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一個勁的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有用拳頭不停的砸地。肖琳在我身上趴了一會兒,忽然柔聲說道:“老公,你還想不想生第九個?”
老公?!突然聽到這個詞感覺像觸電,笑聲戛然而止。我怔怔的看着肖琳,腦子一時沒轉回來。肖琳那雙朦胧的醉眼裏充滿柔情,柔軟火熱的雙唇直接壓下來堵在我的嘴上。
“轟”的一聲,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如同炙熱的岩漿,沿着血管澎湃洶湧,點燃了沿途每一個器官每一個細胞,燃起了熊熊的欲火。殘存的理智緊急鑄成的防火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很快被燒爲灰燼,化作一縷縷青煙。
我将肖琳掀翻在地,壓在身下,肆意的狂吻。開始隻是嘴唇,後來便是臉頰、下巴、脖頸……我要燃燒、我要爆發!我要讓肖琳和我一起燃燒!一起粉身碎骨,化爲灰燼。肖琳躺在下面,像被去了骨頭一般癱軟如泥,對我肆意的侵犯沒有一絲的反抗。
所有的防禦都被被解除,我把肖琳抱起來扔在床上。那是一張寬大的婚床,她倒在裏面顯得十分嬌小。床單是大紅的,雪白的身子躺在上面如月牙一般皎潔。她要靜靜的躺在那裏,準備迎接最後一刻的到來。
我急不可耐的進入攻擊位置,按照蒼老師電腦課堂上所教,扛起兩條雪白的大腿,對準終極目标奮力突入。肖琳慘叫一聲,身子一陣痙攣,完成了由一個女孩兒向一個女人的轉變……
接下來的事情如夢如幻:火山噴發、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我如同憤怒的雄獅,對捕獲的獵物盡情的**……
當我再次醒來時,火熱的驕陽正留下最後一抹餘輝。睜開眼睛,看見肖琳呆呆的坐在一邊,手裏攥着一條毛巾被遮在胸前,雙臂雙腿裸露在外面,顯然沒穿衣服。
早上還是我的難友,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女人!低頭看看床上,大紅的床單中間一處暗紅的血迹,刹那間産生一股難以言說的幸福。回想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愛情一直在悄然萌發,隻不過因爲環境險惡,我們兩個都沒往那上面想。今天發生的事不過是之前積累的突然爆發。想到這裏我伸出雙臂,想把肖琳攏在懷裏。
忽然“啪”的一聲,臉上吃了一記耳光,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那八個兒子呢?”肖琳惡狠狠的問道,沒等我回答,自己先啜泣起來。
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她一直給我一個剛狠的形象,再苦再難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今天居然哭了出來。我瞬間掉入了冰窖,手足無措,連忙安慰道:“别哭,你要是不高興就再打我一頓,再不行就殺了我。隻要你别難過。”
肖琳臉上挂着淚珠,咬牙切齒的說道:“殺了你有什麽用,要是有用,早就一刀把你殺了!”
我身子一哆嗦:這小娘們一旦發起狠來什麽事都幹得出,弄死我如同捏死一個臭蟲,她不會真的弄死我吧?!想到這裏,便吞吞吐吐的說:“其實……這事是你先挑起來的,不能全怪我……”
“出去!”肖琳突然尖叫一聲。
我被吓得一哆嗦,連忙往外走。走到門口忽然發現身上沒有任何衣服,便想回身去拿,嘴裏說道:“那個什麽……”
“出去————”肖琳抄起床頭櫃上的台燈砸過來,我連忙關門。“嘩啦”一聲,那玻璃台燈砸在門上又摔下,聽聲音應該已經粉碎。
光着身子站在門口,面對關閉的卧室門,心情掉入了谷底:原本以爲掉進了蜜罐,現在看來是捅了馬蜂窩。隻得去另一個卧室,在衣櫥裏胡亂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後又坐回沙發。
大紅的“喜”字就貼在牆上,旁邊挂着原來的主人拍的婚紗照,他們笑眯眯的看着我,像是在炫耀他們的幸福,和我的心情形成強烈的反差。
天黑了下來,看着滿地的糖果餅幹,沒有任何食欲,隻顧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徹底的愛上了肖琳,她逼着我訓練,把我弄得半死不活,我卻并沒有多少排斥。現在想來與其說是爲了活下去,倒不如說是因爲我喜歡她,才努力去完成她交代的事。原來我是那麽的愛她,愛的撕心裂肺。想到這些就心亂如麻,今後我要全力保護她,哪怕犧牲自己,也要把她送到安全區!不管怎麽說,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了一夜,這一夜,肖琳在卧室裏始終沒有出來。清晨,我胡亂吃了點餅幹,想到肖琳從昨天下午就沒吃,便再次站在卧室門口。正猶豫着是不是要敲門,門卻突然自己開了,肖琳站在門後看了我一眼,低着頭側身從我身邊經過,進了洗手間。
我将一些好吃的找出來放在茶幾上,等肖琳從洗手間裏出來便說:“吃點吧!”肖琳在沙發上坐下,默默的拿起餅幹吃起來。我小心的坐在她對面,心裏一肚子話卻不知該從哪裏說。
肖琳原來的衣服已經被我扯爛,也找了一件鮮紅色的旗袍來穿,挺像街頭霸王上的春麗。這旗袍并不合身,尤其是胸部撐得鼓鼓的,一絲縫隙也沒有。G**想找到合适的衣服可不易。
“昨天的事你要忘掉,就當沒有發生過。”肖琳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
“哦!”我答應了一聲,心裏十分失望。那怎麽可能忘得掉!那月牙一般皎潔的身子……
肖琳繼續默默的吃東西,我心情有些煩躁,便站起來想看看外面的喪屍的情況。南邊一切正常,又走到北面外張望。忽然發現樓下道路多了個黑色的背包。這包被放在路的正中間,十分顯眼。如果之前就在那裏,我肯定早就注意到,所以這一定是什麽人在昨晚什麽時間放下的。連忙招呼肖琳:“快過來,有情況。”
肖琳疾步走了過來,問:“什麽?”
我指着那個背包說道:“看那兒!”
肖琳看見了背包,又看了看我,滿臉驚訝和詫異。
“那個送槍的人又來了!”我有些驚訝。自從得了那兩把64手槍之後,我們就知道這裏有别人在窺視,每行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時刻留意他人留下的痕迹;比如空塑料瓶或者餅幹方便面之類的包裝袋等等,但什麽也沒有發現。這麽多天過去心裏難免有點懈怠,今天突然出現的這個包又把我們的心提了起來。
“那個人就在這個小區裏。”肖琳說道。我一想不錯,我們仔細的觀察過這個家屬院,被喪屍重重包圍,根本無法出去。如果我們出不去,那麽對方也出不去。隻是,這個家屬院隻有三棟樓,我們這幾天又在這裏不停的搜索,他是怎麽躲過我們的搜查,連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要弄明白,就要把那個包拿過來,我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去看看。”
肖琳說道:“别,等到天黑,再去拿。”
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隻是現在這才是清晨,等到天黑起碼還得12個小時!實在讓人心焦。出了這件事,我們也無心去收集物資,老老實實呆在新房裏消磨時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