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她們兩個看了一眼那些椅子……
“你是想說?以後你會睡在這木闆床上?”滞了好一會兒後,王萍弱弱的問道。
“哈哈哈哈!”狸姐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完了完了,你跳進洗滌劑裏也洗不清了,哈哈哈哈!”
“……”蔣恪則是徹底懵逼了,什麽叫以後?你聽不出來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就睡得椅子?
他怎麽感覺,王萍是故意要訛他?
果然,他沒有猜錯……
……
三分鍾後,收發室門口。
“對不起啊蔣校長,我剛才誤會你……”王萍一臉尴尬,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人家爲了讓床給自己女兒休息,跑去睡木闆,自己還想那麽多。
說到底,之前她也是關心則亂,現在回頭想想,如果他們真發生了什麽,床上是會有血迹的……
“沒事,你明白就好了,真是幸虧早上我洗漱的時候沒順手将椅子搬回去,不然……呵呵……”蔣恪搖頭苦笑,心道,這次可真是‘懶癌’和‘拖延症’救了自己了。
見蔣恪不隻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古闆,反而這麽好相處,如果不知道,這活脫脫就是一十八歲的少年,令王萍好感更是大增。
“沒事沒事,就算真怎麽樣了也沒事,我和老景,呃就是景妍的父親都是很開通的,現在年輕人我們都懂得。”王萍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她确實對蔣恪這種類型的年輕人很有好感,如果未來選女婿,這是上等‘材料’,不過現在女兒剛剛上高中,拍拖談個戀愛倒勉強還算可以了,但那方面,能管制還是要管制的。
“……”蔣恪嘴角抽了抽,什麽都沒說。
你還真是大方啊,他發現了,現在人可喜歡說‘懂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懂了什麽……
蔣恪一點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周轉了,笑了笑後往旁邊走了幾步,順着窗子看景妍正一邊吃早餐一邊與羅依依不知道聊什麽,然後再看着門外那些人和車,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次陰謀算盡很掉人品,但至少學校馬上就可以煥然一新了,至少比預期發展快上半年左右。”蔣恪心中安慰自己道。
其實他并不喜歡這樣,之前坑林叔,坑景忠民也是一時氣憤他們有點狗眼看人低,但當人家真來‘送錢’,他多少有些犯嘀咕,爲了滿足自己私欲……
“罷了,回頭等他們真有些什麽事情,大不了我免費幫他們解決就好了,就當還了今天的幫忙重建學校的情了。”這麽想着,他方才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
“對了蔣校長,這是詹藍市最好的裝修公司,我把他們優秀員工全找來了,務必将這座鬼樓……啊不是,這座學校好好的收拾一遍,蔣校長有沒有什麽要交代的沒?例如什麽地方不能動,什麽地方不能改變?”
王萍改口改得非常快,然而蔣恪還是聽得很清楚……
當然,他是不會怪王萍的,首先他自己也覺得相比學校,這兒更像鬼樓。
其次,如果王萍不這樣,蔣恪還真不一定相信她是景妍的親媽呢……
蔣恪真想說,阿姨,你這缺心眼……啊不是,是心直口快,你女兒真是随你,跟你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吃完早飯的景妍與羅依依走了出來,無意外的,知道昨晚情況的羅依依對蔣恪投去一個‘歉意’的笑容,之前誤會他了。
不過,澄清這件事以後,蔣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還變得更高大了呢。
身爲一個成年人,羅依依雖然也是黃花大閨女,但對于男女之事也是懂的,這種情況他能潔身自好,搭個那種硌死人不償命的東西睡,實屬非常非常難得了。
真是個好人。
可如果蔣恪知道,他自己被羅依依貼上了‘好人’的标簽,他一定會翻白眼,莫名其妙就被發了好人卡……
這算是怎麽回事?
“對不起校長,昨天晚上委屈你了。”景妍難得不好意思的捎了捎頭:“不過,我都留一半床位給你了,你幹嘛睡那個啊。”
“……”蔣恪心道,如果真睡了那一半,這會兒就不是你對不起校長,而是你們全家對不起校長了!
真要是那種情況,鬼才解釋的清!
話說,聽到景妍這話,蔣恪在羅依依與王萍心裏皆是又高大了一個階級,倒是狸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要不是有白蘇,昨天晚上你什麽都做了吧?”
蔣恪沒搭理她,廢話,如果沒白蘇,送到嘴邊的肉能不吃?
不對!不能吃!這根本不是肉,是毒藥!
自己可是校長!雖然是被逼的,但自己也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園丁長,怎麽能對自己的學生做出那麽禽獸的事情!
“沒事,你還是長身體的時候,你睡得好就好了。”心中掙紮,蔣恪面上扮出一副成年人的口吻,好像景妍十六,他三十六似得。
“我睡得非常好,校長這張床好棒。”景妍晃了晃脖頸又做了幾下簡單的伸展運動,道:“我感覺之前十六年的覺都白睡了,這床在哪兒買的啊?我也想買一張。”
“這床的确不錯,我也想買。”王萍馬上接話,雖然她剛才沒細心感受,不過光是跪在上面都異常的舒服。
羅依依也想問,但既然她們都問了,她就在旁邊等着了。
“系統提示,關于系統的一切事情不能與外人說的。”狸姐忽然道。
“用你說?”蔣恪回甩了一句,他心道了,不怕系統縮短他小JJ,他還怕别人把他當成神經病呢。
“這床是我一惡人送我的,在哪買的我也不知道。”蔣恪笑道。
“惡人?”加上狸姐,她們四女異口同聲道。
“嗯,惡人沒錯,具體就不說了,反正不是什麽好人。”蔣恪不置可否撇了撇嘴:“這樣吧,等以後我有機會看到那個惡人幫你們問問在哪買的吧。”
“呃,好吧。”
外面的三女點了點頭,狸姐卻明白了……要不是不能擅自動用懲罰機制,絕對把他電個外焦裏嫩,氣惱的白了蔣恪一眼,道:“你就嚣張吧!有你求我的時候!哼!”
蔣恪用了十來分鍾就寫出一張裝修清單。
關于這座學校,一共就一座教學樓一座寝室樓,他都逛遍了,心中很有數,因爲整體都不好,未來有經費他都要逐一改,所以這次重新粉刷什麽的就沒什麽可忌諱的了,隻要注意不要破壞了幾個風水位就好。
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一樓剛布置好的教室,那間就不用動了,不然之前他的勞動成果就都浪費了。
這下好了,原本廢墟一樣的地方,頓時充滿了人氣,生機勃勃。來得小一百号人忙得不可開交,校門外,操場,教學樓裏盡是幹活的聲音和說話的聲音。
門外經常來回路過的人都懵了,這是什麽情況?廢棄三年的學校要重開?
還是要改成工廠或是什麽?
“那邊的小孩兒,你過來一下。”
也是忙活了半天,馬上到中午了,蔣恪才洗了洗手,準備把羅依依帶來的早餐,那碗已經成了糊糊的粥吃掉,校門口外一位大爺沖他招了招手。
“您?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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