了,忽然有人說話吓了他一激靈,而第二個層面就不言而喻了……
蔣恪知道,兄妹之間抱抱沒什麽,隻是他試着伸手,好幾次都又縮了回去,他這幾個動作,好像怎麽抱都不太像兄妹吧,太暧昧了……
忽然,小隐轉過身來,撲進了蔣恪的懷裏,緊接着,他感覺到胸前的濕潤……
“呃,你哭了?到底是怎麽了啊,我一共才出去兩天啊,誰兩天能把你欺負成這樣?不對啊,都知道你是我妹妹,誰敢欺負你啊?”本來還有點不适應,可小隐一哭,他也沒什麽适應不适應了,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安慰道:
“不哭了不哭了,跟哥哥說怎麽回事,哥哥幫你出頭。”
“哥哥這兩天是不是和女生在一起了?”
蔣恪還在心裏琢磨呢,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妹妹?結果一下子就尴尬了,難道她這樣是因爲自己?
不過,她怎麽知道自己和女生在一起的?
“你怎麽……”
蔣恪剛想問她怎麽知道,她忽然道:“這兩天我一直在做夢,剛才也是,隻要一閉眼睛就能夢到你和一個女生在一起,你們,結婚的場景……”
“啊?我結婚?你怎麽會夢到這種事情?”蔣恪面色一變,還一直夢?我去挺詭異啊,大半夜能不能不講這種段子?不過……
“那,在你的夢裏,和我結婚的那個女生是誰啊?”
忽然,蔣恪還燃起了少女心,他還真希望小隐夢裏的女生是白蘇。
“我看不清那個女生是誰,夢裏很模糊,我隻能依稀感覺到,那個女生是閉着眼睛,臉很白,很白很白,然後,嘴角有一絲鮮紅的血迹……”
心中咯噔一聲!蔣恪趕緊打斷她:“我去你這是做噩夢了吧?”
他一向很有空間想象力了,通過簡單的幾句描述他仿佛真看到了那麽一個女人,瞬間頭皮都有點麻了。
沒錯,他玄術是很高,加上系統加持,他和那些傳說中的修仙者都差不多了,但是鬼這種東西始終會讓人産生恐懼感,這是難免的。
努力翻個身,蔣恪伸手按開台燈,房間裏終于亮了一些。
“這就是你低落的原因?你别亂想了,那隻是個噩夢,做噩夢很正常,我偶爾也會夢到那些東西,以前還夢到過滿臉是血的女人掐我脖子呢,其實就是看恐怖片看的,都不是真的。”蔣恪努力的讓她擺脫夢境的束縛,抱着她的手更緊了一分,道:
“而且你忘了嗎,你哥哥我可是玄術大師,比電影裏的茅山道士還厲害的,什麽鬼怪僵屍,隻要敢出現,我就打得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不要怕,乖,不怕不怕。”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小隐的夢還真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在玄學中,有一種夢叫‘預知夢’,如果一個人常時間做同一個夢,很有可能是對某種事情的預知,普遍會發生在最親近的人身上。
曆史上有好幾起類似的事件。
一九八幾年的時候,在日國就有一個女人連續三天做同一個夢,夢裏是一架飛機墜機,然後她打給身在國外的老公,讓他過改簽回國的飛機,結果那班原來要乘坐的飛機真的出現意外墜機,上面乘客無一生還。
同樣的事情還在幾年後發生在西班牙,一小男孩夢到媽媽被一個叔叔拿刀捅死,他告訴媽媽,一開始媽媽還不以爲然,後來電視上播出一條新聞,關于一殺人犯越獄的,小男孩說他夢到的就是這個叔叔,女人雖不信,但也覺得瘆得慌,于是帶着男孩兒回娘家了,結果那個殺人犯真就在她家附近被捕了,被捕的時候手裏還拿着一把刀。
華國也有很多例子,想到這些,蔣恪還真倒吸了一口涼氣,特别是聽完小隐将她夢到的全部細節講出來,其中,還有一個蠟燭……華國也有很多例子,想到這些,蔣恪還真倒吸了一口涼氣,特别是聽完小隐将她蔣恪面色變了變,蠟燭?
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