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媛媛姐你的皮膚好滑哦!”
“光皮膚滑有什麽用啊,我要是能有你這36D,做夢都會笑醒。”
“你的也不小啊。”
“你們兩個别互相誇了,來來來,讓姐姐摸摸你們到底有多滑,多大。”
“哈哈,你别鬧了,好癢啊!”
偌大的浴室内,十幾名身材火辣的女生,一邊享受着溫潤細水,一邊互相嬉戲打鬧着。
而這近四百平的浴室,唯獨的一個死角,便是那個不太大的立式洗手間内,而此時,在她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男一女,正躲在其中……
“你,你答應我了,絕對不能睜開眼睛的,如果你不守信用,我,我一定會叫的。”
那同樣一身正常‘洗澡狀态’的漂亮女孩兒,捂着胸口背對着個同樣一身‘光’影的男生,又緊張又害怕又害羞的她,從臉頰到玉頸,皆是一片绯紅。
“呃,你放心,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睜開眼睛的,隻要等她們洗完澡出去,然後你也安全離開,我才會睜眼睛……”
死死閉着眼睛的蔣恪都他媽快要哭了,還自诩是玄學天才呢,自己這麽大的一個‘劫’都沒算出來!
太坑了……
由于趕着晉升到十級開啓任務挑戰,他做日常校務任務同時也想着再整理出一塊空地日後建其他建築,将教學樓右側的一片草地全都拔光、也整理幹淨了。
從8級,2691/3200經驗,晉升到9級2299/3800,其中有多累恐怕隻有他知道了。
也不是沒人要幫他,小隐羅依依她們都看到了,也稱要幫忙了,隻不過都被他拒絕了,稱有風水上的問題她們不懂沒法幫,于是她們也就隻能幫着端端茶遞遞水了,好在他沒有去食堂吃晚飯,小隐給他拿了肉包子,不然不餓死才怪了。
也是這樣,從中午累到晚上十點多的他,見寝室樓都熄燈了,大家都睡了,他方才想體驗一下系統的這間浴室有多舒服,好好放松放松。
結果他剛爽沒五分鍾,還沒等洗幹淨呢,這跟他一起躲着的這女學生就‘大刺刺’的走了進來。
千鈞一發!
若不是蔣恪反應夠快,立馬捂住她的嘴!現在恐怕……
他已經死無全屍了!
好在這位女同學‘呂萌’是那種特别溫柔的女生,帶着一股與她長相非常符合的天然呆,很容易騙……啊不是,是很容易聽人解釋!
沒待其他女生一擁而入,他便一邊快速的解釋一邊将她帶到這衛生間内。
呂萌倒是可以理解,她白天有看到蔣校長一直在幹活,弄得一身髒,不洗澡的确沒辦法睡覺,而且他已經很刻意避開大家洗澡的時間了,按道理來說大家都應該睡了,隻是今天比較例外,他也是措手不及……
可是……自己的身體……都被他看光了……
這讓呂萌感覺很委屈,覺得自己不純潔了……
“诶?你哭了?”閉着眼睛的蔣恪聽到她隐隐的啜泣。
“沒,沒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的……”呂萌不停的安慰自己,同時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讓同學們聽到。
蔣恪心情十分複雜,他很想拍拍她的背,安慰安慰她,但是……
這他媽不是扯呢嗎!
就這情況!
摸她背!
這是安慰啊還是耍流氓啊!
倒是狸姐此時已經樂暈在系統裏了,本來她還挺擔心蔣恪年少氣盛,血氣方剛,對這麽多漂亮的女學生會抱有不純潔的思想。
這次的意外令她放心了,完全的放心了,蔣恪是個好校長,這種情況還可以做到如此,相當不易了。
她能想象到換做之前的幾任宿主,恐怕無一人可以像他那樣。
同時呢,她其實也想問問蔣恪,隻是沒好意思問,那就是。
“蔣校長……你是對白蘇太專一了呢……還是身體或心裏有什麽障礙性問題啊……”
蔣恪自然不知道狸姐的想法,隻能聽到她在系統空間裏的幸災樂禍。倒是聽着外面的情況,他茫然眨了眨眼,警報似乎要解除了……
“哇,洗完了好舒服啊。”
“是啊,走吧,我們回寝室吧,再不睡覺明天早上該起不來了。”
“但是好奇怪,小萌明明就是跟我們一起來的,爲什麽洗澡的時候沒看到她呢?”
“可能是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寝室了吧。”
十來名女生一邊說着,一邊帶着小小的問号離開了浴室。
“呼……”蔣恪終于敢大大方方喘上一口氣了:“那,你現在也出去?”
其實他心裏的潛台詞是如果你不急着出去,我們一起洗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這隻是吐槽而已……
“嗯……”害羞的呂萌點了點頭後,立馬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結果……
一正在收拾洗漱用品的女生,睜着一雙美眸,滿是呆滞的望着洗手間裏的呂萌,還有蔣恪……
“你,你們在這兒……幹嘛呢……”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本來閉着眼睛的蔣恪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而看到那還有一個沒有離開,與呂萌一樣,那麽‘純自然’的站在不遠處的淋浴下面,頓時……
傻眼了……
……
收發室。
一男兩女。
男的自然是蔣恪了。
女生便是呂萌,以及剛才同樣被他看光光,卻并沒有特别在一起的景妍……
“就算是這樣,是不是也太荒唐了……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你不能這麽不負責任啊。”
聽了沒臉見人的蔣恪、還有緊張的呂萌解釋後,景妍雖然信了他不是故意偷窺大家洗澡,并且剛才一直是閉着眼睛,但依舊道:
“小萌是我的好室友,也是好閨蜜,既然蔣校長已經看光光了她,是不是應該等她畢業了以後就娶了她呢?”
聞言,呂萌嬌軀猛的一顫……
而蔣恪嘴角抽了抽,弱弱的道:
“那個,你也被我看光了啊……”
景妍臉上的神情一滞,顯然把之前的事情給忘了。
她就是這樣,神經大條,重點又總是找不到,十六歲像六歲的孩子一樣。
倒是這一會兒,蔣恪的問題讓她思考了一下,然後道:
“既然這樣,那就連我一起娶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