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晨時分接到這麽一通電話,任誰都會急瘋的,特别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白蘇和關菲兒趕緊打車來到了醫院,問了護士,找到了重護病房,當她們倆看到躺在床上,身上滿是醫療設備的蔣恪,幾乎是同一時間,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在蔣隐說明了病情以後,她們也是緩了好一會兒才恢複,後來一名年輕的醫生也說了,其實之前那老醫生就是一很籠統的官方說法,實際上手術真的很成功,他快速醒來的幾率非常大,根本不需要那麽悲觀。
當然,那醫生肯說實話,也是被這五個女生震傻了。
本來看到蔣隐,孔羽彤,芈璃他就已經開始走不動道了,對古潇潇和蔣恪羨慕的不得了,心道這倆帥哥是挺帥,但也不至于桃花這麽旺吧,再說兩個男的,三個女的,怎麽分啊?
緊接着白蘇和關菲兒到了,他是徹底懵X了,雖然他以爲是兩個男的五個女的,還是沒法分,可他信了,人家根本不缺美女,弄不好一會兒再來幾個呢,保不準就湊成了雙數,就可以分了。
由于摔倒正好磕了腦袋,江楚凡也是暈厥了好一陣。他醒的比較早,記憶回複的也快,知道當時是蔣恪救了他,不然他就與曲萬山一個下場了。
即便不然,也會像饒國富被打穿了小半個身子,雖然運氣很好的躲避了所有的要害,沒有死,但下半輩子,估計隻能在輪椅上了。
江楚凡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去看了蔣恪,心中萬分感謝,對他來說,如果真死了可能還好些,如果重傷癱瘓,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同時也滿滿的都是愧疚,他深知當時如果不是自己所爲的正義心泛濫,蔣恪将顧雍之的左手也廢掉,便不會發生接下來的這些事情,無論是殺人後借着鏡子逃離現場,還是令蔣恪重傷在此。
這也讓他要抓住顧雍之的信念更強了,甚至在心中暗暗發誓了起來,如果抓不到顧雍之,将其繩之以法,他甯願自動辭職!
對于這次事件的責任,大家雖然都沒說,但心中還是怪江楚凡的,特别是古潇潇,她那麽耿直的一個人,沒當衆罵他也就是因爲覺得他是一名好警察,不然,她真能在他來看蔣恪的時候打他一頓。
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蔣恪會很快醒來了,情緒、氣氛也就沒那麽凝重了,她們六個女孩兒,兩兩一對都在竊竊私語。
“怎麽樣小璃,我沒說錯吧,蔣恪就是一花花公子,你看他身邊的女孩兒,一個比一個漂亮,漂亮的都誇張。”偷摸打量着新來的白蘇和關菲兒,古潇潇僅用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哦,所以呢。”直到現在,芈璃的情緒依舊無法高漲,在她的眼前,永遠能看到命懸一線的時候,蔣恪不顧生命危險擋在她的身前。
沒錯,當時蔣恪必然是運用了什麽玄術,例如金身護體之類的才沒有被打穿緻死,但他依舊受了不輕的傷,而這些傷,都是爲她做受,她的心現在已經亂了……
“所以呢?所以小璃你要加油了!”發現自己聲音太大,古潇潇趕忙壓低聲音繼續道:“你得加油啊小璃,像蔣恪這麽好的男人現在可沒有了,真的,相信我,已經絕種了,如果你錯過了,這輩子都遇不到了。”
芈璃神情一變,“你怎麽了,你不是很讨厭他嗎,這怎麽……難道是因爲他的救命之恩?”
“呸,我是那種人嗎?我是實事求是,沒錯,救命之恩固然重要,但我說這些絕對是爲你好,你别看他小你幾歲你就怎麽樣,他是年輕點,但他成熟啊,而且會那麽厲害的玄術,跟修仙的似的,當然,這都是附加的,最重要的還是他願意舍命來救你,就這一條,如果我是你,絕對非他不嫁。”
古潇潇說的信誓旦旦,給芈璃是徹底弄懵了。
她們倆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互相都太了解了,古潇潇算不上同性戀吧,可她一向對男人不報什麽希望,覺得找男人不如養條狗,所以這次她的反應……
“潇潇,你說句實話,不是你喜歡上蔣恪了吧?”芈璃忽然反應過來。
“啊?啊,怎,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喜歡他,你别亂說了……”古潇潇的臉頓時紅了,看起來竟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可愛,“再,再說了,你看她們,還有你,他顯然是喜歡溫柔淑女型的,我這種他根本不會喜歡的。”
“你這麽說不就是間接承認了嗎……”芈璃忽然忍不住的笑了一聲,同時也在心裏問了自己,自己是不是也喜歡他了?
不行不行,不可以喜歡他的,他和媽媽有仇,而且他比自己小,他還有這麽多喜歡他的優秀女孩兒圍繞在身邊,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她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随即給古潇潇打氣,“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男裝都這麽好看,女裝一定會非常漂亮的,隻要你肯嘗試,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那……以後你當大的我當小的?”古潇潇忽然問道。
“你有病吧,說什麽呢……”芈璃無語,心道她少女心是不是變異了?什麽時代了還是能二女共侍一夫。
她們倆原本是小聲竊竊私語,莫名其妙的,聲音越來越大,特别是之後的幾句,頓時令關菲兒不樂意了。
“這裏是病房,如果你們想分男人請出去分。”關菲兒本就怪芈璃,當時情況大家都說了,蔣恪就是爲了救她才這樣的,她現在還在和閨蜜分蔣恪,還要不要臉?
“怎麽?吃醋了?别以爲你長得好看就了不起,你要看清楚現實,現在他可是爲了救我好姐妹才這樣的,他更愛我好姐妹。”古潇潇翻了個白眼。
“你!”
“菲兒,别……”白蘇趕忙過來拉着關菲兒的手。
這讓關菲兒腦洞忽然打開,神情一變,将白蘇拽了過來,道:“蔣恪更愛她?你想多了吧,你知道我們和蔣恪的關系嗎?這麽說吧,我們住在一間房子裏,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