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省長的意思是讓我去做肖濤的工作?”嶽和的眼睛一亮,明白曹元慶的意思了,也覺得這麽辦法可行,如果肖濤真是韓帥的好朋友,韓帥多多少少會給面子肖濤。隻是他有些不解,曹元慶可是堂堂一省之長,又怎麽知道肖濤和韓帥的關系?
“韓帥在分局這個事,恐怕肖濤還不知道,既然你認識肖濤,可以幫忙傳一傳這個話嘛。”曹元慶說道。
嶽和點頭答應了,隻要能夠平息這次事件,能夠穩定林州局勢,他不介意放下身段去勸說肖濤。
中午時分,林州交大的下課鈴聲響起,教堂樓很快響起一陣轟動,學生們從教室裏魚貫而出,都趕着去食堂吃飯。
肖濤沒打算在學校吃午飯,他隻是淡定的收拾課本,準備回去。
“肖濤,你不在學校吃了?”林優子突然問道。
“不吃了。”肖濤說道。
“要不,我請你到外面吃吧,學校的食物太難吃了,我也吃不慣。”林優子眼珠子一轉,便笑着說道。
“不了,我有點困,不想吃東西,隻想回去睡覺。”肖濤道。
“不吃東西怎麽行?會餓壞肚子的。”林優子的眉頭一蹙,竟然流露一縷擔憂之色來,看上去楚楚動人。
“沒事,我睡醒會吃點東西,保證餓不了。”肖濤表情不變,卻是暗加提防。
林優子表現出來的關心超出了同學之間的友情,再加上林優子極有可能是日本人,現在還與肖濤同桌,林優子的目的不明朗,絕對是一枚*。
肖濤也想清除這枚*,但目前沒有任何借口和理由出手,萬一林優子是無辜的,豈不是濫殺無辜?所以,肖濤甯願與*相陪,甯願時時刻刻戒備,也不願意随便出手。
“你回去休息,下午還來上課嗎?”林優子又問道。
“不知道,我要睡醒才能決定。”肖濤搖搖頭,說道。
林優子無奈歎了口氣,隻好得肖濤告個别,自己先走了。
下課的鈴聲過去了好幾分鍾了,同學們基本上走光了,教室裏隻剩下三個人,除了肖濤之外,那就還有杜江華和左明君了。
每次放學之後,杜江華和左明君都會盯着肖濤的動靜,如果肖濤匆匆忙忙走了,他們倆就會忙自己的事情。如果肖濤走得慢,他們就會等靜靜的等,直至肖濤找他們或者離開爲止。
誰叫杜江華和左明君是徒弟,肖濤是師父,徒弟就該有徒弟的樣子,師父本來是至高無上的。
“師父,午飯我們一起吃怎麽樣?”左明君說道。
“不,下午我有事,你和江華去吃吧。”肖濤拒絕了。
“下午有事?那晚飯的事怎麽辦?”左明君有些着急了,肖濤答應今晚到左家吃個便飯,左家上下都在恭侯着呢,肖濤下午要辦事的話,這頓晚飯不是要黃了?
左家老爺子知道肖濤從廣雲回來,早就想約肖濤見面了,隻是肖濤回來就是忙,一直拖到現在,肖濤要是再不回一趟左家,左家上下都會懷疑肖濤是否要放棄他們了。
“放心吧,我會準時到你家的,今晚我還要跟你爺爺飲幾杯呢。”肖濤知道左明君急什麽,便笑着說道。
“那太好了。”左明君終于放下心來了。
“對了,你們倆在學校的時侯,多注意一下林優子,發現她有什麽異樣,立刻通知我。”肖濤收拾好東西,便站了起來,也不在徒弟們的前面掩飾對林優子的懷疑。
“林優子現在在學校可受歡迎了,學校有不少人會向她搭讪,不過她跟以前的張晶晶一樣,都不愛搭理别人,看似清純的一個女生,内心卻是酷冷無比,很有性格,很有個性。”左明君贊不絕口的說道。
“你喜歡她?”肖濤看了左明君一眼,問道。
“我可不敢,整個班上的同學都知道林優子不愛搭理别人,隻對師父有意思。”左明君笑了笑,聳了聳肩。
“師父實力高強,招女生喜歡也是天經地儀的事,等那一天咱們的實力也強大了,一樣也招女生喜歡。”杜江華看了肖濤一眼,眼神之中有着一縷羨慕之色。
杜江華見識過肖濤的實力和手段,對肖濤拜服不已,肖濤不僅是他的師父,還是他的偶像,是他終生爲之奮鬥的目标。
“你們要記住,天上不會掉餡餅,天下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林優子之所以接受我,那是因爲林優子有所企圖,我估計林優子另有目的。”肖濤凝重的說道。
聞言,杜江華和左明君都是神色一凜,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師父,林優子爲什麽接近你?”左明君問。
“不知道,反正我覺得她來曆不明,也查不出她有何目的。”肖濤道。
“師父,這事交給我,我去把她揪過來審問。”杜江華摞了摞拳頭,說道。
“别,要是動粗的話,我早就動了,我不想錯傷無辜,也不想打草驚蛇。”肖濤喝了一句,随後又說道,“林優子的底細我看不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普通人?所以,我隻需要你們暗中留意她的舉動,不需要你們出手,更不希望你們被她察覺。”
“跟蹤她行不行?”杜江華問。
“不行,我給你們的任務是在學校監視她,在校外我會接手。”肖濤頓了頓,突然臉色一肅,說道。“放學之後,你們的任務就是刻苦練功,你們要在大學畢業之前把境界提到極限,否則你們就是白進了天玄門,也是給我這個做師父的抹了黑。”
左明君和杜江華連聲稱是,各自卻是暗暗喜歡,肖濤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肖濤要他們在大學期間把境界提到極限,也就是說肖濤會不時提點他們,他們的苦練自然是事半功倍。
金山古寺,煙霧袅袅,正殿正中供奉的是佛像肅穆森嚴,佛像前面的擺放着一鼎香爐,不少遊客正在香爐上香,向我佛祈福。
入鄉随俗,過廟上香,肖濤來到金山寺,自然也是上一柱香。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肖施主。”一名老和尚走了過來,念了個佛号,随後向肖濤稽了個首,又說道,“方丈說今天肖施主會光臨寒寺,特命小僧在此恭侯,請肖施主随貧僧過來。”
肖濤連忙還禮,他認得這名老和尚,老和尚在金山寺的地位不低,是德明方丈的師弟。當初德明方丈傳授他心通,這名老和尚便在旁邊觀看,爲肖濤光明正大繼承佛門他心通作證。
老和尚把肖濤領到一間禅房前,便徑自離去。
肖濤推門而入,就見德明方丈端坐在禅房裏,在德明方丈側邊的還有一個人,是一位年約七旬的老者。
這位老者西裝革履,頭發梳得锃亮,戴着名貴金表,十隻手指塞滿了五顔六色的寶石戒指,更誇張的是他那條瘦弱脖子上,竟然吊着一條碩大的金鏈子,赫然像一個土豪暴發戶。
這位衣着打扮誇張的老者并不陌生,肖濤曾經見過他,隻不過知道他姓甚名誰,來自何方?當初在交大博物館誅殺陰煞化形之物,與德明方丈一起的“老乞丐”就是他,肖濤與他算是有一面之緣。
“老納昨天屈指一算,算到今天會有兩位貴客到訪,果然靈驗。”德明方丈呵呵一笑,一指側邊的空椅子,對肖濤說道,“肖施主,快快請坐。”
“多謝方丈。”肖濤連忙行了個禮,對于這位德高望重、心胸廣寬,還不惜打破門戶之見,将他心通傳授給他的德明方丈是充滿敬意的。
肖濤坐下來之後,發現德明方丈正笑睐睐的打量着他,那雙慈祥的雙眼有着一縷驚喜之色,而那個老乞丐也向他看過來,目光灼灼,一雙混濁的老眼卻充滿了震驚之色。
“恭喜肖施主,修爲又精進了。”德明方丈收回目光,微笑的道。
“方丈過獎了,小可碰巧而已。”肖濤謙虛的說道。
肖濤今天到金山寺來,就是向德明方丈答謝來的,沒有德明方丈傳授的他心通,在廣雲肯定要栽跟鬥,他面對那麽多的武技高手,靠的正是他心通的超強洞察力,才逆襲挑戰成功的。
現在,肖濤還沒說出感謝的話來,德明方丈倒向他賀喜來了,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碰巧即是機緣,肖施主的機緣深厚啊。”德明方丈見肖濤謙虛不驕傲,忍不住又贊了一句。
“天賦不高,卻是氣運加身,這小子真是走狗屎運了,才二十出頭,秘境這麽高,武境更變态,這種潛力沒誰了。”
老乞丐也從肖濤身上收回了目光,撇了撇嘴巴,側着頭對德明方丈的說道,“老和尚,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小子應該是那種百年一遇的福祿之體,難道你沒看出來?福祿之體的人很适合修煉佛門玄法嘛,能爲你們佛門添加異彩,你怎麽就不把他收歸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