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濤看過祁連派在港島的分堂資料,知道分堂的一些情況,分堂堂主叫胡盛,是祁連派的高手之一,除了胡盛坐鎮港島之外,分堂也沒其他特别高強的好手了。
胡盛有一個獨生子,叫胡浩,三十歲出頭,風流不羁,是個二世祖。
聽那守門的大漢一說,肖濤便知那個胡少就是胡浩,也就知道剛才的氣機沒有給錯人。
“咱們祁連派不收弟子,你到别家去吧。”那大漢當即就拒絕了,不過他也沒懷疑什麽,港島的拳館很多,學拳的人也多,肖濤也不是第一個上門拜師的人。
“哎喲,那太可惜了。”肖濤聳聳肩,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咱們不是不收徒,而是不收陌生人,如果你有咱們的人推薦,那我們的堂主才會考慮收你。”那大漢說道。
“可我不認識你們的人啊。”肖濤道。
“這些都是講究機緣的,沒有緣份是進不了咱們祁連派的。”那大漢道。
這時,另一道電梯下來了,肖濤見再也問不出什麽,便走入電梯下去了。
到了一樓,肖濤走到外面的士多店,買了幾本雜志,再返回大廈的大堂,找了一張沙發坐了下來,假裝看雜志掩人耳目,實際上在等胡浩出來。
由于祁連派是玄門,肖濤可不能放出靈識去窺探,否則很容易被祁連派的高手察覺,那就打草驚蛇了。
在大堂等了一個多小時,胡浩才下來,徑直走出門外。
胡浩經過肖濤身邊時,沒有一點反應,看樣子他完全對肖濤沒有印象,可能記不起曾在十一層遇肖濤相遇過。
肖濤放下雜志,跟随而出,隻見胡浩走到路邊的一輛黑色豪華的奔馳,打開車門鑽入駕駛室,随後揚長而去,很快消失在茫茫車流之中。
肖濤截了一輛出租車,跟蹤那輛奔馳車。
胡浩身上有肖濤留下的氣機,肖濤随時可能将胡浩定位,根本不用看胡浩的車開到了那裏,直接對出租車司機指導方位就行了,出租車司機按照他指示的方向走,就不會追失。
胡浩驅車進入一條偏僻的道路,來到一家娛樂公司門口,便熄了火,下車抽煙,似乎在等什麽人。
過了不久,娛樂公司裏面走出一名高挑的美女,胡浩一見,連忙迎了上去。
“翁小姐,咱們又見面了。”胡浩笑容濃郁的說道。
那名高挑美女正是翁儀,她見到胡浩的時侯,秀眉不禁蹙了蹙,不過還是客氣的說道:“原來是胡少,你怎麽來了?”
“我特意在等你,我想請你吃個飯,還請翁小姐賞臉。”胡浩笑着道。
“胡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還有事,失陪了。”翁儀說罷,便閃過身,繞過胡浩往側邊走。
“翁小姐要去那裏,不如我送你一程?”胡浩說道。
“不必了,我自己搭車去就行了。”翁儀當即拒絕。
“翁小姐,我三番幾次邀請你,你都拒絕我,是不是看我胡浩不起?”胡浩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了。
“胡少言重了,我沒有瞧不起胡少的意思,隻是我的工作太忙了,實在抱歉。”翁儀眉頭緊蹙,但還是露出歉意,希望打發這個糾纏她多日的公子哥兒。
“工作忙?有多忙?難道沒有吃飯的時間嗎?陪我吃個飯能浪費你多少時間?”胡浩的臉色陰翳了起來,語氣也不善了。
這幾天來,胡浩約了翁儀多次,均被翁儀拒絕,他徹底失去了耐心,本性也流露出來了,在他的字典裏從沒被女人拒絕過,翁儀三番幾次拒絕他,他覺得很丢面子。
“胡少,真的對不起。”翁儀見到胡浩要作發,臉色也有些變了,也不敢停下來,而是快步行走,希望擺脫這個煩人的家夥。
“想走,沒門。”胡浩一個箭步沖上去,截住翁儀的去路,陰翳的臉色又露出了一縷邪笑,“翁儀,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不客氣了。”
“胡浩,你想幹什麽?”翁儀見胡浩撕破了臉皮,神色便是一凜,厲聲喝了起來。
“今天你不走也得走,我胡浩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得不到的。”胡浩盯着翁儀波濤洶湧的胸部,便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翁儀的姿色讓他垂涎三丈。
“流氓。”翁儀不屈的性子便上來了,生氣的喝道,“趕緊讓開,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胡浩冷哼了一聲,更是上前一步,氣勢洶洶的威脅道,“你報來試試,看看警察能奈我何?還有,你報得了警再說吧。”
翁儀左右看看,這條道路沒什麽行人,心中有些發慌,不敢繼續跟胡浩糾纏,想走回娛樂公司,卻被胡浩察覺,提前截住了她的退路。
退路被截,翁儀果斷的掏出手機報警,但手機卻被胡浩一把搶了過去,扔到了地上。
“胡浩,你别亂來。”翁儀終于驚慌了起來,類似胡浩這種橫蠻的人她見識過,在廣雲她曾被娛樂公司的少爺給綁架過,要不是碰到肖濤仗義解救,她貞節不保了。
“你說對了,老子就是要亂來,軟的不行,老子就來硬的。”胡浩露出了色狼的本相,向翁儀一步步迫近,“你要麽乖乖跟我走,要麽我綁着你走,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
“無恥色狼,我做鬼也不會讓你得逞。”翁儀氣憤的罵道。
“做鬼?老子可以成全你。”胡浩哈哈一笑,盯着翁儀的胸部看了一眼,臉滿淫邪的說道,“老子把你帶到船上,玩你三天三夜,再扔你到公海喂魚,讓你做一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海鬼。”
随後,胡浩又說道:“當然,你要是服從我,我倒可以饒你一命,你還可以繼續當明星。”
胡浩越走越近,翁儀也越來越害怕,不禁張開小嘴呼叫:“救......”
後面那個命字還沒呼出來,翁儀再也叫不出聲來了,她驚恐的發現喉嚨裏好象有什麽堵住了似的,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然而她又見到胡浩正在用手指比劃着什麽,周邊的溫度随之變得陰冷了起來,她的四肢也随之變得麻木,不能彈動。
“臭娘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迫我用暴力。”胡浩兇狠的罵了句,随後伸出手去,準備把翁儀抱上車,口中還得意的說道,“等我把你睡了,看你會不會喜歡我?”
翁儀又驚又恐,她也不知道爲什麽身體不受控制,但她最害怕的不是這個,而是胡浩要把她抓去,要是被胡浩抓走,那她就完了,貞操一旦失去,她甯願死也不願意偷生。
突然,一陣陰風吹來,周邊的溫度驟降,附近的環境變得詭異起來,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而來,仿佛有一種猛獸即将現身。
胡浩的手還沒觸碰到翁儀,便在半空中僵住了,他的腦門冒出了一層冷汗,他感到了一股很大的壓力壓在身上,猶如千斤之重,雖然他也是玄門高手,但他不過是凝神初期,這股強大的威壓根本不是他所承受得起的。
“何方高人?”胡浩不敢怠慢,連忙轉過身問道。
但是,四周無人,回應胡浩的隻有冷冷的陰風,還有那股不斷增強的威壓。
“在下胡浩,是祁連派港島分堂胡盛之子,不知因何得罪了高人,請高人明示。”胡浩立刻對着威壓的來濤一拱手,以江湖的禮節向來者示好。
仍然沒有任何人回應,回應胡浩的仍然是越來越強的威壓,幾乎把胡浩壓得喘不過氣來。
“既然高人不肯明示,那在下就不勉強,告辭。”胡浩在江湖中打滾了好幾年,也不是傻子,既然對方不肯現身,也沒直接對他出手,多半不是仇家,恐怕是沖翁儀而來的。
胡浩說完,便舍棄翁儀,轉身就走,果然壓在他身上的威壓消失了。
胡浩回到奔馳車,啓動車子,便是絕塵而去。
逃出險境之後,胡浩才抹光額頭的冷汗,長長松了一口氣,能夠釋放那麽強大威壓的,絕對是一個強大的武者,實力至少在他之上,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絕對是走爲上策。
但胡浩并不甘心,祁連派在港島的勢力頗大,他身爲祁連派駐港島分堂的少堂主,不少勢力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他在港島也橫行慣了,那裏吃過這麽大的虧?
那個強者沒有向他直接下手,他認爲對方肯定知道他的身份,也忌憚他的門派,所以才不敢現身。而且,他還認爲那個強者的武境也高不到那兒去,那股威壓雖然很強,但也沒有強到讓他喪失意志那麽厲害,估計不是化勁高手。
無論對方有多強大,他都要這個場子給撈回來,祁連派在港島還是勢力很大的,對付一個所謂高手還不是舉手之勞。還有,翁儀絕對不能放過,他絕不會讓他看中的女人從掌心中逃走,更何況翁儀隻不過是外地過來發展的小明星。
“草泥馬,神秘高手是吧,走着瞧,等老子把你找出來,看看你到底有多高手?”胡浩突然把車子停到路邊,惱火的罵道,“你要保護翁儀是吧,老子就當着你的面玩翁儀,老子不把你們弄得生不如死,老子就不姓胡。”
随後,胡浩掏出了手機,打電話搬救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