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命的奔回哨所關閉大門,随着門栓放下發出的一聲“咔嗒”,我一下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身子不停地哆嗦。回想剛才的一幕幕,簡直就像是在做夢。這是個夢,一定是個夢,一個噩夢,隻是這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連向外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我就這樣一直癱坐在地上,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直到大鐵門“咣”的一聲大響,才條件反射般的跳起來,舉起手槍對準門口。
鐵門“咣,咣,咣”不停地響着,是那些怪物!他們正在外面撞門。好在哨所的鐵門非常堅固,就算是野豬狗熊大象也不一定能撞得開。确認他們不可能進來後,我稍稍放心了一點,心驚膽戰的挪到門邊,扒着門縫往外看。
視野太過狹窄,外面亂七八糟地什麽也看不見,但可以确定他們已經圍住哨所,而且數量很多。
他們不可能從大門進來,别的地方呢?二樓不會有問題,那裏窗戶上都加了鐵欄;隻剩下樓頂了,如果他們相互幫助搭成人梯爬上來怎麽辦?這個念頭一冒出立刻讓我大爲緊張,趕忙跑到牆角,拿起那支輕機槍,盡量多拿了幾個彈鼓,一口氣跑上樓頂。四下一看,沒有什麽東西爬上來,頓時送了一口氣!
下面不停的傳來怪異嚎叫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邊沿向下望,剛松的那口氣瞬間又抽回來了:那些怪物已經來了二三百。他們一個個肮髒不堪,目光呆滞,行動蹒跚,充滿詭異恐怖;一看見我出現在樓頂,都高舉着雙手,更加亢奮的怪叫起來,後面的拼命往前擠,站在牆邊的則開始徒勞的向上攀爬!
我定了定神,強壓着心頭的恐懼,又想起了剛才被我打死的那個女人,撿起狙擊步槍向那邊一望,看到一堆散落的骨頭,血紅血紅的,還有幾個怪物正在舔食上面的血。這幫怪物已經幫助我毀了屍滅了迹。“打……打他的頭!”那聲音又在我的耳邊回蕩;如果我那一槍打中了那個怪物,她就不會死;就算我沒有打中那個怪物,隻要沒有打中她,她也不一定會死。可我偏偏打中了她!她是死在我的手裏,在臨死前還不忘教我怎麽對付這些怪物;想到這些我的心裏充滿了愧疚!
用狙擊步槍再向更遠處一望:不知什麽時候,公路上竟然已經出現了不少行人。心中一喜,寬慰自己道:那些應該不是怪物吧!再仔細一看,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們踉踉跄跄夢遊一般的走路姿勢和正常人有很大的區别。
他們到底是什麽東西,從哪裏來,怎麽這麽多?我是不是該打死他們?也許他們隻是染上了某種病菌的病人,就像狗得了狂犬病一樣,可能還有機會治好。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想想那個脖子上插着菜刀的學生就知道了。
“咣”“咣”這些怪物又在撞門了,看來他們智商不高,判斷不出那門的結實程度!
不開槍是不行了!萬一大門被他們撞開那可不妙!就算他們進不來,老這麽圍在外面,對我這條小命總是個威脅,我可不想坐以待斃,況且我也想找個借口過過槍瘾。如果事後有人追查起來,我就說這幫怪物殺死了一個女人,我是萬不得已出于自衛才開的槍。想到這裏對着下面的怪物劈頭蓋臉的掃射起來。
下面一陣爛肉飛濺,許多怪物被打的支離破碎,可爆頭死掉的隻有三個。其他的雖然中槍後缺胳膊少腿,但依然活着。照這樣再有十倍的子彈也不夠我打的。隻能一槍一槍的點射了,我又跑到樓下,拿了一支95步槍上來,調成半自動狀态,一槍一槍的打起來!打了半天,下面的怪物竟不見少反而增多了,那些原本在公路上遊蕩的怪物聽到了槍聲,也向哨所圍攏過來。都來吧,反正我有的是子彈!這比某些電腦遊戲好玩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