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今天感冒發燒的頭疼,實在是不能發文,寫了兩章,覺得不好,全删了,明天會多發兩張,希望大家體諒)
拍賣的環節也是,許多年前還會先清點參加者的資産,以免有人亂叫價搗亂會場。
但這麽多年過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大家互相基本也都很熟了,漸漸的就廢除了,反正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混進來的也沒膽子在這種場合拆台。
誰會料到,今天會遇到這種問題。
“南韓人?他們南韓也有玄學大師?”現場有些混亂,會場的角落位置,田靜文茫然問道。
“是啊,玄學不是我們華國才有的嗎……”朱霖也是一臉懵。
聞言,那同是皺着眉的趙軒忽然冷冷一笑,道:“全世界都是南韓的不是嗎。”
她們倆一愣,旋即想到網上很多的段子,南韓稱很多東西都是他們的,無論是曆史事件、節日,還是名人、寶物、發明等等,都是他們南韓的,瞬間便明白了趙軒的意思。
“不過,我沒明白,大家反應怎麽那麽大……”季乾環顧一圈,發現很多人都激動的不行,好像發生什麽大事件一樣,“有什麽國恨嗎?沒有吧……”
季乾對曆史不是很知曉,但印象裏似乎沒有這個說法啊。
頂多就是在足球上有點恩怨,難不成這些玄術大師都是球迷?
“你這位朋友是從智障學校出來的?”趙軒回過頭瞪了季乾一眼,問向田靜文。
這句話算是連帶着把田靜文也罵了,他們都是一個學校的,不過,由于說話的人是趙軒,她似乎并沒有太介意,隻是尴尬的笑了笑。
不等季乾硬着頭皮反駁,黃興磊解釋道:“這種事情用想嗎,玄學是我們華國的,倒不是說隻有我們可以掌握、閉門造車,他們一樣也可以學習,但我們打造出的法器怎麽可以賣給他們?”
“我懂了,這就像把華國的古董販賣給國外的人一樣,賣國賊。”朱霖柳眉一蹙,一股愛國情懷湧上心頭。
“賣國賊算不上,但事情确實是差不多。”趙軒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特别還是在這種場合,如果真讓他們把那四件法器投走,拿到南韓,那我們北水省可是丢人丢大了,其他地方的玄學大師能笑死。”
“那不賣他們不就可以了嗎?”朱霖又問道。
黃興磊搖頭笑了笑,“想的太簡單了,這個拍賣會雖不是很官方的,卻也不是那麽兒戲的,人家真金白銀投來的,你說一句他們是南韓人就不賣了?光是一個國家歧視的帽子就能壓死人了。”
“那……咱們華國的法器,真要這麽賣給他們了?”田靜文沒那麽重的愛國情懷,對她來說,南韓的化妝品、電子産品都很喜愛,但聽完他們的話。
她也是覺得,兩者并不能相提并論,這似乎是原則問題了,心裏有點不太願意那麽發展下去。
趙軒目光死死盯着那四個背影,“希望孔家可以想到辦法吧,不然,這事不好辦。”
……
類似的聲音出現在整個會場,那四名南韓人的領頭樸自鎬隻是淡淡一笑,站起身,用他流利到不注意聽,完全聽不出口音的國語道:“孔會長,請問這是出現什麽問題了嗎?還是大家很不歡迎我們?”
他将近一米八多點的身高,瘦如竹竿,發型很年輕,乍一看二十歲左右。
說話很有禮貌,讓人挑不出什麽問題。
所以,會場裏不少人說什麽棒子人,這令孔國昌有些尴尬,微微壓了壓手,道:“大家先安靜一下。”
孔國昌說話還是很管用的,會場頓時消停了下來,即便是一些很有身份的長者也是立馬閉了嘴,想聽聽看他有什麽辦法阻止華國的法器流入南韓。
安靜片刻,孔國昌與身旁的白莊文對視一眼,旋即對樸自鎬笑道:
“從你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你們四位也是修玄術的,道行還很不低,真是後生可畏,這點上我很欣慰,相信在場的各位長輩也是這麽想的,或許有個别的人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請不要介意,隻是由于你們來的太突然,他們沒有心理準備,有些驚訝。”
一句欣慰,令在場不少人都是心理暗道,不愧是孔國昌,相當老道,簡單幾個字便是先宣布了主權。
對古隆比了一個禁聲手勢後,蔣恪也是想聽聽看,孔國昌有什麽辦法能解決。
同時,他目光終于從拍賣台上那支毛筆上離開了。
沒錯,之前古隆說的他一定喜歡的法器就是這個了。
沈萬三的毛筆,這可是真正的古董法器了,而且是舉世難得一件的寶貝。
蔣恪曾經在一部古書上看過,沈萬三最終能富可敵國,連朱元璋都要忌他三分,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在财富上,畢竟人家是皇帝,任憑你再有錢也好,抄家歸國不過隻是一道聖旨而已。
之所以朱元璋都不敢碰他,最主要就是沈萬三的三件法器。
這三件法器分别是張三豐、劉伯溫、還有一隐士高人所贈。
其中那隻被後人所稱‘财來之筆’的毛筆便是那位隐士高人所贈的。
蔣恪與在場不少懂貨的人都很驚訝,這種寶物孔家怎麽得來的?
更重要的是,這麽貴重的古董法器,他們孔家爲何拿出來拍賣?
還是……
他們本來就是和之前交流會時很多人一樣,隻是拿出來曬曬裝X的?
然後随便找個人幫忙用天價拍下,最後還是歸于他們孔家?
很多人想到最後,得出的答案都是這個。
隻不過沒等看到後面的發展呢,狀況就這麽來了。
蔣恪失神的這一會兒,會場的中心位置已經交談了一會兒了,那樸自鎬道:
“孔會長的确很有大師風範,我們作爲晚生,今天見了您,受益匪淺。”
“不過,您說我們可以帶着這四件法器離開,這點上我覺得您還是有些地域歧視了,既然您已經看出我們也是玄學中人,爲什麽我們不能投最後一件法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