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完之後,有些氣喘籲籲。忽聽見身後又傳來響動,回頭一看,見走廊盡頭有兩個特種喪屍撞開樓梯門,闖入走廊。它們用力過猛,相互牽絆着摔倒在地。***,肯定是剛才的聲響驚動了它們。
兩個喪屍迅速站起,嚎叫着向我奔來。我見它們來勢兇猛,慌忙逃進旁邊的教室,并沒有急着将門插上,而是将一張課桌推到門後同時頂住牆壁,這樣門隻能打開一條三四十公分的縫隙,這兩個特種喪屍隻能一個一個的通過,等它們通過時,我就能砍死它們。不知這種布置能不能同時對付兩個特種喪屍,但也沒有别的辦法,必須盡快解決它們,然後進入電梯。
兩個特種喪屍同時沖到,同時搶進門,但門的縫隙容不下兩個人同時進入,它們一起往裏擠,居然都卡在門口,張開大嘴沖我瘋狂的掙命吼叫。
我心中大喜,連忙掄起消防斧砍上去,一斧一個,将兩顆腦袋劈成四半。然後奮力将兩具屍體推出,鑽出門縫,想繼續打開電梯。
剛一出來卻看見樓梯間那邊已經站了七八個特種喪屍,它們聽到這邊的動靜,也發現了我,和地上這兩個喪屍一樣,嚎叫着向我沖來。
***,這麽多特種喪屍,不僅進不了電梯,能不能活下去都兩說了!連忙再次躲入教室,這次必須得把門插上!一關門,"咣當"一聲,門被什麽東西擋住,居然關不上。低頭一看,是那兩具屍體,一個躺在地上,被另一個壓住,踢不出去也拽不進來。
門關不上了,我急忙将更多的桌子椅子堆到門口用來堵住門縫。這些桌椅都是單人的,比較輕便,被我抄起,亂七八糟的扔在門口,很快将門堵住。
第一個特種喪屍出現在了門口,人高馬大的,想推開桌椅擠過門縫,但這些桌椅已經歪七扭八的卡在一起,要想推開十分困難。我将更多的桌椅扔過去,越堆越高,像小山一般,将門徹底封死,隻剩下最上面的一道縫隙。
哈哈,又把它們堵在門外了。隻要門被封堵,剩下的事就簡單了:守在門口,等喪屍往裏擠的時候趁機把它們一個一個的砍死。接下來發生的事如我所料:後面的喪屍一個個的沖過來,撞在門上嘭嘭作響,它們嚎叫着,開始拼命往裏擠。
我将講桌推過來,站在上面,這樣消防斧就可以從門最上面那道縫隙中伸出去,有機會将喪屍一個個的劈死。第一斧劈過去,但角度不好,又被最上面那張桌子阻了一下,雖然劈中了最前面那個喪屍的腦袋,但沒有劈死,隻砍下一大塊皮肉。
正想舉斧再砍,門忽然猛地一震,瞬間便被拱開一截。我一驚:外面這些特種喪屍的戰鬥力跟普通喪屍果然不一樣!
原來那些喪屍中有一個稍微聰明一點,它倒退幾步,猛地沖上來一撞,然後如法炮制,一次又一次的撞到門上。其他喪屍看到之後馬上跟着學起來,幾個喪屍同時一撞,巨大的撞擊力竟然将門撞開一截。
我還沒回過神來,第二次猛烈撞擊接踵而至。教室門驟然被撞開。與此同時,堵在門口的桌椅堆也向下塌了半截,我連忙跳下講桌,險些被塌落下來的桌椅砸到。再回頭一看:桌椅堆隻剩一人多高,外面特種喪屍一個個争先恐後的爬過來,它們手腳敏捷,眼看就能過來。
完了,完了,面對這麽多特種喪屍,這下死定了!雖然明知必死無疑,但我還是咬牙上前,畢竟隻要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就要争取。
很快發現,還沒到徹底絕望的時候。桌椅堆雖矮,但桌椅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中間空隙很大,喪屍在爬過來的過程中很容易卡住手腳。最前面那個就因爲一隻腳踩在一個課桌的桌洞裏,情急之下拔不出來。我趁機奮力上前砍殺,居然一口氣砍死好幾個,但還是有三個成功進入。最右邊那個正是剛才在海盜船上遇到的那個小痞子,中間的那個金發碧眼,居然是個洋鬼子,左邊那個則是個女喪屍。
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同時對付三個特種喪屍,我急向後撤,逃向教室最裏面還有課桌的地方。那三個特種喪屍追來,過道狹窄,容不下它們三個一起緊追。我在逃的過程中,又不斷推拉桌子,制造障礙。最前面的是洋鬼子,它很快撞在桌子上,我趁機回身一斧,砍中它的胸膛,雖然未能将它砍死,但也砍翻在地。
跑在後面的女喪屍和小痞子被洋鬼子阻住,它們本能的爬上兩側的課桌,踩着桌子從側面向我進攻。我看準時機,當左邊的女喪屍即将踩在我面前那張課桌上的一刹那,突然出腳将課桌踢翻。女喪屍腳下踏空,一頭栽向地面。與此同時,**向右揮去,砍中小痞子的大腿,砍出一個巨大的創口,深可見骨。
一個回合過後,三個喪屍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但都沒死。它們同時掙紮着爬起,再次向我撲來。我推倒桌子,暫時将它們一阻,後退兩步便已經背靠牆壁,退無可退,隻得沿着牆壁向一側躲避,試圖從小痞子身邊繞過。
小痞子爬在課桌上,身子一湧,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沒想到它在腿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這麽靈活————距離太近消防斧前端施展不開,隻得用消防斧的後面,狠狠的搗在它的臉上,讓它慘叫着松開手,身子一滾,從課桌上摔下。
疾走兩步,剛剛繞開小痞子,正想一斧砍下它的腦袋。沒想到那個女喪屍已經從地上爬起,縱身一躍,直接從小痞子身上越過,淩空擊下。我吃了一驚,緊急改變**方向,迎面砍去。女喪屍和消防斧在半空中相撞,**從它右肩砍入,一直砍到胸膛。
但那女喪屍餘勢不衰,砸下來時正砸在我身上。巨大的撞擊力讓我渾身劇痛,雙腿一軟,被撞倒在地,被那個女喪屍壓在下面。消防斧被撇在一邊。
鼻子裏瞬間灌滿了腐臭味,暗罵一聲:臭娘們!雙手用力想把它盡快推開。幸好女喪屍沒顧得上咬我,它剛剛挨了一斧,疼的"咳咳"亂叫,身子不停的抽搐着,嘴裏還在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血。我從腰裏抽出餐刀,揪住它的頭發一刀插入它的眼睛。
正想把這女喪屍推開,忽然腳上一痛,擡頭一看,小痞子正抱着我的腳咬下。這小痞子腿上受傷,站不起來,但雙手還能用,推開身邊的桌椅,掙紮着爬了過來。幸虧穿着軍警靴,不然腳指頭已經被咬下來了。吓得我雙腿亂蹬,不斷踢着它的頭臉。
旁邊又傳來桌椅聲響,那個洋鬼子正繞過桌子從另一個方向過來。它被我砍中胸口,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繞過桌子正好形成兩面夾擊。我努力掙紮着想站起來,但身子還被女喪屍壓着,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忽然一物門口飛來,打着旋轉,直接砸在我的臉上。我抓起來一看,微微一怔:竟然是那把打光了子彈、被我放在房頂的白金手槍!這槍我太喜歡太熟悉了,用手一掂,馬上察覺出裏面裝滿了子彈,慌忙對準洋鬼子一扣**,"呯"的一聲,子彈從兩眼之間穿入,直接打飛了它的天靈蓋,再對着小痞子一扣,子彈從頭頂鑽入,把頭打爆了半邊。
這才有機會推開女喪屍,看着手裏的白金手槍,就像做夢一般。這槍怎麽會在這裏?是誰送來的?擡頭向門口一望,連個人影都沒有!
"誰在哪兒?"我大聲問道。沒有任何回應。掙紮着站起,跑到門口爬過桌椅堆伸頭向外一看,連個人影都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