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他淨賺了十萬多塊,而今天這剛剛一個上午就賺十五萬了,隻不過還沒有交由到他的手裏,目前他系統顯示,可用還有二十七萬五千六百二十,沒錯,還有五毛。
二十七萬多,這麽說可能有點沒出息,不過他還真從來沒見過這麽多錢……
坐在返家的出租車上,看着窗外的風景,他甚是感慨。
之前狸姐跟他說一億購買系統裝備可以換取自由,他覺得這根本是瘋了,他上哪去弄一億去?搶銀行也搶不到啊。
但是這一會兒,他心中沉寂了一下,又忽然覺得,如果能用一億來換取自由……
似乎是很值得的。
賬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一樣的賬不一樣的算法就有不一樣的看法。
他跟大多年輕人一樣,也看過些網絡小說,對于系統這種神奇的東西都很清楚,擁有系統可以說是直接擁有了全世界,隻要使用得當,成爲世界的霸主都不是沒可能的。
而他蔣恪就這麽狗屎運的得到了,雖然看似很讨厭的被限制在了學校範圍内,但隻要花一億,他就可以解開這個限制。
簡單的說就是隻要解開這個限制,就等于是他花了一億購買到了這個可以讓人成爲世界霸主的系統了。
他是沒錢沒錯,不過試問對于那些有錢人來說,讓他一億購買這個系統他會不會買?
答案是一百億他都買!
所以,蔣恪決定了,與其發牢騷,不如想辦法先賺他個一億,完成這個小目标換取真正的主動權,相比來說,這個可能會比把學校發展到全國重點才能離開的條件更簡單一些。
很快的出租車就開到了蔣恪他家的小區門口,交了錢,下了車,看着周圍的風景,明明隻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卻感覺好像過了兩年。
“喲,這不是小恪嗎,這麽多天你去哪兒玩了啊?”
又是之前他回來時看到的那四個老大爺,他們還是在小區門口下象棋,不一樣的是之前他們穿着大跨欄背心,而現在套上了長袖了。
“我去外地溜達了一趟才回來,爺爺們身體也都挺好的啊。”蔣恪笑着點了點頭。
“呀,一陣子沒見忽然感覺懂事了啊?”其中一大爺笑道。
的确,蔣恪以前并不算混小子,可他話比較少,所以給人的感覺還是有點偏冷,可想而知這短短的時日,他成長了可不少。
被四位健談的大爺拉着聊了一小會兒,蔣恪回到了家裏。這他才知道爲什麽他們知道自己離開了好一陣子了,畢竟以前他平時也不總露面,正常來說是沒那麽有存在感的。
原因是他家門前貼了一大堆的電費通知單,購水通知單以及煤氣通知單……
不知道是不是他對那一億元很有信心,狸姐都好奇這個問題,蔣恪竟然在這種這麽難得可以出學校的機會裏,回到家竟然先洗了個澡,然後回到房間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這腦回路一般人真做不到。
躺了大概二十分鍾,他翻了個身子,将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爲的是阻止發現他出學校的小隐她們給他打電話。
他現在需要絕對的安靜,與學校的事物絕對隔絕,雖然狸姐完全接受不了,現在可是在加難的任務中,是什麽讓他能有這麽大的心。
再之後的半個小時,他打車來到了詹藍市最大的文玩古董市場,‘九賢街’。
之前有說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有圈子的,不一樣的人混迹在不同的圈子裏,而對于玄學這一圈子,很多人就喜歡在這個地方徘徊。
也不難理解,在玄學方面,無論是打造神器還是風水布陣,很多東西都需要這些真正的古玩才可以完成,也是因爲如此,一些賣黃紙的,桃木劍的等等玄學相關東西的店面,便就開在了此處。
九賢街這裏有點像老燕京胡同,都是老房子,小樓房,店面也都是古色古香的風格,從一踏進來就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在這裏,蔣恪遇到了一個不是很喜歡的人。
……
“老闆?你是不知道我是誰還是怎麽的?這種破爛也敢賣給我?”
一家名爲‘小野雜貨鋪’的陰暗小店裏,一二十來歲,帶着金絲眼鏡,身着華麗的年輕人滿臉不快的質問道。
說話中,年輕人手裏拿着一個羅盤,所說的破爛應該就是它了。
這個羅盤看起來有點奇怪,說鐵不像鐵,說銅不像銅,看起來有點破舊,不過年輕人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因爲破舊,反而是覺得破舊的還不夠……
“就這種做舊的造假手法,我六歲的時候就不用了,不行,給你們老闆叫出來,這事不給個交代,你們店就别開了!”
這個時候,店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者了,雖說看起來是年輕人氣焰嚣張,盛氣淩人,但看樣子大家都更對這家店的老闆嗤之以鼻。
并沒有錯,在文玩古董這一行當裏,賣假貨的可以與人販子相提并論了,畢竟這種東西的價值太高,一旦上當,代價很可怕。
“唐先生你别吵啊,我都說了好幾遍了,這個羅盤它不是假的,這個是真的,我敢拿性命打包票,這個絕對絕對是真的!”一身穿灰色大褂,戴着圓框眼鏡,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再強調道。
剛才他已經解釋過好一會兒了,這個不夠舊是因爲他女兒忽然跑店裏來幫忙,結果她不懂,就用抹布擦了那上面的灰塵,于是就變成了這樣,現在看又來了不少新的圍觀者,他還得再解釋一下。
他一把将站在旁邊雙眼通紅的女孩兒拽了過來,當着大夥的面氣哄哄的道:“都是我這個敗家丫頭,是她把那羅盤擦幹淨的,所以看着像假的,大夥真得相信我啊。”
見大家依舊比比劃劃,竊竊私語,那唐先生嘴臉也是非常難看,男人長歎一息,将氣都撒在了她十六歲的女兒的身上。
“你倒是說句話啊,事情都是因爲你才鬧起來的,這……”
就在這個時候,蔣恪從人群裏擠了出來,他先旁若無人般仔細看了那羅盤一眼,旋即摩挲着下巴,當着衆目睽睽下道:
“這個好像不是因爲擦過而像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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