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幹掉服部野藏與飯島淳,這消息古隆怎麽可能不知道,随後馬上就接到了祝九齡的電話,内容是托他給蔣恪送一份‘小禮’。
本來他想讓九叔自己送的,可人家說得很白,覺得那點東西根本入不了蔣大師的眼,單以送禮登門既唐突又寒酸,不如這麽側面送着更好看一點,反正隻要在蔣大師那混個臉熟,那就可以了。
古隆先是去祝九齡那取了東西,當他看到幾個小本本,一疊文件和一串鑰匙,他整個人都傻了,一套步行街附近的三居室,這特麽叫小禮?
饒是九叔不差錢,他的會所一年怎麽也能賺個一兩百萬,偶爾幫一些大老闆看看風水,指點一下也能賺個百十來萬,但這份禮也實屬不小了。
古隆大緻看了下裝修圖,照片,裏面的家具電器,各種擺設,估摸至少也得讓九叔半年多都白幹……
羨慕,除了羨慕還是羨慕,古隆記得剛認識蔣恪的時候他學校還像個鬼樓似的呢,僅僅半年多的時間,現在不僅學校規模已成,先前半點名氣都沒有的他也成爲了詹藍市,乃至北水省玄學界的大佬,無數人巴結的對象。
“哎,不知道潇潇那孩子到底有沒有機會……她的相很有福氣,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
……
挂了電話,依舊是紅燈,蔣恪看了看時間,不禁有些小着急呢。
聖高的名字他總在聽,高中的時候白蘇也提過好多次,不過蔣恪一直沒注意過,唯獨上次去了還是因爲抓神秘人,根本沒看清楚學校的樣子,印象裏就是很大,很大很大,也确實,第一女高的三倍多,聽着三倍好像不怎麽樣,實際上差距相當誇張。
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饒衛民接受采訪的那個超大會議室,在其中一座綜合樓裏,整體裝修相當不錯,每把椅子都得上千塊,夠自己吃一個月外賣了。
想到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了,蔣恪嗨的都不禁哼上小曲兒了,要多騷性有多騷性。
“好了好了,我已經叫了車了,很快就會來了,你别再催我了好吧。”
車子慢慢悠悠往前蹭了點,正好停在一女生的旁邊,聽到她悅耳的聲音。
“她……”從車窗看到那女孩兒,蔣恪微微一怔。
這女孩兒看起來二十歲出頭,微微帶卷的黑發别在耳後露出一小星星耳環,她的眼睛不大,卻非常的漂亮,加上淡淡的妝容,每每一笑嘴角還帶着酒窩,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然而蔣恪詫異的肯定不是其容貌了,而是這個人他有印象。
果然,用大校長透視眼鏡确認了一下,是她沒錯,白曦,白蘇的表姐,之所以是表姐,因爲白蘇是跟媽媽白涼芷的姓氏。
“嗯?她全家不都搬到海市去了嗎?怎麽會在這兒?”
記得N年前,怎也得小十年八年了,當時她一家子請白涼芷吃飯當餞别,白涼芷帶他一起去的,然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不過,她還真的沒怎麽變呢,和小蘇一樣,都是氣質型美女。
“呀!怎麽沒電了!哎呀呀!糟了糟了!”白曦頓時着急了起來,也怪自己太大意,手機沒電了都沒注意!
“那個,你……”蔣恪探出頭,雖然他有點急着去聖高,不過看在白涼芷和白蘇的面子上,這個時候應該伸出援手的吧。
“你?”看到蔣恪白曦一怔。
蔣恪被看得有點尴尬,剛想說苦笑着說好巧,這麽多年沒見了,過得怎麽樣,結果人家根本沒認出他,而是很高興的問道:“你是我叫的車吧?太好了,我手機沒電了還怕你找不到我呢!”
說着,她趕緊拽開後門就上了車。
“……”大寫的尴尬,蔣恪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後隻能收了回去,人家沒認出來自己,這麽跟人握手很容易被當成神經病。
正好綠燈亮了,蔣恪發動車子,過了馬路,從後視鏡見後車座的白曦正翻着包包,翻來翻去,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應該是發現充電寶也沒帶吧,真是夠迷糊的。
“師傅麻煩你能好好開車?你總這麽盯着我看如果出意外了算誰的?我可不想死得這麽不明不白。”白曦忽然擡起頭,沒好氣兒的道。
得,自己還得當成偷窺的色狼了。
也難怪,她那長相和身材是應該比較習慣男人的視線了。
“其實我是想問,你要去哪兒啊。”蔣恪苦笑道。
“我不是定好位了嗎,聖高高中,你也太不專業了吧,新開車的?”不相信自己真的連充電寶都忘帶了,她繼續翻着,包都要被翻爛了,反正也就是沒注意蔣恪的神情,上錯車的方面就更沒想了。
當然,身爲美女,在海市的時候她也沒少被開好車的男人搭讪,但都不是蔣恪這種悶頭開車的,人都是帶着非常套路的笑容問:“小姐去哪兒?我順道載你一程啊?”
總之,和蔣恪這樣的絕對是背道而馳的。
“聖高高中?”這個可真給蔣恪驚到了,還真特麽巧,像電視劇裏的橋段似的,不過他可不敢說真巧,我也正好要去那兒,他知道,那樣就更尴尬了……
至于她去聖高高中幹嘛,這個就更不能問了,萬一被當偷窺狂再被當成居心不良的變态色魔就更逗了……
其實蔣恪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會變成這樣自己就不多管閑事了,仔細回想一下,白蘇好像跟她這個表姐也沒多好,這麽多年幾乎都沒提過,過年過節也沒通過電話……
哎,算了,反正真的是順路,就當車上沒這個人就好了,之後告訴白蘇一聲她表姐好像回詹藍市了,看她是什麽意思再說吧。
這麽想着,蔣恪看了眼導航,沒錯,是這麽走的。
後車座上,翻騰到最後,将裏面零零碎碎的化妝品,面紙,濕巾和糖果都倒出來了也是沒有充電寶,白曦隻能投降了。
“哎。”将包包扔在一邊,她歎息着,想着好閨蜜還沒交代完的事情,然後眼睛一亮,對蔣恪道:
“差點忘了車上還有你呢,你把手機借給我打個電話可以嗎,我給你電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