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到:他們射完火箭彈之後,也許會認爲我們已經死了,就會離開的!又一想:他媽的,火箭彈爆炸後,爲了對付喪屍,我又開了幾槍,這就是在告訴他們我還沒死,他們還是會來繼續追殺我的!
又把目光轉向東側幼兒園那邊,那裏好像還有喪屍在進入,數量不多,稀稀拉拉的,但這些都是特種喪屍,奔跑能力強,一個能頂十個。我有些擔心,但也毫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它們數量一點一點的增多。
悶頭悶腦的回到房内。肖琳依然處于昏迷之中,她好像在剛才火箭彈爆炸時碰到了頭。我走到她身邊蹲下,仔細的觀察着她,見她面色如常,呼吸平穩,應該沒什麽大礙。
真不敢相信,肖琳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平靜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好像童話裏的睡美人。我凝視着她,忽然感覺這世上所有的煩惱似乎一下子無影無蹤了!外面那些喪屍算得了什麽?被人追殺算的了什麽?有沒有直升機又算得了什麽?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其他的什麽都不是事!
正想着,忽然肖琳一條胳膊從被子裏滑出,垂向地面。那是一條雪白的胳膊,溫潤如玉……我本能的伸手過去,接住那條胳膊,然後揭開薄被,準備把它放回被裏。
揭開薄被,肖琳潔白無暇的身子再次顯現在我面前:圓潤的肩膀、高聳的**、健美的腰身、粗壯的大腿……那次在新房裏,我也喝的昏天黑地的,稀裏糊塗的行了好事,卻沒留下什麽深刻的印象。現在才有機會細細的欣賞全景。
她的皮膚好白啊,上面好像籠着一層薄霧,甚至還發着微微的光。我貪婪的欣賞着,遲遲不忍放下被子,知道這十分不應該,但就是舍不得放下。
就在這時,肖琳忽然睜開了眼睛,我吓得一哆嗦,連忙放手。
“這是哪兒?”肖琳迷迷糊糊的問道。
“頂……頂樓……”我結結巴巴的回答。
“安全嗎?”肖琳繼續問道。
“安全!”我連忙回答。
“那我再睡會兒!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看得出,她的确已經疲憊之極。
“睡吧,我在這裏放哨!”我忙說道。
肖琳閉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吓死我了,還好這小娘們昏昏沉沉的,否則就要被打死了!
我不敢在胡作非爲,在肖琳對面坐下,開始整理武器,卻發現老黑給我拿上來的都是彈夾,既有步槍彈夾也有手槍彈夾。他知道我手裏有槍,所以隻帶了彈夾上來。
我拿出身上的空彈夾,換上有子彈的。剛才事發突然,我隻帶了手槍上來,步槍扔在一樓了,這麽多步槍彈夾沒法使用,真可惜。
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槍響,很快判斷出是五六式半自動。連忙跑到窗邊觀察:有一群人————大概七八個————出現在小區中間的廣場上,正拼死抵抗從四面八方向他們發起攻擊的喪屍。
小區内喪屍數量并不很多,但這些喪屍是剛剛進來的特種喪屍,上蹿下跳行動如飛。這群人拿的又基本都是五六式半自動,火力的猛烈遠不如自動步槍。一時間,雙方戰鬥十分激烈。
我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他們一共有八個人,很快發現了莊偉,他正在指揮衆人戰鬥。心裏奇怪:他怎麽會帶人出來,他那麽想要我的命,應該躲在一邊繼續待機準備啊?怎麽會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後來才知道,莊偉倒是想繼續埋伏在一邊等待時機幹掉我,但是他手下那些人不答應,一個個都急着要去找直升機。莊偉拗不過他們,隻得答應。
他們看小區内喪屍較少,就以爲能直接沖過來,但沒想到小區内喪屍少歸少,卻都是精英,居然将他們纏住。雙方一打起來,居然旗鼓相當勢均力敵。
槍聲不斷響起,莊偉他們排成刺猬陣,拼死抵抗,開始時還能抵擋,但架不住時間一長,漸漸支撐不住。有個人見勢不妙,突然撒腿往最近的那棟樓裏跑。他這一跑,刺猬陣立刻出現了缺口,其他人反應快的也連忙跟在後面一起逃竄。反應慢的就倒黴了,跑在最後面的那兩人直接被撕成碎片。
血腥味一起,小區裏喪屍立刻都被吸引過去。我腳下也有喪屍奔去,這就說明現在一樓的喪屍必定大爲減少,那裏還有大量的武器,想辦法弄點上來。至少拿一把步槍上來,否則這裏這麽多步槍子彈無法使用,太可惜了!
想到這裏,将白金手槍放在肖琳身邊,又放下一堆彈夾————我不在,就讓我的槍陪着你吧!腰裏還插着一支普通的92式手槍,拔出在手;又找了個背包,閃身出門,将門牢牢鎖住。
沒敢坐電梯下去,電梯門敞開之前,不知道外面有什麽!如果是一大群喪屍,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還是樓梯安全一些。于是沿着樓梯向下奔去。
一路順利,很快來到一樓,這裏還和剛才一樣,到處都是屍體。我悄悄從樓梯間探出腦袋,見喪屍已經走得一幹二淨,剩下一些傷勢嚴重的躺在地上扭動。
心中大喜,現身出來,首先抓起一支步槍背在身上,然後拔出匕首,将躺在地上那些還沒死的喪屍一刀一個全部解決。等解決了它們,就放下背包,拼命往裏面裝東西。
彈夾、散裝子彈;甚至空彈夾也行,大把大把的抓起,丢進包裏。正在手忙腳亂之際,忽然感覺光線一暗,有東西出現在了門口。連忙擡頭一看:是老黑!他站在門口,又高又細,像個高大的螳螂;還是那副打扮,身上隻穿了一個褲衩,系着一根紅腰帶。頓時松了口氣,說了句:“你吓死我了!”手上不停,繼續裝東西。
又從地上抓起一把子彈扔進包裏,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老黑居然對我的招呼沒有半點反應。再次警覺的擡頭看他,見他面目猙獰,兩眼血紅,瞪得像銅鈴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
頓感不妙,緩緩的站起身子,手槍戒備着指向老黑腳下的地面,輕聲問道:“老黑,你怎麽了?沒事吧?”
老黑一動不動的凝視着我,突然“嗷”的一聲,向我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