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老實,被逼急了反彈就會越厲害,像很多年前有個大學生被室友欺負的很厲害,一直不吱聲不吱氣,但後來他就把他全寝室的人都……
這是一件悲劇,卻告訴了大家一個道理,不要欺負老實人,就如現在這樣,梁子平時很老實,這一生起氣來是真不可小估。
他不僅不打算燒了那張黃紙,反而折了回去,上樓,将那張黃紙折了起來,塞到了校長室附近一個很少人進去的倉庫裏。
當做完這一切,覺得自己這小小報複有點幼稚,卻也很解氣的梁子撲了撲手掌,四下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方才心情小好的走開了。
……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梁子走了後,屋裏沒有其他人了,雖然氣勢有點被蓋住了,芈閱卻沒那麽生氣了。
“難不成你覺得以今時今日身份的我,會像那些江湖騙子一樣用幾句套話來騙你賣拐嗎?”莫琰有些調笑的道。
賣拐自然說的是2001年本山大叔的小品,裏面本山大叔擺出一副玄學大師一樣将偉叔騙得一愣一愣,沒病也說成有病的了,主要就是爲了賣那雙拐。
芈閱臉色一直不太好,她完全沒有心情說笑,特别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這樣吧,我先說說我的來意。”面對比自己小幾歲的芈閱,莫琰也懶得再讓她與自己置氣,調笑了幾句後就将自己的來意大概說了下。
芈閱可不傻,接到收發室那邊的電話說莫琰大師來了,她第一瞬間就想到是爲了群鳥空襲事件了,這件事無論放在哪都很詭異,不,是很靈異,這些玄學界的大師自然是不會錯過的了。
主要是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第二個讓莫琰主動上門的原因了。
在聽完莫琰的一切之後,芈閱臉色沒有太緩和,說話聲音比之前倒強上了一點。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的确是有人在幕後做的了?”芈閱有些不太敢相信,雖然看到那鬼畫符的東西她猜想過是人爲的,但能操縱群鳥……
玄學歸玄,但從來沒聽過這個玄法的。
“你覺得那些鳥隻是路過的?它們偏偏隻攻擊了你的學校,還丢下符,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搞的,那才叫靈異。”莫琰當然是确定的,雖然操縱群鳥這個問題,他目前是想不到那人是怎麽做到的。
可能是馴養?也可能是依靠某種符吧。
莫琰嘴上沒有承認,心中自然是要認的,連張良那泣血符都畫得出來,很多在曆史的長河裏絕迹的符,說不清那人都會。
當然這都是他YY的,事實上并沒有這種符,絕迹裏面的也沒有。
“那你有信心找那人出來嗎?”這回芈閱問的有些急。
“沒信心我來幹什麽,真以爲我是來跟你做生意的?放心吧,這單,我免費做,一分錢不要你的。”莫琰很大方的攤了攤手。
他很有錢,非常有錢,所以芈閱找過不少大師幫她看風水,卻請不到莫琰這種級别的,因爲到他們這種級别,根本不會賺這點小錢,除非是純依靠看風水賺錢的一些大師,他莫琰,主要是以販賣法器爲生的。
所謂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十年,就是說做他這種生意的人。
“你放心莫琰大師,如果你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感謝費我絕對不會少給你。”見莫琰那邊交了老底,芈閱忽然也來了勁,畢竟在錢财方面,她也不是個小氣的主,更何況這件事關系到她事業的存亡。
“呵呵,你還挺客氣的,不過我說過了,我來就是爲了找出那人,至于幫你隻是順便而已,你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就行了。”莫琰說出了重點。
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錢,是芈閱的配合,不然說什麽都白搭。
“怎麽配合你?”
一物降一物,别看芈閱很有大将風範,氣勢逼人,如今被蔣恪打得相當渙散,再加上這會兒莫琰對她的施壓,她也就那麽回事了,和被本山大叔騙的偉叔差不多一個概念,說什麽聽什麽。
莫琰站起身,從筆挺西裝懷裏抽出他那把紙扇,在芈閱的視線下啪的一聲打開,他站起身,往窗子旁走去。
西裝皮鞋打紙扇,看起來相當的奇怪,就像光膀子打領帶一樣,視覺效果很特别,更奇怪的是他這樣看起來好像沒那麽違和似的。
莫琰順着窗子往下看去,似是在觀察什麽,見他那樣子,芈閱也不敢亂問,怕他是在看風水或者其他什麽,莫敢打擾。
然而她猜錯了,莫琰隻是在看衛生情況。
“看來我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你這學校都收拾完事了。”莫琰看得那段視頻,作者雖然拍得不是特别好,也不專業,畫面很搖擺,但從天而降的鳥糞恐怕瞎子都看得到,還有漫天飄舞的羽毛什麽的,現在這幹淨的不像話,地面又濕哒哒的,這一會兒并沒有下雨,還不是都收拾好了。
“嗯,事後我馬上就找了清潔公司的收拾了,不然都沒有地方落腳了。”說到這兒芈閱才不禁哼笑了一聲,即便是苦笑,緊接着她恍然問道:“莫琰大師是想要那個鬼畫符?”
“那些恐怕你已經處理了吧。”不是問,莫琰說的很确定。
“嗯……我覺得那些東西挺不吉利的,讓清潔公司做清理的時候順便幫忙都找出來了,然後就給燒了。”芈閱如實道。
“哎……”莫琰笑着搖了搖頭,喃喃道:“我就知道,看來那些老家夥沒眼福了,本來想帶給他們看看的,這就不怪我了。”
“你說什麽?”剛才那句話莫琰說得太小聲,芈閱完全沒聽到。
“沒事,燒就燒了吧,也不重要。”莫琰扇着扇子,真挺像個大仙兒。
他就那麽扇,也不說話了,芈閱有點懵,心道這段冷場是什麽意思?他說讓自己配合,結果就問了那鬼畫符的事,然後又不重要了,不重要後就沒了?
“莫琰大師,既然你說這件事是人爲的,又是針對我的,你不是應該問問我,有沒有得罪過誰嗎?”芈閱自告奮勇的問道。
同時她也在想,自己得罪了誰。
答案是很多,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經常得罪人,不過她覺得,自己得罪的人都沒有這種能耐,或者說她不覺得任何人有這種能耐,包括站在窗前裝模作樣,弄得自己好像挺神的莫琰。
莫琰卻說了一句比她想的還神的話。
“噓,安靜,我這把紙扇正在找,很快就會找到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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