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歸擔心,古隆沒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他也怕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或許蔣恪那就是物極必反得來的絕佳好運。
這頓早餐吃的很消停,比昨天還消停,這是他們倆都很滿意的一點。
由于餐廳不大,人不少,坐的又略顯擁擠,他們倆并沒有談起玄學相關的東西,就更沒有提之後會看到什麽法器,不然讓周圍的人聽到,實屬很奇怪。
出了早餐店蔣恪有問古隆那件法器,這會兒他又賣起了關子,繞着圈子白話半天,最後來了一句,‘到時候自己看不是更驚喜?’
這令蔣恪不禁翻了個白眼。
驚喜?他們免費把那法器送給我我會驚喜,其他我驚喜個屁,又買不起,幹過眼瘾還不如不看呢。
……
之前吃飯時得到的随機道具卡蔣恪給抽了,看着那張B級道具卡牌,他有點分不清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了。
“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張卡是幹什麽用的?”蔣恪哭笑不得的問道。
“顧名思義啊,你不覺得這個很酷嗎?它可是B級的哎,你不是應該很高興才對嗎?”狸姐道。
“我覺得如果要從顧名思義這個角度去看,它特麽還不如一張D級卡牌呢。”蔣恪一副想揍人的神情。
“會嗎?我覺得很好哎。”
在意識裏與狸姐探讨那張B級道具卡牌,他與古隆回到了酒店。
這個時候已經七點半了,還有一會兒可能就要入席了,大廳位置已然站着不少的人。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應有盡有,這麽一看,像蔣恪這麽年輕的雖不多,也并不太少啊,隻不過除了他以外,絕大多數都是家屬一系列的關系戶吧,就好像白家的外孫女兒關菲兒似的。
“古隆?你來了?”
剛走進酒店還沒站住腳,側面忽然傳來一道好聽的女人聲音。
古隆與蔣恪都是偏過頭,這是一位四十來歲,很是罕見可以用雍容華貴來形容的女人。
一身漂亮的長寬女士風衣,臉上化着簡單的淡妝,氣質絕佳,相貌也是絕佳。并且,如果不是有大校長透視眼鏡,知道她實際年齡是四十五,光是以肉眼來看,隻會以爲她三十歲出頭就大天了。
蔣恪是簡單的有些被驚豔到了,一個人原來真可以比實際年齡年輕這麽多。
而古隆則是一下子五官都僵硬了……
“小,小醒…不,不是,是周小姐,好久不見了……”
這是什麽情況?
望着古隆那老臉一紅的模樣,蔣恪心中噗嗤一笑,他們關系不簡單啊。
再看那被稱爲周小姐的女人也是有些扭捏模樣,他就更确認了,關系肯定不簡單了。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一晃多少年了,大家都老了。”忸怩過後,周醒有些哭笑着說道。
“不不,是我老了,你還是那麽年輕,和十年前相比一點變化都沒有。”古隆趕緊辯駁。
“這麽多年沒見,你倒是變了很多啊。”
聞言,古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摸着肚子道:“是啊,越來越胖了……”
“噗,我是說你變得會說話了。”周醒一手拿着一款手包,一手掩嘴嫣然一笑。
剛見面的第一瞬間兩人還都有些尴尬,簡單聊上幾句過後就顯得輕松不少。
很快的,周醒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蔣恪身上,道:“這是你的……?”
她的神情和口吻都很清晰表達了她的疑問,古隆趕緊搖頭,不知道是因爲怕被誤會還是怕蔣恪生氣。
“不不,他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周醒一怔,“好朋友?”
旋即,她視線在蔣恪臉上多擱置了一會兒,有些調皮意味的淺淺笑道:“也是,這麽帥的小夥子怎麽可能是你……”
“……”蔣恪能從古隆頭頂上看到一隻烏鴉飛過,嘴裏不停喊着傻瓜、傻瓜……
“我叫周醒,很高興認識你。”說着話,周醒忽然對蔣恪友好的伸過手。
“蔣恪。”蔣恪先是怔了一瞬,然後與她握了握手,也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蔣恪,真是一個好名字,你最近運勢不錯,可以嘗試做一些以前做了卻做失敗的事情,或許會有意外的驚喜。”
古隆知道周醒的性格,她是一相學大師,專門給人看相的,在業内也是很有名氣,相比其他看相是爲了賺錢,她更多的是興趣愛好,所以平時說話聊天就喜歡贈人兩句。
不過這一次,古隆心中苦笑一聲,有點尴尬啊……
給蔣恪看相,這不就是關公面前舞大刀了嗎……
古隆剛想說些什麽,蔣恪在旁遞給他一個眼神,然後笑道:“謝謝周小姐的提點。”
“不用那麽客氣,看年紀,你應該叫我阿姨的。”周醒微笑道。
蔣恪心中忍俊不禁,表面卻不能表現知道她的年紀,隻好道:“頂多叫姐姐吧?”
“你真會說話,我可是隻比他小一點的。”
……
古隆非常意外,平時一向話少的蔣恪這會兒竟然這麽給面子,不僅願意與周醒聊天,還十分的給他掙面子。
事實上他沒猜錯,蔣恪是給他面子呢,這不正是朋友應該做的事嗎?
這個時候,酒店大堂内有一處地方站着四個人,兩男兩女正在到處觀望呢。
他們四人正是蔣恪昨天碰到的那四個同學。
“那個人你們看到沒,就是那個,身旁跟着一美女的,他就是王府,著名玄術大師,會真正的法術的。”爲了在田靜文面前裝大明白,昨天晚上季乾上網查了不少資料,其中比較有名氣的基本都記住了,那王府正是其中一個。
“法術?你是修仙小說看多了吧。”無奈撇了他一眼,田靜文回過頭,相比王府那種摟着小姑娘的老頭子,她目光自然是更被坐在一旁沙發上的白客所吸引着。
“靜文,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個男生太帥了,比咱們學校的籃球隊隊長還帥哦。”同樣看到白客那帥到無與倫比的側臉,朱霖也是不禁有些泛花癡了。
“呃,還,好吧。”田靜文臉頰一紅,矢口否認。
“哎,沒什麽啊,帥就是帥嘛。”沒有理會季乾的郁悶神情,朱霖笑嘻嘻的道,旋即她目光一轉……
“靜文?你看那邊那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