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刷新,大家晚安)
很快,在旁邊年輕人的提問下,有人大緻說了些關于這服部野藏的信息。
其實具體的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隻聽說大約在二十年前,剛剛成年的服部野藏漂洋過海來華國求學,在其誠懇的請求下,終于拜在海市著名玄術大師‘程穎’程大師門下,學習華國玄術。
短短三年時間,服部野藏的名字在華國也算小有名氣了,不知爲什麽,忽然有一天電視上出現他的新聞,說他殺了人,那個人還是他的授業恩師程穎。
随後那件事不了了之,有人說他被警方抓了,也有人說他逃回日國了。
事實證明後者是說法是對的,之後的三年裏,不少傳聞說他在日國暗殺華國玄術大師,爲的就是得到他們的玄術。
歸根結底,這個家夥是絕對的危險人物!
緊接着,又有人看到并認出了飯島淳,日國一忍派玄術的叛徒,一把傘千變萬化,殺人于無形。
話說沒有師傅給的法器,之前的一戰林竹早挂了。我玩完的很開
“他,他們怎麽來華國了?”有人舌頭都打結了,特别是發現服部野藏視線看了過來,那吐着舌頭的變态笑容,怎麽看怎麽瘆人。
不過馬上就有人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難怪被打斷四肢的顧雍之又可以動了,合着是他來了。
這會兒,命懸一線終于找到一塊碎鏡逃離的顧雍之父子,與詭異脫離的葉新相繼出現在大家眼前。
除了葉新他們不認識,個頂個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加上另一邊出現的魯喻三人,大家終于明白了那棟樓爲什麽會爆炸了……
原來在頂樓大戰的是他們,這就難怪了。
隻是如今這麽看來,服部野藏他們還笑得那麽高興,魯喻那邊灰頭土臉的,結果如何大概也猜想得出來。
“嘿嘿,他們竟然沒被砸死,真是好運呢。”用日語念叨着,服部野藏冷笑不已。
剛剛的情景他們幾人都沒有看到,都光顧着自己跑了,誰又有空理會那個,頂多就是奇怪爲什麽後面的一棟樓也被砸倒了,還是一塊鋼筋鐵闆,其他就沒多想了。
“他沒死簡直太好了,不然我又得繼續找身體了。”葉新可是開心死了,有種兔死狐悲的意味。
而顧雍之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是機警的,将蔣恪他們所處的廢墟坑洞與那鋼筋鐵闆聯想一下,背脊微微犯涼。
主要是他見識過蔣恪那恐怖的力量,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多麽荒謬,力量再大也不可能會這麽大吧!
“謝,謝謝你……”被成功救回生命的白奕,在被蔣恪放在地面後愣好一會兒都像吓傻了一樣面無表情,終于在看到孔羽彤他們急忙跑過來才回過了點神,很快也被他身上的血迹吓壞了:
“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的血,我……”
她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着,最後剛想在自己T恤上撕下一塊爲其止血,跑過來的古潇潇已經做完了,趕緊要脫蔣恪的衣服。
“喂,喂喂喂,你幹嘛脫我衣服……喂!”蔣恪都懵了,怎麽如狼似虎的,太吓人了吧……
“快脫啊,快點吧!一會兒失血過多就糟了!”古潇潇急得直蹦。
“……”小隐本來也非常着急,也想撕自己的衣服給哥哥包紮,這會兒被古潇潇弄得也是很無語:“你到底是想給他止血還是想趁機吃豆腐……”
“怎麽會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古潇潇一臉詫異。
周一馳忽然道:“看起來好像有點像呢……”
然後,他就被古潇潇一腳踹到了另一邊……
“看來你們精神頭不錯呢,還有心情說笑,喲,這不是孔家的小姐嗎,正好你也在,那就一起跟我走吧。”看了一眼渾身是血,臉色已然非常難看的蔣恪,葉新高興壞了,真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還真的不用費工夫了!
“這事跟羽彤沒有關系,請不要将她牽扯進來。”另一邊,顧裏沖忽然站了出來。
雖然他說了請字,但口吻,絕不允許反駁。
“呵,你知道爲什麽我要聯合服部野藏一同救你爹嗎?”現在蔣恪已經顯然不行了,他已經不需要顧雍之了,甚至說他連白奕,周一馳等人都可以不需要了。
不過,這麽多好的資源都擺在這兒,可以說唾手可得,爲什麽不要呢?到時候隻需要多管周白孔三家多要點東西,分給服部野藏也夠了,自己也能賺得缽滿盆滿,何樂不爲?
說着話,他手掌微動,那重傷蔣恪的鋒利爪子再次出現。
“饒衛民你這個老王八想幹什麽!”顧雍之心中咯噔一聲。
原本他是不怕饒衛民的,但看形勢,服部野藏和飯島淳顯然是站在饒衛民那邊的,他和顧裏沖根本不是其對手。
“饒衛民?你們聽到了嗎?他管那年輕人叫饒衛民?”衆人相當驚訝。
“饒衛民?先前被警方逮捕的大饒先生?他不是很大年紀了嗎?”王乃盈清晰的記得在一派對上有見過大饒先生。
“是奪舍之術,也就是俗稱的交換身體,看顧大師的樣子,應該不是假的,那就很有可能是這個了。”旁邊一長者推測道。
“奪舍……”王乃盈不懂那些鬼神之說,但這個詞她是聽說過的,感覺太玄了……
不過,就在幾分鍾前她目睹了蔣恪那更玄的力量,現在看什麽都覺得很正常了……
“我想幹什麽?顧老頭,如果我是你就好好管好你的兒子,别亂管閑事,不然我無法保證他的安危。”現在的他已經不怕暴露身份了,反正馬上就要換新的身體了,這種突然來的幸福令他有些沖昏頭腦的樣子。
顧雍之眼角抽搐了一下,拽着顧裏沖道:“話說如此,好,我們父子倆絕不幹預你抓人的事,不過我們之前說好的……”
“放心,我說話一向算話,但爲了表示你的合作誠意……”說着,葉新對渾身是血的蔣恪揚了揚下巴:
“你知道該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