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10天時間轉瞬而過,哪怕擁有了‘榮耀玩家’這不凡的身份,羅傑的生活依舊平淡如水,毫無波瀾。
10天時間,羅傑如同苦行僧般宅在家裏不斷磨砺着自己的遊戲水平,雖然口袋裏還有些閑錢,但卻沒有找藍海進行訓練。
高手的言傳身教固然重要,但羅傑現在最需要的,是通過大量的實戰來将曾經學到的知識融會貫通,完全的記憶與理解。
10天之間,羅傑每天至少會抽出6小時以上的時間進行遊戲,或是獨自排位、或是和水平相仿的唐秋月,乃至羅雨欣和一些好友組隊遊戲,在戰鬥中不斷鞏固自身的實力。
正如藍海所說,在進行了大量的實戰鍛煉後,羅傑的實力有了十足的長進,憑借自己的實力,就從鉑金3一路攀升到了鑽石2的水平。
用不了一個月,羅傑有信心攀升到最高的王者段位,成爲真正的遊戲大神!
同時,這10天時間中,羅傑又進行了一場《死亡榮耀》的5V5青銅局對戰遊戲。
畢竟是最低等級的青銅局,玩家水平普遍都不是很高,甚至全場就隻有羅傑一位擁有天賦技能的玩家,憑借鑽石級的意識操作,并沒有太大懸念的拿下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唐秋月也是如此,雖然荊轲并不是最适合她的英雄,但擁有鑽石級段位的意識操作,雖然過程有些艱辛,但還是在她出色的發揮下帶領團隊拿到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和羅傑同樣都是全場MVP,不僅順利晉升到了‘青銅3級一星’的段位,分别還收獲了172枚和168枚榮耀金币。
算上之前的積蓄,兩人共持有榮耀金币630枚,距離唐秋月夢寐以求的英雄李白隻剩58枚金币的距離,可謂是觸手可及。
“我下午兩點鍾左右抵達甯安縣。”電話中傳來唐秋月的聲音,依舊泛着一絲清冷,但語氣顯得随意了許多。
互爲同期榮耀玩家、現實世界見面、因榮耀金币的借貸而産生了初步信任,加上10天中每天至少5小時以上的遊戲時間,兩人也熟悉了很多。
“上次來的匆忙,都沒在甯安縣逛一逛,這次碰巧趕上十一長假,你可不能用一杯咖啡糊弄我了。”
羅傑笑了笑:“放心,這次一定把你招待好。過一會我妹妹也會從寒城回來,你們兩個年紀差不多,相信會有很多共同語言,至少比我這個‘大叔’強多了。”
“小心眼的男人。”聽到‘大叔’二字,唐秋月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因爲開車的緣故,和羅傑約好不久之後的見面地點後就挂斷了電話。
玩了兩把遊戲,直到中午12點半的時候,羅傑穿戴整齊離開了出租房。
今天恰巧是10月1号,除了唐秋月打算借此機會來到甯安縣收取羅傑手中的榮耀金币外,在寒城讀大一的親妹妹羅雨欣也要回來,作爲哥哥的羅傑自然要親自接站。
出租房的位置距離客車站不算近,但時間還算充裕,羅傑也沒有大車,而是悠閑的在街上走着,也算是緩解一下這段時間緊張忙碌的宅生活。
自從接觸了《死亡榮耀》這款真實遊戲後,羅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手遊《王者榮耀》中度過,真的沒有空閑在街上散步,看着身邊走過的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歡快無憂的學生、悠閑散步的老人,羅傑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客車站位于甯安縣的城市邊緣,中途有一片廢棄的平房區,牆壁上有些褪色的‘拆’字十分醒目,羅傑沒上大學時就準備拆遷,但據說是因爲負責該項目的公司資金鏈斷裂,一直拖到現在也沒動工。
這裏的民宅大多廢棄了有五年時間,牆皮脫落、雜草叢生、玻璃殘缺是常态,早已經無人居住,據說還發生過牆體倒塌砸傷路人的事迹,平日裏很少有人會途經此處。
羅傑偶爾抄近路途徑這片廢棄民宅時,也基本不會碰到行人,可今天剛走到這裏時,卻隐約聽到說話的聲音。
“廢棄這麽多年的地方,還有人在?”
隐約傳來的聲音被刻意壓低,在這樣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小心謹慎的低聲交談,令羅傑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人口販子、藥品交易、殺人藏屍?
華國民衆好湊熱鬧的天賦技能被喚醒,仗着自己數倍于常人的強悍體魄和天賦技能,羅傑收斂聲息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處同樣玻璃碎裂四處漏風、但勉強還算完好的民宅前,清楚的聽到屋内的對話。
“萬山,将‘守護者之铠’的卷軸交出來,我們兄弟放你一條生路!”
“這份卷軸的歸屬權洪老大已經做了判決,我也分别賠償你們兄弟每人一顆紅瑪瑙和200枚榮耀金币,現在還想打我卷軸的主意,太貪婪了吧?”
守護者之铠?紅瑪瑙?榮耀金币?
屋外的羅傑迅速反應了過來。
屋内三人,和自己一樣都是榮耀玩家,而且他們的水平段位,甚至已經接觸到了可以帶回現實世界的裝備!
紅瑪瑙是《死亡榮耀》中價值最低的初級裝備,但也能增加使用者300點最大生命值,相當于普通人的半條生命,已經相當珍貴,而守護者之铠則是一件防禦型中級裝備,效果驚人。
“可惜,不知道要在《死亡榮耀》中奮鬥多久,我才能獲得這兩件裝備。”
羅傑心中想着,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引起屋内三人的注意。
“别以爲我們兄弟不知道你的秘密,!”中年男人再次壓低聲音:“當初在‘死亡冒險任務’中,我們所有參與者一同擊殺了隐藏BOSS,别人以爲你萬山獲得的獎勵是守護者之铠,但我們兄弟卻瞧得清楚,你拿到的獎勵是……小秘境的鑰匙!”
“小秘境的鑰匙?開什麽玩笑!這種傳說中的寶貝怎麽可能會在白銀段位的死亡挑戰中出現!”
名爲萬山的男人不屑的說着,但羅傑卻隐約聽出,他的聲音中多了一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