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景妍忽然沒由頭來了這麽一句,孔羽彤是微微一怔,孔紅是差點被一口粥嗆死……
“景妍小姐,你思維真夠跳躍的,竟然一下子想的這麽遠。”嗓子漸漸恢複過來,孔紅尴尬道。
“不是嗎?”咬了一大口王蕊包的鮮肉包子,景妍一邊香噴噴的吃着,一邊問道:“看得出來仙女姐姐是喜歡蔣校長的,不光是我,很多同學都看出來了,還說仙女姐姐和蔣校長是絕配呢,郎才女貌。”
“而且,如果仙女姐姐不喜歡蔣校長的話是不是就太奇怪了?從北水市這麽遠跑來,又不上學又不當老師的。”
作爲學校裏唯一的男性,年齡相仿的男性,還是帥氣的男性,蔣恪自然是大家平日裏最多研究的對象,因此,忽然冒出來的孔羽彤一下子就被大家各種解剖了,不知道她們怎麽做到的,連她今年多大,胸圍、腰圍多少都人肉出來了。
也是因爲如此,很多對蔣恪暗戀的女生才肯放棄,畢竟面對像孔羽彤這種條件的仙女,大多數女生會非常自知的自動退出,以免自取其辱。
鈴鈴鈴!
正當孔紅不知如何作答,不着痕迹偷瞄小姐一眼,正好這個時候上課的鈴聲響了,她大松一口氣,道:“景妍小姐,你該上課去了。”
“對對,那仙女姐姐,小紅姐姐,我先上課去了,有空聊哈。”
說完,将剩下的一半肉包塞進嘴裏,一邊大叫好吃一邊開門向教學樓跑去。
孔羽彤嫣然一笑,她這種女生最喜歡的就是景妍這種沒什麽心眼,心直口快并且性格可愛的女孩子了。
“哎。”見景妍走了,孔紅歎了口氣,“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因爲報複再将自己的幸福搭進去啊。”
“嗯?”孔羽彤笑容收起。
“我是說……就像很多電視裏演的那種,女主明明是爲了報複男主才故意裝作喜歡他而靠近,結果到了最後卻是真心喜歡上了男主,如果是那樣,小姐你就太虧了。”孔紅擔心提醒道:
“蔣大師是很厲害,厲害的好像個鬼似的,不過我覺得他還是配不上小姐你。”
這是她的真心話,蔣恪是很強,昨天的事更讓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惹這個鬼怪。
但厲害歸厲害,她覺得能與自家小姐相配的,也就海市的顧裏沖吧。
雖說在玄術上,體術上,顧裏沖略遜于蔣恪。
但其他方面,例如家世,氣質,文化修養,還是顧裏沖更爲優秀。
她自認爲很客觀的道:“感覺他們倆比,蔣恪就像一鋒芒畢露的寶劍,雖然也很好,很有價值,可與顧裏沖那塊隐隐發光的明玉相比,差了點内涵。”
這個時候,孔羽彤忽然開口:“好了,不要再說了,他們倆我都不會喜歡的,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來這兒,雖說是有點想報複蔣恪的無禮,目中無人,但更多的還是想找個地方安靜一下,至少這裏沒有爺爺的專制。”
摸了摸床上的被單,孔羽彤眼中閃掠一抹暗光。
“呃,我就是怕小姐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會喜歡蔣大師的,至于你說昨天我把内衣借給他,就是很單純的我知道他做法,而且這道法情很重要,不能因爲體統而誤大事,僅此而已。”孔羽彤美眸帶着堅決。
“嗯,那好吧,小姐既然很清楚明白那就最好了。”孔紅點了點頭,旋即心中歎息,顧裏沖對小姐那麽好,爲什麽小姐就是那麽視而不見呢……
到底什麽樣的男生才能入她的眼啊……
……
接到蔣恪的電話,古隆一個小時便是趕來。
聽到有人用虛幻傀儡在第一女高鬧事,他自然是非常的驚訝,也非常好奇,詹藍市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跟蔣大師作對?
直到他反應過來,是虛幻傀儡之術才真正的大驚失色。雖然他不懂玄術,但傀儡之術還是知道的,其中的高深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因此,他作爲蔣恪的信使,帶着那道符和頭發去找祝九齡了。
在玄術上的造詣,祝九齡可能不如蔣恪,但在見識上,他一定比蔣恪強一百萬倍。
對于蔣恪的這一無頭懸案,古隆覺得,或許在祝九齡那兒能找到些線索。
解決完這一事件,蔣恪簽了數個文件以後又撂了老爸的電話。
小爺爺的壽宴他就不去了,原因也很合理,學校事情太多,他分身乏術,并且他也表示,以前這麽多年他也一直沒去,也不差這一年了。
蔣天翼在電話裏絮叨他幾句,說累了也就不管了,所謂兒大不中管,管多了就是仇。
好在也是有白涼芷中間調解,幫蔣恪說好話,蔣天翼便是沒什麽可說的了。
之後的兩天裏,蔣恪每天晚上都有巡查寝室樓,他沒有讓學校唯一的保安孔紅跟着,反正也幫不了什麽忙,到最後還得照顧她。
好在沒什麽事情發生,暫時算是安甯了一點。
而這一天的早上,蔣恪早起,從已經裝修好的收發室走了出來,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心道真的是冬天了,真特麽冷啊……
幸好祝九齡主動幫忙把收發室裝修了,不僅安裝了電暖氣,還将收發室擴大了一截,隔出了一個加了保暖層的卧室,才沒讓他遭受寒冷侵襲。
同時他也很滿意,之前一直是又收發室又卧室的,有時候來人感覺怪怪的。
現在好多了,宇宙床搬到了裏屋,外面收發室的桌子也都換了全新的,還加了一排真皮沙發,一方漂亮的茶幾,整體看上去更像個現代化的辦公室了。
“哥哥今天起的更早了一點呢。”準備出去,去另一邊晨跑的蔣隐,本來想去偷窺哥哥的,結果看到他已經醒了,開心道。
“嗯,昨天不是說了嗎,讓你多穿點,真是服了。”對于這個妹妹,蔣恪也是無語了,雖然他理解女生爲了漂亮根本不怕冷,但他這個當哥哥的不可能不關心。
“哎呀,人家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啦。”嘴上不耐煩,心中開心的不得了,哥哥越來越關心自己了。
“看你那嘚瑟樣,這件衣服先披上吧,不然真感冒了就知道難受了。”
無奈搖頭,蔣恪将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順勢幫她披在了身上。
而這在他人看來,十分暧昧的動作,無疑令蔣隐面紅心跳,幸福的無以複加。
同時,兩天沒有看到蔣隐的饒國富,剛在學校門口停下車子便在車裏看到這一幕,頓時心生憤怒!
“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