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困,雖說他今天相當的忙,還經曆了他人生第一次與玄術大師鬥法,鬥得筋疲力盡。
不過後來他明明恢複了不少,怎麽還是這麽累……
他本以爲聊完天,把小隐送回寝室後便回屋把電話卡插在新手機上跟白蘇聊會兒再睡,整了半天還是直接去見了周公……
蔣恪是那種很少做夢的人,他聽周圍不少的人都說過,他們每天晚上都會做夢,美夢,噩夢,春夢……
在科學上說,人之所以會做夢是因爲腦垂體的活動,是大腦無意識中将腦内信息,無序的鏈接而成,有想象的,有曾經看過類似的東西加以整合而出的。
但對于蔣恪和其他玄學愛好者來說,夢,意味的就很多了……
這一晚蔣恪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到一個女人,應該是一很年輕的女人給了他一個電話号碼。
說起來很詭異,好像挺恐怖的,但卻不是一個噩夢,就是一個很正常的情景。
在蔣恪的家門前,好像是他剛剛回家,剛準備從兜裏掏出鑰匙,結果一擡頭,發現一個穿着白色紗裙的女孩子站在他家門口,似是要敲門的樣子。
女孩兒的臉他看不太清,但就是有一種感覺,那女孩兒很漂亮,非常漂亮,極其罕見的能與白蘇、蔣隐相提并論的漂亮。
蔣恪想跟她說話,問她找誰,有什麽事情嗎?
而那個女孩兒沒有說話,隻是給了他一張紙條,上面是一竄數字……
蔣恪一愣,這串數字分明是一個電話号碼……
當他記下這個号碼,并想問問女孩兒是什麽意思,這個電話是她的?讓自己給她打電話?
他剛擡頭,便發現那個女孩兒不見了,同時,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收發室的宇宙床上,他的胸口躺着一極爲動人的女孩兒……
他本能的先是吓了一跳,好在他心性與同齡人相比穩得多,沒有太大的動作,不然那女孩兒就醒了。
當然,也是因爲從沒太挂好的窗簾外打進一束很有藝術感的陽光,不偏不倚的打在女孩兒的臉頰上,令她又長又翹的睫毛似是帶着一種光芒,顯得更爲扣人心弦,如果那女孩兒長得像鳳姐一樣,他也一樣會彈起來的。
毋庸置疑,躺在他胸口正熟睡的正是他的妹妹蔣隐,并非他夢裏出現的那個女孩兒。
這個動作可能不太好,不管怎麽說都是大孩子了,他更是一真真正正的成年人,不像五六歲,哥哥妹妹睡在一起還挺萌萌哒,不過他沒敢動着的打開系統桌面,在上面看到時間,才清晨五點零八分,這個點根本沒人能起來,反正别人也看不到,昨天小隐也挺累的,那就讓她再睡一會兒吧。
倒是蔣恪在看着小隐熟睡的模樣淡淡笑了一下後,想到夢裏的女孩兒與那竄電話号碼,他臉上的笑容快速褪去,緊接而來的是滿滿的凝重。
因爲他忽然發現,十秒鍾以前他還清晰的記得那電話号碼,他在想這個号碼是誰的,怎麽回事,應不應該打,而這會兒,一向記憶力好的逆天的他,竟然把最後的兩位數給忘了!
這件事就相當詭異了……
他眉頭緊皺,想着這件事情他感覺背脊有一絲絲涼意,微微麻了一下。
關于解夢他也有翻過不少書籍,也看過些雜志,類似的事情如果換一些一知半解的人來說,定然會說他夢裏的那個女孩兒是髒東西,她給的電話絕對絕對不能打,如果打了,一定會發現很恐怖的事情,諸如此類。
蔣恪卻知道,那都是無稽之談,那些人就是恐怖故事看多了在那兒YY呢。
如果要用玄學來解釋,他的這個夢……
他正在心裏嘀咕着,這個夢會讓他之後遇到些麻煩問題,這個時候,窗外忽然出現了半張臉!
如果是晚上他肯定會吓一大跳,像那次與景妍她們三個睡一起時一樣,以爲見了鬼,但這大白天的……
他并沒有因爲有人往屋裏看而以爲外面有鬼,但他意識到,自己的妹妹正躺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件事情,顯然比特麽看到鬼還可怕啊!!
……
“我說了,我不會去的……就當我求你了好嗎,我不去!我死也不會去的!”
一輛灰色奧迪車裏,副駕駛上的女人歇斯底裏的抗拒着,别看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似是正處于病患狀态,發起脾氣來也挺有勁的。
“你别鬧了好吧?身體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理會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不就是工作上的問題嗎,工作沒了再找,身體壞了可怎麽辦。”開車的男人不顧女人的反對,并且油門踩的更重了一分。
他們看起來像一對情侶,沒錯,就是一對情侶,之前在博高高中王雄和馬海威都想追過這個女人,她便是之前一直跟随芈閱的張若雨。
而之所以他們沒敢追張若雨,就是因爲這個正開着車的男人,張若雨的男朋友,外傳也是她的未婚夫的‘葉新’。
能讓那倆狗蹦子沒試驗就放棄,顯然他們都知道,葉新不是一般人,他不隻是長得帥,腿長,家裏有錢,有不俗的背景。同時,他依靠自己的能力,年僅二十五歲便在詹藍市有着一定的社會能量了,芈閱對張若雨好一些,除了她本身的能力,更多也是因爲葉新的關系。
“我說了好多次了,不是工作的問題,我就是不想看到那裏的人,我甯可病死也不要去!”張若雨很罕見的氣急道。
開着車的葉新覺得非常奇怪,張若雨從來是很女神範兒的,今天怎麽忽然這麽歇斯底裏的。
“不是工作的問題還能是什麽問題?我真的有點弄不懂你了。”
“反正我不想去,要麽你送我回家,要麽我現在下車,自己打車回家,總之我不會去的。”
見張若雨這麽決絕,葉新舔了舔嘴唇,随後,他漸漸松懈下的油門忽然又重踩了一腳,同時帶着一股質問的口吻道:
“你是不想去那個學校,還是有什麽不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