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開門,沈宏、宋老親自出來迎接,特别招呼了一下謝老、吳老闆等人。
衆人迫不及待湧入博物館,很快便看到了第一條走廊裏擺放的各種藏品,僅僅是掃了一眼過去, 很多人便忍不住差點眼珠子都瞪出來。
“天哪,這些好像都是唐三彩,怎麽這麽多?”葉博靠近一面玻璃往裏看,呼吸急促。
“這邊也是,這得有幾百件吧?”周喜閑在另一邊看,同樣激動。唐三彩有多珍貴,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幾百件完好無損的擺放在一起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
“唐三彩,很了不起嗎?”一個外國人問道。
“不懂别亂說,唐三彩,是中國古代陶瓷燒制工藝的珍品,全名唐代三彩釉陶器,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種低溫釉陶器,釉彩有黃、綠、白、褐、藍、黑等色,而以黃、綠、白三色爲主,所以人們習慣稱之爲唐三彩。唐三彩在中國文化中占有重要的曆史地位,在中國的陶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早在唐初就輸出國外,深受異國人民的喜愛。唐三彩以斑斓釉彩,鮮麗明亮的光澤,優美精湛的造型著稱于世,是中國古代陶器中一顆璀璨的明珠。毫無疑問,唐三彩在現代有着很高的收藏價值, 雖然熱度比不上元明清瓷器,但也深受喜歡,不少唐三彩拍出高價。”艾倫解釋道, 顯然對中國瓷器,也有不少了解。
“那怎麽會這麽多?”安娜驚愣道。
“我也想問呢,怎麽會這麽多?”艾倫那激動的神情,簡直仿佛想要将這些唐三彩運回他們國家去。
“這些瓷器,很珍貴嗎?”戴着耳環打扮時髦的青年,見葉博、周喜閑等人激動,又見旁邊一群外國人激動地說了一大堆,不過聽不懂英文,不知道他們說了啥。
“當然珍貴,其中一些還是唐三彩中的極品,一件價值數百萬上千萬不等,甚至破億。”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青年,視線掃過衆多唐三彩,眼角抽了又抽,眼神略微古怪,這才剛剛進來,僅僅一個照面,他便感覺,自己似乎還是低估蘇璟了,這家夥似乎比想象中還要豪。
“一件數百萬上千萬,甚至破億?”旁邊幾個青年倒吸一口涼氣。
沈宏、宋老看着衆人驚呆的神情,很是享受,想當初他們也是驚呆了,現在該輪到别人了,他們親自充當講解,介紹了這些唐三彩,讓原本不太懂的吃瓜群衆們都驚呆了。
吳老闆自然也是看得激動不已,不過他忽然看向了遠處,快步往前走了十幾步,往牆上挂着的一副字畫看,看了片刻,瞳孔驟然收縮,驚呼道:“這幅竟然是唐代字畫。”
“唐代字畫?”葉博和周喜閑不由快步走了過去。
“是的,這一面牆上的字畫,全部來自唐代。”沈宏點頭道。
“什麽?這怎麽可能?”吳老闆大吃一驚,放眼望去,這面牆十幾米,挂着幾十幅字畫,全部都是唐代字畫?唐代距今年代久遠,曆經數次戰亂、天災等自然力破壞,畫作能保留至今實爲不易。就連故宮博物館收藏的書畫,也極少是唐代的,數都數得過來。曆經劫難而流傳至今的唐代繪畫真迹基本上都是稀世之珍,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和曆史價值。如今卻有一面牆的唐代字畫擺在眼前,這讓吳老闆怎麽能相信,唐代字畫什麽時候有這麽多了?
“唐代字畫,還一面牆都是?”葉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這絕對不可能,這位沈大哥你說笑的吧。”周喜閑音調拔得很高。
聽到動靜的艾倫、安娜、文質彬彬的青年,也快步走了過來。他們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唐代字畫挂了一面牆,這怎麽可能?
他們都不敢相信,盯着牆上的字畫,一幅一幅看過去,每看一副,呼吸都會急促幾分,懂行的都會發現,恐怕沈宏并不是說笑,尼瑪這麽多字畫,竟然還真全是唐代字畫。
“天哪,這似乎是楷書四大家之一歐陽詢的真迹。”葉博在一幅畫面前停下來。
“真的?”周喜閑快步走了過去,盯着那副字畫看,越看越是激動,說道,“應該錯不了,這是歐陽詢的真迹無疑,想不到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麽一副歐陽詢的完整的字畫。”
“這副仙鶴圖,意境優美,栩栩如生,這個作者,我怎麽從沒聽說過。不過,從紙質、背景環境等分析,這應該是唐代畫作無疑,這幅畫,太完美了!”吳老闆在另外一幅畫前面停了下來,越看越是激動,對這幅不知作者名的字畫,産生了強烈的占有欲。如果蘇璟拍賣,他一定願意出高價購買。
“這幅畫作者不清楚,不過畫的居然是唐太宗出巡,畫工還極其出色。”文質彬彬的青年盯着一幅畫,眼角再次狠狠地抽搐起來。
“唐太宗出巡圖,這應該很珍貴吧?”連不懂行的戴着耳環打扮時髦的青年,都忍不住問道。
“何止珍貴,簡直無價之寶啊。”文質彬彬的青年說道。
“天哪,唐代字畫不是很珍稀嗎,怎麽會這麽多?”艾倫也是激動得快瘋了,唐代字畫在美國,也是很受歡迎的,他們博物館,收藏了一副殘缺的,當寶一樣。可是人家,這麽一個剛開放的小小的博物館裏面,竟然挂了整整一面牆。
衆人激動不已,感覺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哪怕不太懂的吃瓜群衆,看着内行激動的樣子,聽到是唐代字畫,也明白了這些字畫的珍貴。
“這些唐三彩、唐代字畫,得多少錢啊?”幾個青年開始擦汗,是的霍雲書很豪,可是這蘇璟看起來也一點不弱啊,太小看他。
“不知道,太難估算,而且有些字畫,有錢也買不到,可以說是無價之寶。繼續看下去,看完再說。”文質彬彬的青年也抹了把汗,喂喂這才剛剛進來,才走過第一條走廊,要不要這麽刺激啊,他忽然感覺前面的走廊,好像是可怕的深淵,簡直有點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