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對蔣恪剛才千鈞一發,死裏逃生的事情一所無知,但驚悚、難以置信的感覺卻是比他還強烈。
剛才蔣恪那還哪能叫玄學,叫算命,那根本就是特異功能好吧!
光看人的面相就能如數家珍一樣道出人的經曆,就算是拍電視也沒這麽誇張啊……
如果不是除了剛來的陳相如、陳相宇姐妹倆,其他人都是對蔣恪都有一定的了解,鐵定百分百認爲他們是串通了。
也不是……如果陳相如和陳相宇能演戲演到這個程度,金馬獎都拿了……
而蔣恪本人就沒她們那麽好的心情去驚訝那些事了,現在就算一頭豬生出一頭獅子他都不感興趣了,心力交瘁啊。
他剛才可不隻是光看面相,他還利用了她們倆人的名字,測名,測字,以及鐵闆神術。
看似簡單,不動聲色的,實際他腦速剛才飛轉的人都要飄了,說一句話腦中燒十倍,而且還要百分百精準,不能有絲毫的錯誤。
要不然,就以陳相如的性格,鐵定挑刺。
所以他那推理既不是爲了裝逼,也不是爲了神奇,單純就是他說話的同時,腦中在分線繼續測……
“其實玄學不代表騙子,隻是很多人利用玄學的名号招搖撞騙而已。”
對于陳相如的提問,蔣恪用了最簡單的回答,這也是實話,玄學奧妙就是被曆史上和現代很多打着大師旗号的騙子弄臭了,特别是當代的很多‘大師’,如果他們能用出諸葛亮,劉伯溫百分之一的本事,大家對玄學的認知便會完全不一樣了。
陳相如一直不相信那些東西,雖然現在她依舊不想相信,但蔣恪剛才說的……絲毫沒錯……
“那個古隆大師也像校長你這麽厲害嗎?”陳相宇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的确不認識他。”蔣恪扯出一個笑容。
“他不如恪哥哥厲害的。”靜初這回看蔣恪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雖然從小他就對蔣恪有種莫名的小崇拜,不過,此刻更崇拜了,而且是真正的崇拜。
一開始羅伊伊景妍她們隻以爲靜初是‘護犢子’,待她将她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包括金玉锺和潘宵美最後的結局,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後,她們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往外掉……
像被鬼附身了似的那種涼意充斥全身……
不過,古隆大師知道蔣恪的這各種手段一樣驚訝的無以複加,而且敬佩的趕緊求靜初帶他來見蔣恪,誰高誰低顯而易見了。
聽完靜初的闡述,系統空間中的狸姐也是徹底服了,回憶當天的情況,心道原來蔣恪所說的淹死金玉锺,是指被潘宵美的水字旁淹死……
最深有體會的一定是景妍與王萍了,這跟她們倆當時與景忠民一起經曆‘醫藥箱’是一樣的,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不可思議,不誇張的說,就算是恐怖懸疑推理故事也寫不出這種誇張的各種反轉。
“你,真的是人嗎……”
這便是陳相宇給蔣恪下的最後的定論。
……
靜初的事情比較複雜,雖然蔣恪絲毫沒有幹預她的想法,是她自己自願并申請想進入第一女子高中,那麽她便可以達成任務中的入學條件,成爲第二十名正式入學的學生。
不過,她現在還是初二,雖然她現在有想法不念初三直接上高中,但是……
第一女子高中是私立高中,完全可以讓靜初直接入學念高一,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在于靜初的家長。
私下聊了幾句後,反正任務現在完成了,蔣恪的意見就是靜初回家好好跟家裏商量一下,如果他們同意那就直接上高中,如果不同意,那就等一年再入學也沒什麽。
現在的靜初自然是不想離開蔣恪,但情況如此,她的确要回家與家裏人好好商量一下。
陳相宇陳相如那邊毫不意外,陳懷生,他老婆,和古隆一起吃完回來,得知這對姐妹自願要入學,并且還填寫了入學申請,陳懷生頓時不樂意了。
古隆倒是隐隐向蔣恪投去一個‘真牛逼’的表情,蔣恪之前的意思他不是全沒聽懂的,隻是主次弄錯了,不過見蔣恪還是搞定了這倆小女孩兒,其中還有一個非常難搞的陳相如,他不禁更佩服了一分。
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陳懷生覺得是蔣恪騙了她們,不過,當着古隆大師的面他不想那麽失态的與蔣恪争吵,隻好帶走她們,尋思回家再算賬。
與古隆大師道别之後,陳懷生連理都沒理蔣恪一聲便走了,這讓古隆心中哭笑不得。
心道你口口聲聲跟我叫大師,結果更大師的大師站在那兒卻被你甩臉子,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會不會把腸子悔青了。
待陳懷生一家離開,古隆想與蔣恪單獨聊上幾句,不過,蔣恪今天實在是沒精力了。
沒錯,升級後,他的體力各方面全部恢複了,但他現在是心累,真不想說太多。
年紀大,有一定沉澱的人是不一樣,見蔣恪今天不想再見客,古隆躊躇了一會兒選擇先行離開,改天待他好一些再登門造訪。
本來由于那對姐妹的事,蔣恪對古隆沒什麽好印象,但見他這麽懂事,倒是高看了一些。
古隆回去順便将要回家商量的靜初帶回去了,那小金羊吊墜便是又回到蔣恪的脖上。
……
今天是蔣恪過得最‘精彩’的一天,死裏逃生,簡直就像在拍大片一樣。
躺在充氣帳篷裏,看着手裏握着小金羊吊墜,上面有些小損壞。
并不是靜初弄的,她已經非常小心了,那小小的損壞是因爲正常使用的消耗,等他過些日子找到合适的材料重新修補一下就好了。
他今天什麽都不想去想了,反正任務完成了,就算陳相如陳相宇姐妹不能來上學也無所謂了,他之後會想些辦法再招些學生的,不然開學的時候的确看起來太可憐了,偌大的學校就這麽幾個人。
對,還有老師,至少還得招一名老師。
蔣恪是真的不想在思考了,不過,他還是想到被别人戳輪胎……
“奶奶的,别讓我知道是誰,不然……”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茫然的掏出手機,這都晚上九點多了,是誰啊?
然而當他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頓時懵了……
白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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