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剛剛成爲同學,一白天聊了不少的話題,分完寝室以後便是聊起學校的日後發展,以及她們每個人爲什麽會選擇這所沒有人氣的學校,以後會不會有發展等等。
聊着聊着就把話題投向了全校唯一一個包括小咪在内的雄性,蔣恪蔣校長身上。
關于長相問題,大部分女生還是承認的,他很帥沒錯,不過在其他方面就看不出有什麽出彩的地方了。
像之前所說,蔣恪太年輕了,這個校長的含金量太低。
三十三位女生,除了見識過蔣恪那詭異玄術的陳相如姐妹以外,絕大多數都覺得,蔣恪就是仗着家裏有錢,開所女子高中來‘泡妞’消遣來了。
超級典型的二世祖的無聊行爲。
不過這對她們來說也無所謂,來私立高中上學,大部分的目标還是隻爲混日子,到時候再花些錢直接上好點的大學,混畢業拿畢業證書就齊活了。
現在有所學生少,老師更少,最重要的是環境非常舒服的學校,對她們來說就足夠了。
然而這一瞬間,她們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小瞧了這位看起來似乎是徒有虛表的‘二世祖’校長……
因爲這個由他設計的水房,這個水……
“太好喝了!”
……
聽着教學樓那邊,好像是水房位置的驚鬧聲,收發室裏的蔣恪面向那邊怔怔的眨了眨眼。
這些家夥是要掀房頂嗎?
“怎麽了?之前嫌學校太靜了,現在又嫌太吵了?女子學校就是這樣,你們有句俗話叫‘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是三十多個女人,而未來将會是三百,三千個女人,恐怕,有得你受了。”狸姐捂嘴笑道。
看得出她挺滿意目前的情況的,也是,最開始的預期是開學有二十人就不錯了,現在在競争學校的‘挖角’下還留下了三十三人,其中‘靜初’還是因爲家裏不同意她直接上高中所以隻能改到明年入學了,不然就是三十四人了。
“還好吧,我現在倒不怕人多,人越多越好,最好能把我耳朵震聾。”蔣恪起身在角落裏的‘冰箱’裏取出一瓶水,這水也是從水房裏接的,一口灌下,精神舒爽。
“哈哈,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挺悶騷的,聽到她們誇你厲害就不怕吵了。”狸姐倍感好笑。
他們倆一是系統擁有者,一是系統助理,聽力都是非常好,晚上附近很少有車經過,很靜,女生們的聲音又很大,隻要仔細聽就能聽清她們的話。
“我是說要趕快将學校發展起來。”蔣恪翻了個白眼,回到座位繼續研究商鋪的設計圖,他心道了,被一群都沒有成年的小丫頭誇獎很有成就感嗎?
答案是有,很有……
不過他現在的事情很多,與其貼過去耳朵聽她們的不吝贊美,不如趕快把手上的工作做完。
之前任務一共得到三張建築卡,分别抽到了‘花園’,‘水房’以及‘伸縮門’。
家具卡抽到的是剛才用到的‘冰箱’。
還有一張萬能卡抽到的是‘複制卡’,顧名思義,是一張可以複制其他卡牌的特殊卡牌。
而最後那張技能卡是他昨天晚上搬回收發室才抽的,是一張令他第一瞬間很費解,完全不明白有屁用,緊接着下一秒便是非常滿意的‘馴獸師’卡。
狸姐卻是完全不明白,這張隻有C級級别的、她之前的宿主都抽到過的‘廢卡’,在蔣恪這兒到底會有什麽用途?
這是學校,又不是動物園、馬戲團,他至于那麽高興嗎……
這一晚過得很不錯,沒了蔣隐這鬼精靈的‘迫害’,蔣恪睡得非常好,而寝室樓的衆位學生也是在蔣恪之前的‘靜心小陣’的加持下睡了甜美的一覺。
可能是由于水房的‘飲水事件’,整個晚上所有寝室的女生都在讨論蔣恪,三十多人,有将近一半的人都在夢裏夢到了蔣恪……
有些奇怪的感覺……
……
天蒙蒙亮,早飯以後,開學典禮隆重舉行!
好吧,沒什麽隆重的,一共小貓兩三隻,再怎麽熱鬧也熱鬧不到哪去了。
好在在蔣隐,王萍,羅依依和高莉的準備下,同學們合力的現場布置,整體來說并不尴尬,反而還有些小溫馨,小感觸。
站在講台上發表感言的蔣恪心中無限感慨,記得剛來的時候,這所學校還是一片荒涼,短短時日,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的心态也有了很大改變。
最初他隻是想去燕京陪白蘇上完大學,後來看到外公的日記,出于外公對外婆的深情的感動,他決定留下,用白蘇上大學的這四年将學校打造成全國重點。
說到底也是一種心中的悸動。
而現在。
雖然眼下隻有三十三名學生與兩位老師,但他已然體會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人生……
不管怎麽說,學校終于算是正式開啓了!
“啪啪啪啪啪!!!”
在蔣恪将演講稿念完,底下掌聲雷動,将天空中路過的喜鵲都是差點震下來。
很難得的,蔣恪露出了由心的笑容。
這份稿子他昨天晚上準備了很久,反複修改了無數遍,雖然沒什麽實質性的内容,隻是說說他對學校未來發展的看法,對新的教育理念的嘗試。
隻爲應付考試的填鴨式教育他公然宣布放棄,除了正常的必修課以外,他會針對每一名學生的愛好與特長進行培養,盡量讓大家不要在‘壓力山大’的環境下成長。
當然,如果惰性太強的話,他也不會枉顧學生的前途放任下去的。
畢竟第一女子高中是一所真正的高中學校,并不是用來讓學生消磨時光的。
而在最後的時間裏他也說了自己的私心,就是他要将這所學校打造成全國重點,讓詹藍市第一女子高中在整個華國,甚至整個亞洲,整個世界都要有一定的名氣!!
那些震破天的掌聲可能就是因爲最後這些話吧。
聽起來非常非常的可笑,一所隻有三十三名學生的學校要成爲‘哈佛’、‘劍橋’一般的存在。
不過不知道爲什麽,蔣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裏的那種自信的光芒,讓每一個人都不敢,或者說不想嘲笑。
她們在心裏問自己,難道自己變傻了嗎?這也會相信?
而此時的遠處,一名身着舒适的灰白運動服,戴着白色鴨舌帽的女人默默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