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來臨,生命水房終于落成,看着這‘别緻’到好像按照某個科幻片裏建造的水房,大家還真是感覺到很神奇呢。
“這個水房也是按照風水學建的吧?”王萍在蔣恪耳旁小聲問道。
她感覺到了,光是站在水房的門口就有一種奇異的舒适感,不誇張的說,她感覺到體内的血液似乎都流通的更加順暢了。
同時她也很懂事,知道蔣恪的大師身份蔣隐是不知道的,新來的高莉老師也同樣不清楚,在蔣恪自己捅破之前,她不想大嘴巴亂說人家。
當然她也跟景妍說了這個問題,景妍也表示懂得。
至于羅依依就不用擔心了,身爲玄學愛好者的家屬,她爸爸天天耳提面命神神道道的,這些事情都太清楚不過了。
“嗯。”蔣恪點了點頭,的确是按照風水術數走的。
話說這生命水房所帶來的特效還挺超出他的想象的,換言之便是‘相當滿意’。
“喂,這是生水,不可以喝……”
王萍發現景妍走進去後撥開了嶄新到反光的水龍頭,然後她雙手捧着,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嗯!!好好喝啊!!”
景妍頓時震驚了!
看到景妍那像是電視廣告一樣的表情,旁邊羅依依蔣隐她們都是一怔,旋即過去都撥開了水龍頭,試着喝了一口……
“我!”
“真的好喝啊!這是山泉水嗎?”
“這是怎麽回事啊蔣校長?爲什麽你們,不是,是我們學校的水這麽好喝?”高莉轉過頭問向蔣恪。
蔣恪神情微變,雖然他還沒來得及試,但看她們的神情,連蔣隐都是一臉的詫異,他能想象到那水有多麽的好。
他自然不會說這是系統提供的建築了……主要是說了也沒人會信。
“呃,在設計這水房的時候我讓他們在水龍頭底下加了一套先進的淨水器和過濾器,所以味道會跟正常的地下水不一樣。”蔣恪胡謅道:
“王姐不用擔心,那過濾器是礦泉水過濾器,可以給地下水加礦物質,直接可以飲用的,不用怕肚子會疼。”
編完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太特麽能撒謊了……
也挺好,直接把水的味道和直接飲用的問題全解釋清楚了。
“蔣校長你好厲害,竟然會有這麽大膽的想法的和設計……這麽說來,這整個水房的設計都是你設計的了?”懂得設計方面的高莉雙眼冒光的問道。
“呃,嗯,還行吧?”蔣恪隻能承認了,雖然有點不要臉,搶了系統的功勞,不過系統也是他的,也沒什麽問題。
“嗯!這個設計簡直太棒了!真沒想到蔣校長你這麽年輕就這麽能幹了!”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高老師你的校服還沒設計好呢吧?”這個時候,将臉上驚訝趕緊收起的蔣隐在旁問道。
“……對了,我還真的忘了,對不起蔣校長,我現在就去設計,之後還要請人來做的,晚了時間就不夠了……”高莉自言自語着趕緊離開了。
緊接着喝了好幾大口水的羅依依、景妍、王萍也都去忙自己的事了,的确,離開學沒幾天的時間了,根本沒時間來浪費。
“你怎麽了?你很不喜歡高老師嗎?”見她們都走了,蔣恪在水房裏溜達了一圈,一邊四處摸索一邊好奇問道。
蔣隐平時是個很會隐藏情緒的人,正常來說不會這麽當衆的撅人的。
“沒有啊,我有什麽可不喜歡她的。”蔣隐嘟了嘟嘴,繼續用生命之水洗着手,然後又道:
“這個水房的一切真的都是你設計的?”
“嗯。”蔣恪點頭。
“沒想到哥哥還挺厲害的,特别是什麽過濾器的,把水變得這麽好,像天然礦泉似的。”旁邊沒人了,蔣隐不吝稱贊的道。
“噗,看來你這個厲害的哥哥在妹妹眼裏并不是很厲害啊。”狸姐的聲音自蔣恪大腦中響起。
他認水房是他設計的狸姐并沒覺得什麽不妥,如他想的一樣,他現在是宿主,也就是系統的主人,從系統得來的一切東西都是他用‘勞動’換來的,也就是他的,沒毛病。
狸姐笑的是在他看來,蔣恪本身的能耐可不是這一間B級水房可以相比較的。
而且,身爲系統助理的她很清楚生命水房的正常效果,現在它所帶來的特效是正常的三倍左右,靠的,可是蔣恪的風水之術。
“無所謂了,厲不厲害又能怎麽樣,我要是那麽喜歡糾結這種問題,我之前就被你氣死了。”蔣恪回複狸姐一句。
“哥哥?你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嗯?沒,沒有,我在檢查,看看他們做的有沒有偷工減料,趁着剛弄完好好看看,免得以後發現問題不好找他們。”蔣恪笑了笑。
“這個設計,這些材質,還有那些工作人員,對了,還有校門口的那電動的伸縮門,一共花了不少錢吧?”蔣隐忽然問道。
“嗯……還好……”
蔣恪就是不想跟她談錢,一談錢就好像他是被包養了似的,重點是還不知道怎麽跟她講。
“哥哥,這個,給你。”
嗯?蔣恪一怔,他本來以爲蔣隐又要問他是不是王萍給出的錢,他是不是被包養,沒想到她突然伸過手,白皙的手上,放着一張銀行卡。
“這個……”
“這裏是我所有的私房錢,大概有兩萬左右吧,雖然不多,但多少會有些幫助吧,你别嫌少就好了。”蔣隐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拿着銀行卡,巴掌臉微微側過,看得出她有些不舍,卻是也有着不會收回的堅定。
就在這個時候,水房的窗外,景妍大聲喊道:
“校長!有人來找你了!”
聞聲,尋思誰會來找自己的蔣恪站在窗邊看出去,第一個入他眼簾的是那輛十萬左右的黑色‘馬自達’。
第二個,便是那‘海納百川’一般的大肚子……
順着肚子往上看去,看清楚那張熟悉的面孔,蔣恪不僅沒有露出半分高興的神色,反而搖頭歎息一聲。
同時看清楚來人的蔣隐也是神情一變,與蔣恪不一樣,她的臉上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特别看到站在車旁的另一個人,那一身高貴打扮的五十歲左右的女人。
“他們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