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恪小小的自衛舉動,令得在詹藍市的祝九齡可高興壞了,遠程遙控告訴劉國權千萬别很刻意的宣揚,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蔣恪是他們的人似的,反正早晚他們都會知道,到那時才會更加的印象深刻。
詹藍市出現一十八歲的玄學天才,以三道符後發制人抵擋王府,什麽叫後生可畏,什麽叫長江後浪推前浪,一覽無遺。
說實在的這有點無聊,一個個走到哪都是大師級人物,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的,結果在這麽幼稚的方面那麽在意。
也難怪了,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就像上學的時候學校評選先進班級,雖然現在想想屁用都沒有,但那個時候爲了這點屁,每個班主任都是拼了。
……
接下來的半天,北水市基本平靜,沒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
蔣恪古隆兩個大老爺們吃完喝完,逛街買禮品。要說在路人看來,他們的搭配是怎麽看怎麽奇怪。說父子不像父子,說爺孫不像爺孫,倒有不少沒事閑的的情侶猜想,他們倆會不會是富二代和老管家的關系?
就像東海龍宮裏敖丙與龜丞相的關系。
别說,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下午當真買了不少東西,大包小包,從衣服到毛絨玩具應有盡有。
最後沒辦法了,兩個人四隻手根本拿不了了,蔣恪急中生智,直接在一家禮品店挑選了一大堆東西,讓他們直接快遞發到第一女高附近的一家快遞站點兒,等他回去正好路過拿吧,不然也沒其他辦法了。
畢竟古隆的辦法太不靠譜了,直接買一輛SUV開車帶回去……
蔣恪心道,“我特麽哪有閑錢買車!新寝室樓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話說,前面好一陣子蔣恪都很是倒黴,做什麽都是極其的不順,但從中午撿到錢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氣運漸漸回來了!?
在禮品店的時候他無意間看到一面小鏡子,從鏡子裏的自己他能看到,整個面相都是恢複到一個極佳的狀态。
并且在買東西的時候,第一次來北水市的他也是格外順,想買什麽就能遇到什麽,同時還是最便宜、性價比最高的店。
這點上古隆也覺得非常奇怪,這毫無征兆的,也沒做什麽,爲什麽突然氣色就變了?
不過總歸是好事,不然明天那麽重要的場合,如果再像今天似的遇到那種倒黴事……
想到這個問題,古隆忽然又覺得倒黴好像也挺好的,不然以蔣恪的性格,不遇到點事情他是絕對不會主動當衆裝X的。
所以,爲了能讓蔣恪大顯神威,他還真希望明天蔣恪能再倒黴一下!
……
翌日,蔚藍天空,萬裏無雲,陽光混合着濕冷,偶爾輕風拂過,那種瑟瑟涼意,着實令人神清氣爽。
自打第一抹陽光灑在大地,點亮這座城市,一輛輛來自北水省各地的車子便陸續停在這家酒店的停車場中,酒店之内,也是開始出現了三三兩兩身着功夫裝的身影,談笑之間,盡是奇聞法器。
這些大師級人物,平日常人很難見到,能請動他們的也都是豪門高企,而今日,這些地位卓然的玄學大師,相術大師,卻是猶如螞蟻出洞一般蜂擁而出,聚集在這棟二十六層樓的酒店之中。
站在房間窗台前,蔣恪拉開窗簾,打開窗子,深深呼吸一口空氣,說了一句特别具有真理的話。
“好特麽冷啊……”
的确是神清氣爽,爽的他連一丁點的困意都沒了。
平日裏他就有早起的習慣,相比之下,今天起的就更早了一點。
在收發室的宇宙床上他還能懶會兒床,在這兒完全沒有欲望,呼吸了幾口窗外空氣便是準備去洗漱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先看了一眼手機,确定沒有錯過王蕊的電話或短信。
對于王蕊會答應與他回詹藍市他是有一定的信心,可說一點也不擔心是不可能的,畢竟人這種感情豐富的生物,不穩定因素實在太多了。
“會議八點開始,現在剛六點鍾,要不你再去吃點包子?”狸姐忽然問道。
“你敢不敢再刻意一點。”哈啦哈啦吐掉牙膏水,蔣恪對着鏡子翻了個白眼,“我最後再說一遍,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雖然我不信天,但這種事情強求不來的。”
“而且如果我現在真再去,隻會更糟。”
“會嗎……”狸姐不明所以。
蔣恪不再搭理她,洗漱過後照了照鏡子,莫名其妙、臭不要臉的還弄了下發型。
他這會兒醒了不到二十分鍾,住在隔壁的古隆好像能聽到動靜似的,很快的就收拾好一切過來了。
“今天起的挺早啊。”
打開門,蔣恪直接轉身回到屋裏,拿着手機回複小隐的信息,說明天,最晚後天就會回去了,而且還給她和大家準備了禮物,至于禮物是什麽就要賣個關子了,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嗯,平時覺挺多的,總是睡不醒,今天一大清早就醒了,翻來覆去睡不着,尋思過來看看你起沒起來,沒想到你一個年輕人起的還這麽早。”古隆走進屋,感受着窗外吹進來的涼風,不禁打了個哆嗦。
跟蔣恪說了一聲,他走過去尋思把窗戶關上,而走到旁邊,下意識往樓下看去,一輛輛名車都在往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開去,嘴角扯了扯,道:
“好多年沒來了,這個無聊的交流會還是會引來這麽多人。”
話音還沒落,一鮮紅色的頂棚進入他的眼簾,令他眼神一變。
他的确很多年沒來過了,這輛車他卻記得……
“她孩子都應該不小了吧……”面色微肅,心中喃喃道。
這個時候,蔣恪倒有些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用遙控器點開電視,裏面播放着早間新聞,似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話說你覺得這會議很無聊,爲什麽這麽多厲害的角色都往這兒跑呢,圖什麽?就圖個虛名?應該沒那麽無聊吧。”
原本古隆正出神,想着那位許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聽到這個問題,笑了笑,道:
“虛名隻是一方面,要知道在玄學領域中,如果不是像你與莫琰那般鬥法是分不出個高下的,而玄學又不隻是鬥法這一塊。”
“這個會議之所以能讓那些追逐名利的人趨之若鹜,是因爲之後的拍賣會上,每年多會有一兩件舉世無雙的寶貝,而今年聽說有一件法器,恐怕即便是你,看到了以後也會無法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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