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離任務完成時間還有最後兩個小時,請宿主把握最後時間。”
蔣恪表面未動聲色,心中念叨,還是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好吧,這個比喻是瞎扯的,不過這個任務也的确是太難完成了,就算是之前的鬥法現場被播出去了也是沒人信,主要也是沒圈出第一女高的名字,裏外裏白費功夫。
“唉。”他心中歎息一聲,還是别浪費精力了,接下來還有很多後續工作要做呢。
好在是任務失敗沒什麽懲罰,心理負擔輕了不少,不然即便帶着縮短JJ三公分的懲罰他不也一樣得受着……
知足者常樂吧……
人往往是口是心非的,蔣恪不斷的給自己心裏暗示,其實最終放棄的原因還是他不着痕迹的開了系統桌面看了一眼任務完成情況。
“宿主需要在三天内令學校知名度提升至于10000。”
“屆時學校知名度爲4697/10000。”
“任務成功:獎勵‘校建築卡’一張。”
“任務失敗:無。”
他奶奶個熊的!距離早上看的時候就隻加了一點知名度!烏龜爬的都比你漲的快!5000多點怎麽加啊!!
喝了幾口羅依依遞過來的綠茶,還沒等說幾句話,接完電話的金晨從外面走了進來,現在的她與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每次發現蔣恪看她,她都會馬上下意識的回笑一下,隻是那種笑看起來太尴尬了。
也難怪,在一般人看來,蔣恪這種人實在太危險了,俗話是甯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在金晨他們看來則是甯得罪小人莫得罪玄學大師,要不然真是分分鍾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之前的電話裏,他們易網領導跟她提了一嘴,有相關人士透露,博高已經被教育局的封校了,說是整改以後還有可能重新再開,不過大家心裏都有數,一所學校被封,學生必然陸續轉學,即便再開也是名譽掃地,哪還有什麽餘地了。
金晨心道,得罪蔣恪,這芈閱和莫琰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血淋淋的現實……
一個是花了十幾年心血打造的高校,從籍籍無名發展成市重點。一個是從二十歲不到便苦心鑽研玄學,三十年的道行。
皆是一朝盡喪……她金晨算是哪個廟的和尚啊,還是悠着點來!
“蔣校長,可不可以移步一下,有些事情我想跟您單獨說一下……”進屋後,金晨輕聲問道。
“嗯?哦,好。”
本來蔣恪也想單獨跟她談談呢,關于她所說的費用上的問題,雖然他自己也知道,手機壞了不應該找他們賠,但還是要說,現在學校建設上花費太大,能多要點就多要點,能不自己花錢就别手軟。
而且他現在真的需要買一部手機了,不然白蘇都找不到他了……
随着金晨走出收發室往噴泉那邊走去,像金晨他們這種外來的人,每次進入學校都有種奇異的舒适感,特别是越靠近噴泉的地方。
走在噴泉旁,金晨回過頭先看了看收發室那邊有沒有人跟過來,确定沒有才小聲道:“呃,是這樣的蔣校長,剛才領導給我打電話問了下這邊的情況……然後我就把您的要求,不是,不是您的要求,是正常手續跟領導提了,他們覺得這個是很有必要的,即便蔣校長您沒說,他們日後也是會主動支付的。”
蔣恪心中一樂,好了,省口舌了。
“那能給多少錢?”提到錢,蔣恪精神頭就上來了。
其實本來他是想坑芈閱點的,不過如今情形,他要是真做出那種事情,會被說成是明搶的,他整個人就臭了。
至于莫琰,蔣恪在他身上可是拿到大好處了,那被大黑狗毀壞的纏山鏡他就留下來當戰利品了,等日後有錢或者收集到足夠的材料,他可以将那邪器改造成相當不錯的法器。
千萬别馬虎了,即便纏山鏡現在隻能當做一道主材料,粗略算一下也要值個二十萬左右呢,若是打造出成品賣出去,至少百萬以上。
“我領導說……應該會有五,五,五……五萬吧……”見蔣恪好像有點愛錢的樣子,金晨一下子害怕了,怕公司給少了令他不高興,伸出去的五指山都隐隐有些發顫。
果然,見說完這個價碼,蔣恪臉色絲毫沒有改變,金晨心中咯噔一聲……完了,他這一不高興,自己可就是出頭鳥啊。
事實上五萬這個價碼對蔣恪來說就不少了,看到金晨比出五指,他以爲就給五千呢,現在媒體這麽無良,什麽假新聞造謠的都往上放,他以爲這易網會很坑他呢。
至于他完全不動聲色,還裝出一副有些不太高興的模樣,顯而易見了,這就是故意的!
他要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那不是傻嗎?
俗話說,一招鮮吃遍天,他要故技重施,像一個月前對林叔那樣,看看能不能多要點。
“那個,蔣校長,如果您覺得這個報酬不滿意我就回去跟領導好好談談……”金晨緊張道。
“這個怎麽說呢,你們工作也挺辛苦的,說多了吧好像我人很小氣似的,可如果不說呢,我心情還有點壓抑。”蔣恪負手往旁邊慢移了幾步,像領導訓話似的。
“不不,這個是我們領導的問題,這樣,蔣校長您看看,大概……大概什麽樣的報酬您會覺得差不多,我去努力跟我領導談……”金晨也怕他獅子大開口,等回頭她沒法跟領導交代,要知道最開始領導說給三萬的,三萬其實就不少了,但她爲難的跟領導說,蔣恪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一位打敗了莫琰的玄學大師,如果得罪……況且人家手機還壞了……不得多給點?
所以領導那邊是又咬牙又跺腳的,最後給出了五萬這個價碼。雖然蔣恪那個直播給他們網站帶來了巨大流量和人氣,光是在視頻直播的期間,從廣告商那兒賺來的廣告費就有三十多萬,還沒算打賞,以及其他的收入。
“咱倆也認識大概有兩個小時了,應該算是朋友了吧?”說着,蔣恪眼神往金晨那瞟了瞟。
其實蔣恪是想看時間的,他的手機壞了,于是隻好往金晨的手表上看。而金晨此時正雙臂互抱,蔣恪瞟手表的眼神頓時就令她誤會了,她以爲蔣恪是在盯着她的胸看……
她二十五歲還是單身,長得還算不錯吧,也有不少男人追,可還從來沒被這麽嫩的小帥哥撩過,特别是這個小帥哥還是一位出神入化的玄學大師,緊張之際同時也自信心大增。
金晨臉紅了一下,不自覺的将白襯衫的領口又解開了兩個,好像很熱似的用手扇了扇,略略帶着一絲嬌嗔着道:
“蔣校長能當人家是朋友,人家當然是非常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