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文真是服了季乾了。
平時也是,隻要有一人想接近自己,他就像炸了毛的公雞似的,不給人家啄跑就不帶消停的。
但問題是現在眼下的人是蔣恪,他們共同的高中同學,要不要這麽攻擊,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經過簡單的對話,田靜文也覺得蔣恪隻有臉變好看了,性格方面還是那樣的,加上他那套并不算高檔的衣服,手腕上連塊像樣的手表都沒有,顯然工作是沒那麽好的,提這個不等于是讓人不痛快嗎。
“人家在哪兒打工關你什麽事,吃完了沒?吃完了一會兒就走吧,就你話最多,你看人家呂哲,一聲沒有,多好。”倒不是田靜文真看上蔣恪了,她就是這樣,不喜歡看人難堪的一面。
“我就是老同學關心一下嘛。”見蔣恪沒有趾高氣揚的說出自己的工作,知道他工作肯定不怎麽樣,季乾心中一樂,頓時對他的敵意還減去了不少,還招手叫來老闆娘主動把蔣恪的賬一起結了,當然,雖不貴,但他就是喜歡搶單裝X的勁。
眸子轉了轉,朱霖忽然喜悅道:“對了蔣恪,今天休息,我們準備吃完早餐去市外的吉利山登山的,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田靜文眼神微變。其實她剛才也想邀請蔣恪一起的,一是不用讓外人覺得他們兩男兩女好像兩對情侶,再個人多也好玩一點。可高中的時候她有留意過蔣恪,知道以他的性格,邀請他他也不會去的,也就沒去熱臉貼冷屁股。
果然,沒等季乾說他的車坐不下了,蔣恪自己便笑着拒絕道:“下回吧,我現在屬于工作期間不能到處走。”
“這樣啊,那太可惜了。”坐在他對面的季乾口不對心道。
“那我一起去?”蔣恪擡起眸子一句話怼了過去。
季乾神情一僵,蔣恪笑着搖了搖頭,道:“開玩笑的,看給你吓得,真沒時間,有時間我也想跟你們這些老同學一起玩玩。”
之前蔣恪一直悶不出聲的,他們真以爲他一點沒變呢,結果……
“噗,看來你是有變化的。”朱霖忍不住一笑。
而感覺被看穿的季乾可尴尬了,道:“你真能扯,這能吓到我什麽啊。”
田靜文也是有點驚訝,這個高中三年裏幾乎很少看他說笑的人也有可愛的一面,不過也僅限驚訝一點點吧,其他的依舊沒有,畢竟她連家裏還算有點錢的季乾都看不上,對蔣恪這種隻有一張小白臉的……
怎麽說呢,長得帥固然會吸引小女孩兒,但前提是那種沒什麽腦子的幼稚小女孩兒,當她們過了十八歲,晚一些到了二十歲就會發現,真正有魅力的還是那些有事業的男人。
有錢是一方面,更主要的還是那些男人在職場上所散發的氣質魅力。
至少在田靜文看來,是季乾,呂哲,包括蔣恪都比不來的。
由于很喜歡跟蔣恪聊高中的事情,朱霖最後一個吃完的,即便如此依舊有點意猶未盡,加了個微信方才有點依依不舍的離開。
“你不能一起去真的很可惜啊,不過等你工作完了以後一定要跟我們出去玩一次,不然不許回詹藍市哦。”他們三個都是上了季乾的車,朱霖站在車門前回頭道。
“行,有時間一定的。”蔣恪笑着點了點頭,對于這個老同桌,他還是有點小懷念的,畢竟坐在一起三年,即便說的話不算多,也是有友誼在裏面的。
副駕駛上的田靜文對蔣恪禮貌笑了笑,蔣恪也是點頭回應,對于他,就沒什麽了,高中三年一共說話不超過三十句,其中二十九句可能都是有關班級事務的。
見朱霖上車,季乾大聲喊了聲拜拜您内便一腳油門,開着他那輛小二十萬的SUV走了。
吉利山就在北水市周邊,其實挺近的,如果開車快點加會走近路,從吃早餐的地兒到那兒也就四十分鍾左右,他們起大早也就是想多玩一會兒,下午也能早點回學校,明天還有明天的活動呢。
大學就是這樣,學習重要,玩、享受生活更重要,高三過的夠苦X的了,現在一到周末不出去玩玩都感覺對不起自己了。
“朱霖,你不會喜歡蔣恪吧?”同樣坐在後排,一直沒開口的呂哲忽然弱弱的問道。
“我喜歡他?”朱霖先是反應大了點,旋即想了想,還算平靜的道:“以前有一點吧,班裏男生就他最特别,現在可能沒了,不過看他變得更帥了,心裏有點小觸動呢。”
“哦,這樣啊……”呂哲心裏酸溜溜的。
“小霖别怪我沒提醒你啊,倒不是說蔣恪不好,但身爲好姐妹,我肯定要先爲你考慮。”副駕駛的田靜文收起小鏡子,一副姐姐的口吻道:
“他連大學都沒上就跑社會了,光是這一點我就不建議你跟他有發展,要知道現在大家二十歲不到怎麽樣都行,但以後等咱們畢業了,事業漸漸起來了,他很有可能還停留在原地呢,到時候你就會後悔了。”
“……我還真沒考慮那麽遠,我就是覺得他話很少,感覺挺踏實……”
朱霖話還沒落,開車的季乾被田靜文說高興了,搶話道:“踏實不是寫臉上的,況且不說他是不是真整容了,就算沒整,瞧他那細皮嫩肉的,再加上沒什麽出息,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被個老女人包養了,到時候你更傷心。”
說完,他又對田靜文笑道:“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眼光這麽毒辣啊,我還以爲你跟那些沒什麽見識的小女生一樣會喜歡小白臉呢。”
“開好你的車。”田靜文從反光鏡裏白了他一眼,旋即又對朱霖道:“我倒不是像變态家長一樣逼你找個高富帥,釣個金龜婿,但最起碼要找潛力股啊。成事在人富貴在天,是眼光肯定是不怎麽樣,但我相信蔣恪那股精神氣兒不像會有大發展的人。”
這個的确,蔣恪在他們這些同學的眼裏确實太悶,與那些在社會上,在職場裏打拼的、能說會道的人完全不一樣,也就造成了大多數人對他并不看好的問題。
而說到這個話題,朱霖嘴角劃起,道:“季哥,你說明天我們會看到很多玄學大師,到時候我們能不能找他們幫算算啊?看看我們以後能不能有大的發展。”
“你是想問姻緣吧。”田靜文笑了笑。
季乾單手扶着方向盤,道:“明天挪威酒店會有全北水市所有的玄學大師,都是神一樣的角色,我舅舅也會去的,放心好了,我肯定讓他幫你們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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