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田靜文他們那邊也是發現了目标,等到了蔣恪出現。
他們這四人組挺有意思的。
朱霖是第一個決定要留下來等蔣恪的,她氣沖沖的,說要當面問問蔣恪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他會那麽厲害,爲什麽他們三年高中同學她一點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好朋友,好同桌。
田靜文則是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好像隻是等朱霖,等她‘質問’完蔣恪以後再一起走,僅此而已。
事實上是怎麽樣,那想馬上走,卻必須留下來陪着她的季乾都看出來了。
她就是見又帥又是玄學世家的白客都被輕松幹掉了,對蔣恪起心思了,哪怕一句話不說,隻是多看他一眼都願意等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季乾心中這個恨啊,本來他和大家都以爲蔣恪隻是一離異家庭的窮小子,誰知道他搖身一變……
之前他和田靜文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那些玄學大師都說,今後,蔣恪幾乎就是北水省玄術第一人了。
他們還聽到,之前田靜文與朱霖都很崇拜的趙軒、黃興磊的家裏人得知情況,在确定他們沒有受很重的傷以後,都是立馬托人要給蔣恪準備一份厚禮。
而他們兩家的厚禮,在季乾這種家裏已經算很有錢的來說,都足以驚的十分鍾硬是沒說出話來,可見一斑。
不僅如此,這會兒,見今天場上最大的兩位美女之一關菲兒都主動找蔣恪了,可謂是名利雙收外加美人上門,季乾雖喜歡的是田靜文,也是又嫉妒,又妒忌。
“看來你的好同桌要被搶走了。”見蔣恪朝這邊走來,之前一直悶悶不樂靠在牆邊的田靜文趕緊直起身子,本能的撥攏了下秀發,露出并不太自然的笑容。
但現在看到關菲兒與蔣恪說了幾句話後,古大師好像保镖一樣站在原地,蔣恪與關菲兒向另一邊走去,她苦澀一笑,口不由心的提醒朱霖:
“要不……還是算了吧,其實就算你質問他也沒什麽用,高中三年的時間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将這麽大的秘密隐瞞,他或許根本就沒把咱們放在眼裏……”
這是她冥思這兩小時得來的結果。
以前她也注意過蔣恪,當時她隻覺得蔣恪是孤僻,不合群,邊緣人物。
而今天她明白了,人家不是孤僻,不是不合群,隻是因爲他與他們這些‘普通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沒有交往的必要。
“這句話我贊同,他根本沒把咱們當同學,咱們也别上趕着了。”怕被那些玄學大師們聽到,季乾刻意掃了一眼,确定沒人注意到他們,方才小聲開口。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呂哲,這會兒也是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圍,一臉爲難的道:“嗯,我也這麽說,還是趕緊走吧,你也别說質問他了,雖然你們是同桌,可他……”
“他看起來脾氣好像很好,三年裏基本沒和什麽人發生過矛盾,但你們想想剛才他出手有多吓人……”
“他……他會連我一起打嗎……”其實剛才朱霖也是硬着頭皮吹牛呢,蔣恪真走到她面前,她也不敢質問。
頂多就是捏聲捏氣問問他是怎麽回事呀,沒錯,後面還得帶個呀,也就完事了。
“呂哲說的對,萬一呢,行了,咱們快……”
這裏最想趕快走的其實是季乾,他就希望趕緊離開,帶着田靜文一起,然後以後離蔣恪遠點,最好一輩子也别再見面,可他還沒等說完,田靜文氣沖沖的道:“你能不能别那麽煩?要走你先走,我陪朱霖就行!”
……
他們四個糾結期間,蔣恪與關菲兒走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
相對來說吧,一路上也遇到不少人對蔣恪點頭微笑,不管是酒店的服務人員還是玄學大師,皆像是企業員工看到老總一樣。
“如果你是想興師問罪,我隻能說快點吧,之後我還有其他的事情。”
跟在關菲兒的後面,蔣恪看了一眼手機,以及系統任務時間,很直接的開了口。
說實話,美女大家都喜歡,别說他是個審美觀、性取向皆是非常正常的年輕人,即便是一女的,隻要不是嫉妒心特别強的那種,看到關菲兒那張臉,那完美到極緻的曲線也會很欣賞。
不過蔣恪還不至于因爲對方是美女就要哄着來。
而且,之所以還能與身爲白家外孫女兒的她正常交流,并且允許她可以說出心中所怨。
隻是因爲他的紳士風度,以及關菲兒之前好心提醒過他有危險。
如果不是看在這兩點,蔣恪根本沒閑心搭理她,更不會聽她的埋怨,他隻會清清楚楚的告訴她,白客那條腿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而白莊文也隻是因爲出手未遂,自取其辱,更是與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這還是好聽的,如果往不好聽的說,他們那就是活該。
試想一下,若是他沒有系統,沒有那顆無敵球,他今天會是一什麽下場?
“興師問罪,我爲什麽要興師問罪?”停住腳步,關菲兒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
她回過頭,看蔣恪的眼神帶着些許敵意,又或者說是……怨念更爲準确?
“最好别用那種眼神看我。”蔣恪歎了口氣,無奈将目光撇開。
“爲什麽?你會像對我表哥一樣對我?”身後的玉手微微握起,關菲兒故作鎮定的反問道。
親眼目睹之前的血腥畫面,如果說她一點不怕蔣恪肯定是假的,但她知道,越是面對‘強權’越是不能低頭。
蔣恪看了看時間,“如果我說你表哥是活該你一定不樂意聽,所以,剛才你問我我就已經說了,我隻能給你五分鍾,現在已經過去三分半了,你有什麽事情還是直說吧。”
雖然這種想法很不要臉,但關菲兒的确是這麽想的。
從小到大,追她的男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麽時候有過男生,特别是同齡的男生這麽跟她講過話……
還已經過去三分鍾了!你是不是太嚣張了!
她真的很氣,非常氣,氣到恨不得掐死蔣恪。
雖然她一再壓制,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最終還是沒忍住,柳眉蹙起,惱道:“好,既然你這麽趕時間,我就跟你直說!”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