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刷新)
“啊咧?哈哈!之前你們說得那人天下無敵,我以爲是個多麽厲害的角色,原來,也不過如此,虧得你們都栽過他的手裏,”比着自己的小拇指甲,服部野藏冷笑不已:
“這全是依仗我伽羅秘術的功勞,所以,我們隻要三件法器可是大大便宜了你們。”
他非常高興,因就意味着隻差白家那邊同意交出法器,他和飯島淳的任務就完成了,然後不僅可以拿到三件商定好的法器,又可以帶走一嫩出水的花姑娘。
再次打量一遍蔣隐,他不禁笑得更加淫邪。
飯島淳掩嘴輕笑,顧雍之臉上則是閃過一抹殺意。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早先,就憑這幾句話,他現在已經幹掉這個人了。
接過葉新一個眼神,知道暫時不能翻臉,顧雍之将怒火壓于心中,雙手微擡,擊掌三下。
啪啪啪。
随即,三面一人大小的落地鏡,仿佛先進的未來科技産品一般從下面飛了上來,他神情變了變,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落網的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
“三面鏡子?是三個人的意思嗎?”先前葉新見識過這種鏡子玄術,所以知曉一點,現在看到三面鏡子從外面飛進來,茫然道。
顧雍之沒有答話,望着如流星飛逝,轉瞬之間便到其面前陡然停住的的三面鏡子,他皺了皺眉,趕緊再擊掌三下。
“這?”
掌聲好像開關一樣,随着啪啪啪的聲音響起,三具鏡面逐漸發生變化,從緩緩激起的波光粼粼,短短幾秒鍾就變成了詭異的水渦。
然後……
“呀咩!這是什麽東西?”
這回服部野藏真是吓了一跳,他想到了三面落地鏡裏面會出來東西,卻沒想到從鏡子裏慢慢出來的竟然不是人,而是三個形象詭異,并帶着紅臉蛋的紙紮人!
不是說他們這等玄術大師害怕這種東西,而是非常意外與驚訝,哪怕是葉新也是本能的退後一步,望着顧雍之的眼神盡是疑惑。
這是什麽意思?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高人?他們是三個人的組合?還是什麽?這是什麽東西?我怎麽看不懂?”服部野藏一腦袋問号,剛才雖然發生得很快,但樓下确實有鬥法的聲音,怎麽這會兒就變成紙人了?
“小心!”
就在飯島淳準備過去看清楚的時候,顧裏沖突然大喊一聲,并欲向顧雍之那邊沖去。
然而身體暫時恢複的顧雍之根本無需幫助,在栽蔣恪手裏之前他也是令大部分人聞風喪膽的角色,堂堂九品術士,即便現在也是無數人忌憚甚至恐懼的對象。
他反應十分迅速,感覺到不對勁,手指立馬在雙腿上快速如點穴般按了幾下,随着口中的一個‘爆’字,隻聽幾道砰砰悶響,正順着腿腳要爬他身上的藤蔓炸裂開來!
“這綠色的東西是?觸手怪?”被這突然出現的怪東西吓了一跳的飯島淳很是驚訝,她本以爲往人身上爬的觸手怪隻存在于恐怖電影和某種限制級電影裏,沒想到看到了真實版。
“那是植物,不是觸手怪,注意你的腳下,我能感覺到,附近還有這種東西。”手中的彎月匕首再次出現,服部野藏終于警惕了一些。
“嗖得斯内……”飯島淳口中喃喃,看其臉上的表情,好像對這個不是觸手怪而感覺到絲絲的失望。
“嗚嗚!?”先前一直要死不死樣子的周一馳,如今看到這綠色的藤蔓,頓時活奮了起來!
他知道這個,青藤手魯大師!
對于玄術界的年輕人來說,魯喻簡直就是個神話,連白奕這種略溫婉的女生都視他爲偶像,那時在白家聽到魯喻的電話,她激動的小臉通紅。
如果不是現在還沉浸在被爺爺,被家族抛棄的陰影裏,估摸她也會像周一馳那樣,興奮的無以複加。
話說在場的,除了兩個外來日國人,以及對玄術完全不懂的蔣隐,他們都聽過乃至見過,知道青藤玄術的本尊,他們隻是沒想到,蔣恪沒抓到,竟然把這個家夥也引來了。
沒等顧雍之與葉新傳遞一個眼神,驚訝或是茫然,既然他來了,鏡叢大萬陣爲什麽隻抓到紙紮人,還是三個,這是什麽鬼?
忽然,空氣裏回響起冰冷的笑聲,那三個紙紮人的眼睛動了動,很快,在飯島淳發現的一瞬,還沒來得及反應,以爲世界上真的有鬼,一陣白光掠過,三個紙紮人赫然變成了三個大活人!
“沒想到短短三年的時間,這手紙傀你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三個紙人,其中一個變換成漂亮的少女,對旁邊變換成小和尚的很是欽佩。
“嘻嘻,這還是小師妹頭一次誇我呢。”韓童咧嘴笑了起來,不過剛才要不是他利用這手紙傀将他們三人交替到附近,剛才暗中觀察他們伺機又交替回來,還真就被團滅了。
當然,對方五個人,其中兩個,顧雍之和葉新還都是大神級人物,他們倆之所以絲毫不懼,還有心情說笑,自然是因爲他們對師兄的信任。
在他們心中,能與師兄匹敵的,除了師門裏的幾個大神,也就玄學協會裏的那些怪物了。
當然,現在他們師兄也是玄學協會裏的怪物了。
“根據調查出來的結果,你就是饒衛民饒老吧。”面無血色的魯喻先掃視一周,最終将目光停留在葉新的臉上,淡淡問道。
見葉新沒有應聲,也沒有被識破身份的忌憚神情,魯喻冷哼一聲:“或者說應該叫你蒲志高老前輩,說到年齡,你已經一百四十幾歲了,真是應了那句人老成精的老話。”
聽到這個名字,以及自己都快忘了的實際年齡,葉新臉上終于有了變化。
在滞了片刻後,笑了笑。
“真不愧是玄學協會,情報網很強,不過又能怎麽樣?現在的我不是蒲志高,更不是饒衛民,我叫葉新,是個身家清白的纨绔子弟,而且很快就會接手家族生意東山再起,你,又能将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