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從角宿開始,自西向東排列,與日、月視運動的方向相同:
東方稱青龍: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南方稱朱雀: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轸水蚓;
西方稱白虎: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
北方稱玄武:鬥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虛日鼠危月燕室火豬壁水獝。
而其中的一座石橋已經被确認爲了死路,居南方。南方爲死路,而被排除。而風水術之中的星辰排列所講述,假亦真時真亦假,真亦假時假亦真。兩者相互摻雜,但并不相同。而這等二十八星宿所排列的順序,卻是讓我冒出了一個離奇古怪的想法,那就是物極必反。
所謂的物極必反,是古代時候道家的哲學,是謂陰陽互動,欲觸極則而反。由此循環相生,不熄不滅在其固有法則之中。若遇極而反者,則出。若出者,必須創造出更大的反極才能入。此時,或許空間已有不同。
這南方的石橋已經确認是假的,而我一時間還是看不出來這其餘的三座吊橋那個才是生路,所以我便是粗略的猜想了一下,或許正北方的那座吊橋才是真正的生路。
我想将我現在想到的這個想法和大家說明一下,但是想到他們一部分人是生活在部隊當中,對這些玄學簡直是一竅不通。而那些考古隊的人大多都是榆木腦袋,就算是把嘴皮子說破了也是白扯。
我有些郁悶的站在一邊,現在我的想法隻是我個人的猜測,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走那座吊橋是可行的。我朝着四周看了看,目光盯在了一旁的迷彩臉士兵上。
我忽然之間想到之前我問過崔喬的那件事情,崔喬說這一路上碰到的機關大多都是這個人破解開的,想必他在機關術上面的造詣也是十分的高超,而這些石柱當中,除了一部分的機關術之外,還摻雜着風水星象在其中。
“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我在心裏面暗自的叫了一下,然後走到那人的旁邊,我從見到這個人之後便是一直沒有和他說過話,而且我現在已經在心底裏面認定這個人就是小哥。我走到他的身邊站住,發現他此時的目光也正好是看着我,我對視着他的目光,一時間竟是有些尴尬的說不出話來,隻好是傻愣愣的待在那看着。
“是要走正北邊吧。”
沒等我說話,那迷彩臉卻是突然慢悠悠的晃出了一句話,我直愣愣的瞅着他,心裏面感到無比的震驚,心想着他怎麽知道我的想法,還有我想要說的話。
“就這樣吧,我沒意見。”
那迷彩臉又是說出一句話,接着便是掏出了一條繩子,将繩子的一段系在那正北邊石橋的一邊鐵鏈上,然後系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那迷彩臉使勁的向着後面拽了拽,那繩子還算比較結實,應該足以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那身後的李排長看着我們兩個在忙活着什麽,但是出于剛才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直接過問,便是将我拉到了一旁小聲的問道:“衛教授,你們這是?”
我看了看他,然後說道:“李排長,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那李排長瞧我突然之間說出這麽一句話,便是有些愣了,然後說道:“當然了,我相信。”
我點點頭,道:“那好,你看着這些石柱,有沒有看出什麽門道?”
那李排長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好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不行,我眼睛都快要花了,看不懂。”
我道:“這裏一共有二十八根石柱,代表的是古人所說的二十八顆星宿,這二十八星宿之間所在的聯系很深奧,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的通的,我們周圍的這四座吊橋,正南方的吊橋已經确認是假的,所以我在想,既然墓主人會想到用二十八星宿來阻止我們進入墓室。那麽他必定會将唯一的一條生路隐藏的極爲複雜。不過我卻是想錯了,這根本就沒有那麽複雜。”
那李排長聽我說了這麽多,果然,從小就在軍營裏長大的他便是向聽天書一樣的有些迷糊,不過後來還是整理出來了一些思緒,便是問道:“沒有那麽複雜,這麽說你知道怎麽走了?”
我讓出身子,然後用嘴努了努身後的那個迷彩臉,然後說道:“諾,那不就是嗎?”
李排長好像還是有些不相信,因爲這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現在我們是在地下,出了一點差錯便是死亡的代價。李排長問道:“你們怎麽這麽肯定,那條吊橋是用燃點極低的磷石所鑄造的,人一走上去就會起火,這明顯就是行不通啊!”
我擺擺手,然後說道:“其中的緣由和你說你也不會懂,總之這條路就是生路沒錯,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讓我的人先過去,你們看沒有問題了在跟上來吧。”
說完,我便是沒有在理會他,招呼着一旁的胖子和大壯朝着正北方的那座石橋走去,這時候那迷彩臉已經将過橋的家夥事準備好了。那根繩索拴在鐵鏈上,還留了一些距離,這樣的話不會産生摩擦。
那迷彩臉做好一切之後便是雙手緊緊的拽住繩索,然後向後倒退了幾步,之後便是向着前方猛沖過去。那繩索由于慣性的關系,被帶動了老長一段距離,那迷彩臉的身體一下子便是帶到了吊橋的另一邊,他用着雙腳抵在峭壁的石頭上減少慣性,然後便是借助着石壁的缺口,一個翻身便是到達了對面。這其中繩子并沒有被折斷,而且那石橋上面因爲沒有産生任何的摩擦,所以并沒有起火。
那身後的所有人,除了我們幾個之外皆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要知道,那吊橋可是被建造在百米之高的半空當中啊,如果稍不留神的話,那便是會掉下去,想要活命的幾率,簡直是爲零!
張教授和他的幾個學生看到了之後心裏面有些發怵,張教授扶了扶眼睛看着底下,然後便是緊閉着眼睛向後倒退,嘴裏面還念叨着什麽太高之類的話。
胖子本來就對這幫考古的人沒有什麽好印象,湊到一旁小聲說道:“就這些家夥的身子闆還下墓,回家抱孩子去吧。”
說完,便是接過繩索,和之前的迷彩臉一樣,一下子悠了過去。那幾個考古隊的人一人一個交給了那些戰士護送過去,所幸這繩子還是比較結實的,兩個人抱在一起過來也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我們來到了第二道石柱之後便是延續着上一次過來的方式,不過這樣做既費時間還費力氣,隻是剛剛過了一半,大家基本上都沒有力氣了,而我朝着周圍看了看,才發現我們根本離最開始的出發地并沒有多遠的距離。
其實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是在這周圍轉轉圈,要想到達對面根本沒有别的捷徑,隻能夠這麽走下去。大家休息了一會兒,便是又過了幾道石柱,而當我們到達的時候,才發現還有着最後一道石柱了。
那道石柱無比的巨大,幾乎能夠将我們之前經過的二十七道石柱全部的聚集到一起,而且就算是這樣還是有所不及。胖子朝着遠處看了一眼,然後便是失聲叫到:“墓,墓門!”
胖子這麽一叫,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激動了起來,那張教授本來已經累得不行了,聽到最後一道石柱上面有着墓門之後,掙紮着爬了起來,然後朝着那裏看去。
那道石柱的上面的确有着一道巨型的石門,隻不過在我們的正前方卻是有着一團濃霧,所以看得并不是很仔細。那墓門在濃霧的籠罩下,變得若有若無。好像就是隐藏在雲端當中的天宮一樣,顯得極爲的玄幻。
張教授連忙是激動的大叫:“到了,我們終于是找到了!”
那一旁攙着張教授的小遲也是顯得比較激動,然後對其叫到:“老師,我們終于是找到了,這傳說當中的鳳幽古樓!”
當我聽到那最後的那四個字的時候,神經反射,随即全身開始重重的一顫,然後回頭睜大着雙眼,不可思議的說道:“什麽,鳳幽古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