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羅一席的臉色不太好看了,他幾度想縮回手,卻發現肖濤的手猶如鋼鐵一般,将他的手緊緊鉗住,非常沒有禮貌。
“羅總,你近來是不是去過緬甸?”肖濤突然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羅一席愣了愣,驚訝問道。
“你還想活命的話,就老實答我的問題。”肖濤道。
“不錯,一個月前我去了一趟緬甸。”羅一席想了想,便老實回答肖濤的問題。
“這就吻合了。”肖濤說了一句,便松開了羅一席的手,轉身坐到沙發上,便不再開口說什麽了。
“肖濤,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雷遠坐過來,笑呵呵的問。
“沒有。”肖濤回答得很幹脆,幹脆沒人會相信他這句話。
羅一席向雷遠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而雷遠則是向他一擺手,然後繼續對肖濤說道:“肖濤,如果你發現什麽,盡管說出來,羅一席是愛國華僑,也算是自己人。”
“不知雷處長叫我過來有什麽事?”肖濤沒有回答雷遠的問題,而是切換話題,在不清楚狀況之下,他什麽都不會說。
“好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雷遠看了看肖濤,便進入正題了,“羅總的身體出現了一些異常,而你在風水方面的造詣不錯,所以我希望你幫個忙,瞧一瞧羅總到底犯了什麽病?”
“有病看醫生,我隻是一個學生而已。”肖濤說道。
“你少給我裝孫子,難怪我還不知道你的?”雷遠皺了皺眉頭,他父親雷武的舊傷就是肖濤給治好的,甚至孫傳忠的暗傷痊愈也是肖濤的手筆,現在肖濤跟他說有病看醫生,那不是擺明推辭嘛?更何況,羅一席根本沒有病。
雷遠在調查陳鴻斌的時侯,突然接到嶽和的電話,要他與羅一席見見面,幫羅一席解決一個怪異的問題。
雷遠依照嶽和的吩咐,與羅一席見到了面,但他給羅一席一檢查,便知道羅一席的問題很棘手,可惜他在風水方面不精通,無能爲力,于是他就想起了肖濤,并把肖濤推薦給羅一席。
羅一席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國外的知名度很廣,身體狀況不方便對外透露,是需要保密的。再加上羅一席是歸還國寶的愛國華僑,可信度頗高,雷遠考慮再三,才決定把羅一席帶到自己的下塌酒店,讓羅一席與肖濤秘密見一次面。
“雷處長,那就算了,不要爲難肖先生。”羅一席搖着頭說道。
羅一席的确遇到了麻煩事,身體出現了一些異常,看了幾個名醫,均不管用,因爲那幾個名醫根本查不出他的病因。
倒是羅一席的保镖見多識廣,察覺羅一席身體的異常與玄門有關,建議他找一些風水師來看看,他也找了幾個名氣很大的風水大師,可那些所謂的風水大師水平有限,仍然解決不了他的問題。
直至在林州與嶽和吃飯,他想起嶽和身邊有一個欽天監高手,便把自己的事告之嶽和,希望嶽和派那個欽天監幫他解決問題,嶽和一口就答應了,并讓他到港島與雷遠會面。
沒想到堂堂欽天監高*遠,卻對他的身體情況無能爲力,不過雷遠給他推薦了一個叫肖濤的風水大師,原本他不怎麽願意,但是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不得已才過來接受秘密治療。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雷遠推薦的人是如此的年輕,他頓時沒有什麽信心了,那怕雷遠把肖濤的能力捧上了天,他也不怎麽相信,那些上了年紀的風水老手都解決不了他的問題,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麽有能力解決?
“羅總,肖濤雖然年輕,但是我對他還是有信心的。”雷遠一壓手,讓羅一席稍安勿躁。
羅一席不知道肖濤有多大的能力,不代表雷遠不知道,光是肖濤除掉陰煞化形之物的壯舉,雷遠就知道肖濤在風水方面的造詣有多深了。
當時,交大博物館的陰煞有多厲害?雷遠是親自體檢過的,不僅金山古寺的德明方丈都無能爲力,甚至是南雲風這種風水宗師也無法清除,隻能用金剛降魔圖來鎮壓幾十年。
而肖濤不僅一舉清除了交大博物館的陰煞,還把陰煞形成的陰煞化形之物給鏟除了,這種風水手段讓人歎爲觀止。
所以,雷遠相信肖濤會有辦法解決羅一席的問題,連他都看得出羅一席身上的異常是玄門所至,他絕不相信肖濤看不出。
“肖濤,我跟你說,羅總雖然是華僑,但他對祖國的貢獻良多,歸還國寶僅是其中之一,他還一直在捐款爲貧困山區建造學校,解決山區許多兒童的上學問題,是實實在在對祖國的回報。”
雷遠向肖濤簡單解釋一下羅一席的貢獻,然後又說道,“這次羅總到林州也是要捐款給山區建校,正好他的事讓嶽省長知道了,嶽省長知道我是玄門人士,才把我推薦給羅總,希望我能解決羅總的問題。隻可惜,我除了山術之外,其他四術并不精通,所以需要你出手了。”
“不知羅總需要解決什麽問題?”肖濤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能不能别裝蒜?你有什麽直接說什麽好了。”雷遠皺着眉頭說道。
“我剛才差點連門口都進不來,我還能裝什麽?”肖濤卻笑着道。
“門外那個人是我的保镖大魁,他是負責我的安全的。”羅一席淡淡的道。
肖濤那番話說明在門外遭到了阻攔,頗有記恨大魁的意思,這讓羅一席感到非常不爽,他覺得肖濤不僅年紀小,還心胸狹窄,以他多年社會的閱曆,這種人難成大器,即使有本事也不會高到那裏去。
雷遠與羅一席的看法角度不同,他比較了解肖濤,知道肖濤那番話不是對針羅一席的,而是針對他來的。
肖濤在外面與大魁交上了手,羅一席可以不知道,但雷遠是堂堂通神高手,豈有不知道的道理?肖濤是在責問他爲什麽不早點出來呢。
“我是想試試你近來有沒有進步,才沒有告訴大魁說你要來的。”雷遠不自然的笑了笑,隻好把事情的真相交待出來,以免加深肖濤的誤會。
事實上,雷遠早就想試一試肖濤了,他見羅一席的保镖大魁是化勁中期高手,便不把肖濤要來的事交待大魁,特意考驗一下肖濤,想看看肖濤通過大魁需要多少時間。
畢竟,整個專案組的高手不多,除了他雷遠,其他人跟肖濤差遠了,如今有羅一席的保镖來試肖濤,他自然是順便爲之。
在雷遠看來,大魁雖然是化勁中期的武境,但是勁力已經超過峰值,卡到了瓶頸階段,隻差一點就可以突破化勁後期,既然攔不住肖濤,但阻止肖濤十分鍾,或者八分鍾的是沒問題的。
可沒想到肖濤不到一分鍾就解決問題了,而且還不是動用武技,隻是用了秘境并不高的秘術,僅僅一個禁锢術就把化勁中期實力爆棚的大魁給困住了,雷遠也算是開眼界了。
“雷處長想要試我,親自試就是了,何必假手于人呢?”肖濤不客氣的道。
其實,肖濤并不是小氣,被那個保镖大魁攔一攔也不是什麽事,讓雷遠試一試也問題不大,他主要惱火的是大魁出言不遜,教訓了大魁之後,他還要打一打始作俑者的臉,不然他肚子裏這把火向誰撒去?
所以,肖濤才會回答什麽都沒發現,故意讓雷遠和羅一席難堪一下。事實上他什麽都發現了,他見到羅一席的那一刻,就知道羅一席惹下了什麽麻煩,也猜到雷遠請他過來的大緻原因了。
“行了,你就别跟我鬧脾氣了,還是進入正題吧。”雷遠有些尴尬了起來,不過他的語氣還是溫和了下來,他正有求于肖濤呢,自然是趕緊讓肖濤消消氣。
“雷處長,我的事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我先告辭了。”羅一席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了,雷遠可是國家堂堂處長,欽天監的重要人物,居然向一位不知名的黃毛小子低聲下氣,他看不慣,當即就站起來了。
“羅總,你可是嶽省長交給我的任務,我如果完不成,無法向嶽省長交待。你既然來了,還是讓肖濤瞧一瞧吧,等肖濤下了定論再走也不遲啊。”雷遠連忙說道。
“多謝雷處長的好意,我還是直言了吧,我已經看過幾位有名的風水大師,可都沒什麽結果,都查不出我的病因。”羅一席一邊看着肖濤,一邊又說道,“我不是質疑肖先生的能力,隻是肖先生太年輕了,我不認爲肖先生幫得上我什麽忙。”
雷遠正欲挽留,肖濤卻突然說話了:“羅總的身體狀況可不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羅總會在每天淩晨十二點出現古怪的症狀,會幹一些身不由已的事,好象被什麽東西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