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溫度令蔣恪一愣,旋即他本能的擡起雙手,好似投降一樣的道:
“你怎麽了……這麽大的孩子了還玩撒嬌啊……”
他話是這麽說,心裏自然不是這麽想的,不然就不用擡胳膊了。
蔣隐沒有應聲,就是這麽抱着他的腰一動不動。
“你這樣,我腰受不了……”他老臉泛紅,雖然他知道景妍和王萍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但還是這麽想的,這讓人看到像什麽樣啊……
而且,就算沒人過來,他現在也很不好過啊……
他知道這樣很下流,很無恥,但現在是夏天,衣服穿得都很薄,蔣隐這麽抱着他,胸前那難以言喻的觸覺抵在他的……
就算是白蘇也從來沒跟他這麽貼近過……
“哥哥,求你,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強逼着自己不要有任何混蛋想法,并克制着自己身體不要有禽獸反應,蔣隐忽然出聲,令蔣恪神情微微一變,因爲他聽到,她的聲音中摻雜着一絲哽咽……
“呃,哥哥怎麽會不要你呢,你到底是怎麽了,有什麽委屈跟哥哥說,不過,你先放開我……”
聽到蔣恪聲音中的疲憊,蔣隐緩緩松開了手,趁着她擦眼淚的時候,如釋重負的蔣恪一個急轉身坐在了她的旁邊,然後趕緊整理了一下褲子,方才沒被她發現任何異常……
他的心跳都特麽上幾百邁了,真是!太禽獸了!
雖然他知道這隻是一各項指标都正常的男人的正常反應……
“你怎麽了?怎麽好像挺慌張的?”蔣隐測過臉。
“有,有嗎?沒有,我是心疼你,怎麽無緣無故委屈了,是不是想家了?”蔣恪嘴角抽了抽……
“想家?呵呵,我還以爲你挺聰明的,你就沒發現嗎,我幾天沒回家了,媽媽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
“……”蔣恪神情微變。
說實話,他真有注意這點,并不是馬後炮,不過他想的是他們倆又沒一直在一起,可能打電話的時候他不在呢,也就沒多想……
“現在她有了那個男人,根本就對我不理不問,就算我一個月不回家她也不會管我的了。”
說着,她眼淚又是緩緩流了下來……
“别委屈了……不會的,其實,怎麽說呢,你也知道,我不了解你的同時我更不了解她,我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性格的人,不知道她的生活習慣,但我在你身上看得到,她是愛你的,可能愛你的方式有些不太一樣,不夠……”
其實蔣恪挺羨慕蔣隐的,相比自己,她幸福多了,雖然也會有她自己的辛酸。
“你說這些,就是還想我回去是嗎……”蔣隐啜泣的道。
躊躇了一小會兒,蔣恪搖了搖頭。
“不是,我隻是覺得,就算你想回國内來生活,也是要跟媽媽說清楚,而不是離家出走似的就不見了。”
“嗯?那也就是說,你是希望我留下來的了?”蔣隐神情陡然轉變,幾乎是從寒冬瞬間變成了春天,給蔣恪吓了一跳……
“我,我有說過希望你留下來的話嗎?”蔣恪無語:“你剛才不會是裝的吧?”
“才沒有呢,我是真覺得好委屈,三天了,她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蔣隐擦了擦眼淚,輕咬嘴唇道: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就算她給我打電話了,我頂多也就是不跟她置氣了。”
蔣恪捎了捎頭,他也是挺醉的,對付别人,他有一百萬種方法,但是對她,對白蘇,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不回去媽媽那邊就留在國内了,你打算幹嘛啊?”
“當然是跟着你你幹嘛我幹嘛了,不然呃?”蔣隐理抽了抽鼻子。
“你不上學了?”
“上不上無所謂啊,如果你偏讓我上,那我就在這兒上咯,反正我上高二,實在不行留一級再上一遍高一也無所謂,而且,我也可以留下來幫你把學校發展得更好。”這兩天她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學校的所有情況,除了蔣恪的經濟來源。
“……看你對答如流,你是自己全都有想過了吧?”
“嗯嗯!”
“……”蔣恪錘了錘額頭:“你赢了。”
“這樣吧,既然你這麽抗拒回媽媽那邊,我也不想讓她擔心你,現在這個時間那邊正好是白天,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跟她說明一下情況……”
“如果你給她打電話,明天我就離開這兒,讓你也找不到我!”蔣隐忽然道。
他完全沒想到蔣隐會有這麽大的反彈反應……一下子他都有點蒙圈了……
“你……好吧……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不開心的事情不要想了。”他沒有選擇逼近一步,而是想再看看情況。
如之前所說,他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親生母親,蔣隐現在跑回國内三天,她一個電話都沒有打,說實話,的确有點不太好。
所以,他現在隻能等着那邊給他來電話了,畢竟蔣隐跑回來護照一定是拿走了,她應該會有這個智商猜到這點吧?
第一個電話打給老爸,确定他不知道後,第二個電話就應該是自己的了。
“哥哥,你今天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蔣恪剛從床上起來,蔣隐便抓住了他的手。
“呃,你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兒了,乖,哥哥就在隔壁,隻隔着一道牆,你要是害怕一叫我就好了。”
這是實話,她不隻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兒了,還是一發育好到極不正常的女生,倒不是說他會怎麽樣,他還沒那麽變态和饑渴,連自己的親生妹妹都YY,但睡一張床難免有個‘磕磕碰碰’,這麽大的人了,你說不小心碰到、摸到某些地方,尴尬不尴尬?
“我真的很害怕,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我看你睡得挺好的啊……”
“你怎麽知道?你半夜過來……?”
“别發揮你那腦洞了,我怕你凍着給你蓋衣服來着,要不然早上你的衣服哪來的,鬼給你蓋的啊?”
蔣恪發誓,他真的就是随口這麽一說,非常順理成章的一句話,然而就這麽一句話,便令他幾乎脫開蔣隐的手,頓時抓得他更緊了!
“啊!哥哥你還是别走了!我真的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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